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累惨了,整个人软了下来,江勐将她转过来,替她擦了擦下面的水,“在厕所刺激?”
她怒目圆睁,瞪着江勐,要不是他突然发神经,她也不至于在公共场所和他做爱,这种事情太羞耻了。
“我和郑因没什么的”江勐一边给她穿清理下体,一边和她说话。
她下面一片粘腻,湿漉漉的,怎么擦都擦不干净,江勐索性将她的内裤裹成一团,用来擦拭她湿漉漉的小穴。
他被江勐抱着坐在马桶上,她看着江勐蹲下来,手拿着一团布料,慢慢地擦拭她流水的地方,南溪的脸又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
她的脸蛋红红的,看着江勐短短的头发,又看到他认真地帮她清理,害羞地转过头去,“我凭什么相信你啊。”
江勐擦得有些用力,纯棉布料擦过她的小阴核,她被刺得呻吟出声,“啊……你轻点啊。”
江勐笑了起来,将她湿漉漉的内裤收起来,放到自己的口袋上,他戏谑地看着她,“还想再来一次?不够疼?”
“我的内裤……你还给我呀。”南溪嘟囔着,她的内裤就这么落入他的口袋里了,江勐到底有多变态啊,她的内裤都想要。
“内裤湿了穿不了,你可以选择穿我的。”
“我才不要,那你给我,我自己装着。”
“留着,以后你来我家再还给你。”江勐帮她整理好,才站起来。
生日宴结束的时候已经是夜晚了,十一月份的秋天,秋风瑟瑟,凉飕飕的风不停地从裙底往上吹,一直往她的私处那里吹,她的腿忍不住打了个颤。
南溪回来的时候,乔西拉住她的手,笑眯眯地在她的耳边说话,“你们刚刚是不是有什么去做那种事情了?”她说着还色咪咪地将南溪上上下下打量一番。
南溪有点尴尬,有这么明显吗?那岂不是别人也能猜到,她顾左右而言他,“没有,刚刚和他去了一趟便利店。”
南溪目光转了转,看到江勐和谢京年说话,没有看过来,包厢门外的人已经陆陆续续离开,只有陈默徘徊在树下,看着这边,有点欲言又止。
陈默终究还是走了过来,他握紧手,脸色有点不好看,没有血色,在月色下看起来有点惨白,“南溪,我能不能和你说句话?”
“班长,有什么话是我不能听的吗?还要单独和南南说?”
南溪拉住乔西,她知道乔西不想让自己和陈默接触太多,陈默家境清贫寒,但是人又有点清高,所以乔西一直对于这类类似凤凰男不太感兴趣。
乔西气呼呼地过去找谢京年,江勐抽着烟,眼神时时刻刻关注着那边的情况。
谢京年看到江勐不悦地看着这边,调侃道,“你家宝贝被人惦记了?”
江勐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就他?”
谢京年笑了起来,江勐总是这么气定神闲,说话的时候还有点不屑,骨子里傲得很。
“你就不想知道他们聊了什么?”谢京年故意激他。
江勐吸完烟,将烟头掐灭,扔到垃圾桶那里,大步流星地走过去,揽住南溪肩膀,居高临下地看着陈默,语气不冷不热,带着点傲气,“班长,你这么频繁地找我们家小可爱有事么?”
江勐捏住她的肩膀力气又有点大,南溪疼地嘶了一下,怨念地看着他。
俩人之间微妙的互动被陈默看在眼里,少年眼神阴郁,他的体型看起来有点瘦被风徐徐出吹着,好像要倒下来一样,但眼神却给人一种很顽强的感觉。
他盯着江勐,俩人目光撞上,“江勐,知道你成绩好,不过希望你不要耽误南溪,你们不一样。”
江勐气笑了,凌厉的目光看着他,嘴角轻轻扯着,“那请问班长,你们是一路人吗?你怎么就知道南溪和我不是一路人?”
陈默看着他,漠然无语,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人,只不过陈默以为南溪会喜欢她的。
公交车来之后他走了过去,看着俩人的背影,内心翻江倒海,他不觉得江勐有多好,可他和南溪在一起是铁铮铮的事实,他握住公交车的吊环有点用力,少年的骨节微微凸起,眼神都是冷冽的。
秋色渐渐在这个二线城市有了影子,窗外挺拔的梧桐树染上了秋意,稀稀疏疏的叶子散落在地上,层层叠叠铺开,很好看,可陈默却觉得这叶子落下来有点可惜。
另一边南溪拍了拍江勐,有点怪罪的意思,“你干嘛要这样子讲话,不太好吧。”
江勐其实没讲什么过分的话,语气也挺平和的,但是就是他本身散发的那种富家子弟的气质,南溪有点担心陈默自尊心受挫。
江勐捏了捏她的鼻子,“我说了什么过分的话吗?他惦记谁都可以,就是最好不要惦记你。”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走楼梯的时候,她被江勐抓着在过道上亲,江勐亲的凶猛,一下下吮吸她的舌根,他粗砺的舌头和她的交缠在一起。
南溪怕俩人再这么亲下去迟早要擦枪走火,推了推江勐,他不肯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