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捱到下公交车,南溪的腿都软了下来她内裤湿润,能摸得到水。
南溪缓缓的舒了口气,她终于不用受到折磨了。
不过她花穴那里湿漉漉的,又黏又难受,好像穿着干得不透彻的内裤,湿答答的。
江勐牵住她的手,路灯渐渐亮起来,像一一盏盏被点亮的蜡烛,到楼道门口,南溪挣脱开江勐的手,“江勐,你放开我呀。”
江勐非但不放开她,反倒握得更紧了,还捏了捏她的手心,她手心软乎乎的,捏着很舒服。
南溪家的门从里面打开,她忽的一下子挣脱开江勐的手,低下头整理衣服,胡美仪看见南溪,气不打一出来,七点多了,还不回来,她都以为南溪要死在外面了。
胡美仪确实不给她好脸色看,她的嘴巴很市侩,又狠又毒辣,而且她听说女孩子高中都爱早恋,南溪长得好看,还有点小小的娇媚,肯定很多男人追,一想到就不爽,她太漂亮了。
胡美仪拧住她的胳膊,“下课那么晚回来,去哪里鬼混了?一天天不着家。”
南溪觉得委屈,她已经受够了胡美仪这副气势汹汹的模样,她正想甩开胡美仪的手,便有一只手拉住她的臂弯。
江勐长得好,他把南溪拉到自己身后,以一种保护姿态护着她。
他语气不咸不淡,不过细听也能听出那点不爽,“阿姨,南溪是给我补习才耽误的,你要骂就骂我吧。”
胡美仪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她自然不敢骂江勐,虽然南溪爸爸现在不是江格中的下属,可终究得仰人鼻息,她自然不敢乱来。
而且她跟前的少年长得挺拔,高大又健壮,江勐都高出她一个头了,胡美仪陪着笑,“哪里的话,同学之间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她那张脸上堆起笑容,笑得很假,仿佛是整容过后僵硬的笑脸。
南溪闷闷不乐,不仅仅是因为在门外胡美仪扫兴的行为。
更多的是因为国庆节胡美仪要带儿子去淮城部队看丈夫,从小到大,她们去那里都会带着南钰,当真是把人当做宝玉随时携带在身上。
胡美仪这人平日里吝啬,说好听点是精打细算,说不好听的就是吝啬,因为她只舍得把钱花在自己身上,还有她的宝贝儿子南钰,南溪一分都别想得到。
南溪仰躺在床上,她看着白色的天花板,脑子一片空白。
好像没什么东西值得她留恋,要说有,可能也是那个整天逗弄她,让她脸红心跳,让她低喘呻吟的江勐。
她翻了个身,抱住身边的小熊,这个小熊还是以前和江勐玩游戏的时候,江勐送给她的。
南溪觉得,好像真的是,只有和江勐在一起的时候她才鲜活一点。
平日里,她在家如同隐形人一样,情绪起伏不明显,可是和江勐共处一室时,她整个人仿佛灵动了起来。
南溪为这种认知弄的心乱,翻来覆去,滚来滚去都睡不着,放在一旁的手机振动起来,这手机还是她自己存钱,瞒着胡美仪买的。
简洁的壁纸上是江勐的信息,“出来。”
南溪披上薄薄的外套,轻手轻脚地打开卧室的房门,她也不知道怎么了,心口总是砰砰砰跳着。
想到江勐就在外面等着她,心跳忍不住加速,像被什么东西撞开一样,流出甜丝丝的蜜糖。
江勐在楼下等她,月下的江勐身姿挺拔,一道长长的影子投射在地上。
他穿着纯棉的睡衣裤,头发蓬松,整个人慵懒起来,他一手插兜,点起一根烟,慢条斯理地抽着。
她声音下意识放低,“江勐,你叫我过来干嘛?”
江勐转身,看见南溪身上披着一件月白色的外套,她乌黑柔顺的头发披散着,小巧的脸被头发遮了个大半,整个脸小小的。
江勐走过去,将手上的烟掐灭,扔掉,“哄你。”
他的刚刚抽过烟,带着点点烟嗓,不难听,甚至还有点低沉和成熟。
南溪还记得以前自己不开心的时候,哭着鼻子,江勐把她喊出来,她红着眼睛睇他,“你干嘛?”
江勐有时候会递给她一杯奶茶,又或者一个彩色的棒棒糖,那时候的他没那么变态,笑起来还会微微脸红,少年白皙的皮肤上有些淡淡的粉色。
他也这么说,哄你。
南溪看着他走过来,俩人在小区楼道口那里见面,再往里一点,就是楼道里面了。
夜晚十一点多,陆陆续续已经没人了,南溪被江勐拉着进去楼道里面,阒无人声的环境,有风吹拂着俩人。
她被江勐压着在楼道那里,他的炙热的吻落下来,带着淡淡的烟味,不重,是那种清淡的烟草味。
很好闻。
江勐的宽大的手一直放在南溪的腰上,他的手上带着薄薄的茧,不停地摩挲着她腰间软嫩的皮肤。
南溪被他突如其来的热吻搅得乱了心神,本能地发出嘤咛声,“嗯……”
他的大舌掠过南溪口腔周围的柔软,扫刷着南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