2022年10月5日另一处船舱内亦是春情回荡,床帐帷幔里传来熟魅女人的娇声,「麟儿怎么这么舍得了,邀月这么个大美人就这么给楚国公了莫不是可惜了」,平坦的腰腹上盖着月宫春的字样的朱衣美妇拉着王诏麟的胳膊一寸一寸揉捏着,右边美乳上盖着山亭燕字样的美妇人有一下没一下的按压着王诏麟的后背,床榻之前,南宫殷丽、玉剑、瑛剑与玲珑四女皆穿着各色花色的肚兜光着雪白的后背和圆润的大腿规规矩矩的排成一列跪侍着,身后各有一排牝奴跟在身后等候主子吩咐。
「邀月美则美亦,但奈何自甘堕落从贼抗拒天兵,身负罪孽,这等女子沾染不得,既然楚国公想要一亲芳泽,那就由楚国公报的美人归」王诏麟探过手将身后的山亭燕搂到身前,身上只有一袭藏青色的薄纱披在身上,胸前敞开着,捏着那盖着印章的美乳道「姨娘怎么这么关心峨眉派掌门起来了,却不好生的在房中服侍,可是要受罚的」,话音刚落「啪」一巴掌拍在美妇人的pi股上,荡漾起一阵臀浪。
「哎呀」当着床下那么多牝奴的面,山亭燕作为女主人之一被这么一拍着实有些羞涩,双臂轻展环住王诏麟的胳膊道「麟儿现在长本事了越来越喜欢欺负姨娘了,不若等这次回去趁着立了大功的机会向老爷把姨娘讨要过来,姨娘的身子就可以好生伺候麟儿了」,分开赤裸的双腿胯做在王雄的大腿上,撩开身上披着的薄纱,阴户的那条缝隙被王导封了穴道闭的紧紧的,倒是用来遮掩的毛发都被刮的干干净净,不用想便是王诏麟的杰作。
一旁的月宫春撇见了伸出手在山亭燕的下身摸了一把,「妹妹这几日没刮了又长出来些」,山亭燕抬脚便踹被月宫春一把抓住,终究是胯坐着动作不方便,王诏麟拍着山亭燕雪白的pi股道「你们俩便在我这床上打上一架,谁输了今日便受罚」,山亭燕起身便扑在月宫春身上,两位姨娘便在床上翻滚起来,白花花的肉体甚是诱人,王诏麟斜靠在床边招招手,南宫殷丽抢险第一个伏在主子身前,含住了主子下身的y具,王诏麟一条腿放在床上一条腿搭在南宫殷丽的肩膀上,惬意的释放着刚刚被自己几位姨娘勾起来的欲火。
恰在此时门外传来了声响,「王总管,北方的奈曼人打破了邯郸城杀了魏王,楚国公邀请总管大人前去议事」,王诏麟不可思议的坐起身喃喃自语道「这楚国公刚得了美人不好生享用着,倒还cao心起国事来,北方奈曼人又如何难不成还能踏过这长江天险不成」,在众牝奴的伺候下穿戴齐整,往司徒峻的卧房而来。
古筝悠扬,推开房门,见司徒峻穿着睡衣坐在正首,邀月在一旁弹奏着古筝,明艳的脸蛋上还泛着红晕,目光流转间尽是春情,一边弹奏着古筝余光瞄到王爷时脸蛋上挂着少女般的娇羞,「诏麟公子深夜打扰着实冒昧,但事情紧急,奈何许朝魏王被杀邯郸城破,滋事体大,特邀诏麟公子前来商议」,王诏麟转动着桌几上的茶盏过了几息之后回问道「刚听闻此消息,国公爷是作何打算」。
司徒峻在桌案上铺开长江沿线的地图指着襄阳道「据线报,奈曼人拿了邯郸之后继续向南丝毫没有勒马北返的意思,其志所图甚大,一旦南下首当其冲的便是沿长江一线的襄阳城至巢城,该沿线只在襄阳、湖城等几个城镇有布防,如今北方战事变化,不若分两路一路在襄阳以北武胜关樊城屯兵数万,进可攻退可守,伺机攫取司州部分,另一路沿着扬州北上寻机会夺得徐州」。
王诏麟看着长江沿线地图看了一圈,心中似是明白了几分,这楚国公名义上是趁着北方战局北上开拓疆土,实际上却不过是削弱自己的亲哥哥王通斌对军队的掌控力,楚国公所划的两处一头一尾正好避开了王通斌所统管的长江防线,再这两端布下兵马势必要从长江防线上抽调兵马,如此一来大黎防备北方的防线就变成了襄阳、长江中段和扬州三段,无异于变相削弱了王通斌手中的兵马,自己怎么可能会同意。
王诏麟正要寻个由头拒绝掉,却听楚国公接着说「如此长江一带布防就成了三段,互不统属,反而不利于布防,本国公的意见是在这三段防线之上再安排一总统帅协调各路兵马,统一指挥,这位置自然应当由朝廷之中德高望重且精通军事的人负责,放眼朝廷只有太尉王导王大人可任此位」。
最新地址:王诏麟这才恍然大悟,好一手以退为进,将自己父亲王导推上总统帅的位置无异于让父亲掌握了朝廷半数兵马,而自己父亲断无拒绝之理,可这样一来势必需要有人掣肘,那么既能掌兵还能受到皇室信任的不就是他楚国公司徒峻嘛,王家的势力越大就越需要人制衡,尽管存在其他世家如慕容家、太史家、公孙家等等,可这些世家也有自己的私兵,若再让这些世家掌握其他军权,皇室势力只会更弱,彻底成为世家们摆布的傀儡,何况慕容、南宫、太史、公孙几个世家之间世代姻亲,皆有亲缘关系,这几个世家到底是会相互制衡还是联起手来一起架空朝廷还未可知。
而皇室成员自从先皇的宫变之后,大批皇亲国戚男的被杀女的活了下来,皇室男性成员活下来的人寥寥无几,造成了如今司徒皇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