肛塞强有力地震动顶着那颗大跳蛋在身体深处不停地挤压,柔嫩的骚心被不知怜悯的冰冷道具狠狠地撞击抽插,扑哧扑哧的肠液四处飞溅着。那嘴巴里的肉棒却不曾停止,粗大的性器不断往嘴巴里塞,龟头顶到喉咙又抽出去,来来回回几次张怀景是爽了,徐竹辛被撞得发疼,小脸变得苍白。一下天堂一下地狱,后穴得到了不停歇的抚慰,瘙痒的花穴却流着泪颤抖着。
徐竹辛被插得开不了口,只能轻轻地呜咽,那声音压抑又委婉,好似被欺负狠了的小奶狗楚楚可怜的,加上那乌溜溜的黑眼睛盯着人像带着钩子,勾得张怀景心痒痒忍不住心软,还是挺着肉棒抽了出来。
“你想说什么?”
“汪汪。”徐竹辛翻了个身像狗一样把肚皮露了出来,两个奶子晃悠悠的,四脚朝天地将那艳红的肉洞对准张怀景,仿佛一只正在等待着肉棒插入的飞机杯。
“骚母狗?”张怀景冷笑一声,伸手在那肥大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一下,“骚母狗果然不会说话只会挨cao,腿再打开。”
“呜呜……”徐竹辛喉咙间溢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随着后穴的骚心被不断地撞击,花穴的空虚感愈发地强烈,他的神经十分脆弱,只能遵循本能摇晃起腰肢,大屁股一颠一颠的,水嫩嫩的逼口两瓣含水的蚌肉也张张合合地勾引起人来。
张怀景脑子里的理智就像断了线的风筝脱离了控制,茫然可怜地望着他的徐竹辛还来不及反应,已经发出一声淫荡的尖叫。
“啊——母狗被干到花心了!”
两只大掌握住抖动的臀肉,硬梆梆的肉棒抵在娇嫩的逼口,甚至不给反应的时间徐竹辛就被按着腿根大肉棒往前狠狠地一撞,那肉棒泄愤一般在花穴里兴风作浪地捣弄,越弄越深越撞越猛。阴蒂被两颗大睾丸撞击得又疼又爽,无数尖利的快感从逼口向内延申直到被龟头狠狠破开的子宫。
那根粗壮的驴屌就埋在他的身体里,狰狞的柱身像根滚烫的火棍一样刺激着他敏感的肉逼。柱身上的紫色血管张牙舞爪地不断突张着侵袭他肉逼里的褶皱,他的大脑仿佛只连接了骚穴的神经,能够清晰地感觉到那根驴屌在骚穴里快速撞击的动作,柱身上突突直跳的血管以及紧致嫩滑的骚子宫被龟头一点一点cao开的感觉。
电流似的快感从深处漫延至全身,剧烈的快感让徐竹辛猛地扬起头弓起身子大声痛哭。
张怀景实在是被“骚母狗”三个字刺激得不清,红了眼猛兽一般用大掌在徐竹辛柔软的奶子上扇弄,把那白嫩嫩的奶子扇得触目惊心,都是鲜红的红指印,娇嫩的奶头甚至被粗糙的指腹揉搓得红肿了一大圈,像是一吸就能出奶一样。
看着身下的徐竹辛被自己cao得瑟瑟发抖,张怀景的施虐欲望反而更深。他的动作变得愈发粗暴,抬起少年的双腿夹在自己孔武有力的腰侧,大屌整根插入嫩逼的动作无比快速,然后就是疯狂地搅弄,那阴道里细嫩的褶皱都被阴茎狠狠地撑开撑平,龟头次次戳到敏感柔嫩的子宫壁。
随着张怀景一次又一次强势的撞击,徐竹辛还没等到身上起伏的男人先泄,自己又先一步高潮了。两只细瘦的小腿即使被牢牢地架在腰侧依旧忍不住哆嗦,原本柔软无力的腰肢在高潮的时候也弓起来成了一条漂亮的桥湾,那逼口前的小豆芽只在顶端溢出了几滴透明的液体,高潮的雌穴却如同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泉眼,无数淫水从剧烈痉挛的媚肉里冒出来,然后顺着吐翕红嫩的穴口往外喷涌,竟是被肉棒堵住了一半还流了一地。
“骚母狗,cao死你!看你还敢不敢勾引人!”张怀景恶狠狠地威胁。
“啊……呜呜哈……”高潮让徐竹辛大脑一片空白,他的眼神涣散,咬着红唇颤抖着呻吟,雌穴深处的快感还在不断继续,他只听得男人的凌辱,瘙痒便又一波又一波地涌起,不自觉地依赖上带来极致快感的炙热存在屁股摇晃着往上靠,滑腻腻的阴唇张合着贴着肉棒,雌穴里无数的媚肉也蜷缩蠕动着将肉棒咬得更紧吞得更深,湿热的子宫又骚又浪地吮吸着巨大的龟头,他俨然已经失去理智变成了只会发情的骚母狗!
张怀景扶着徐竹辛雪白的背脊将他立起来,低下头叼住红肿的乳尖撕咬然后用力吮吸。后穴里跳蛋被挤压到了最深处,肠液不住地流,雌穴里的嫩肉被巨大的驴屌粗暴地捅进抽出来,逼口被撑到极致。
这个动作撞得徐竹辛几近崩溃,他好像上了一艘正在撞击冰山的船只,身体在游船上剧烈地颠簸几近死亡,仿佛要被男人的驴屌捅个对穿,偏偏这粗重疯狂的动作给他这具敏感又淫荡的身体带来无穷无尽的快感,刚刚潮喷完的骚穴又被插得骚水连连,紧紧交合的地方被摩擦出乳白色的浑浊泡沫。
“呜呜啊哈骚母狗要被cao烂了……”徐竹辛似哀求又似渴望,被如此粗暴的操弄本该痛苦,但欢愉大过疼痛,臀部被托举着上上下下地砸在大肉棒上,他的骚穴就像被一根放大的粗钉子牢牢地钉着,肉壁被钉子砸成骚浪的形状。
“啊啊啊要死了骚母狗被大肉棒插死了……”好喜欢被肉棒cao穴,想被cao烂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