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怀景所说的惩罚不再是那么简简单单,徐竹辛还没意识到接下来的惩罚是什么程度,他被张怀景带回家中,这是第一次他来到一个新的住所。
他有些兴奋过了头,张怀景自己一个人住的别墅十分契阔,房间也很大,他被抱到床上躺着时,满鼻子都是张怀景被褥专属的一股淡雅的清香,让他有点睡不着觉。
但男人可不是那么好说话,他强制地搂住徐竹辛的腰肢,拍了拍他的头让他赶紧睡觉,明天可是个耗体力的活儿。徐竹辛没意识到这话的用意,他窝在男人强壮的臂弯里感觉到了十足的安全感,心里美滋滋的,漂亮柔和的眉眼弯弯咧着嘴偷笑。
兴奋过后他也是有点困倦了,何况今天心情大起大落,没一会儿他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早徐竹辛吃饱饭却被告知今天已经替他请好了假,徐竹辛愣愣地站在原地十分疑惑,然后被张怀景带到了一楼的一个小杂物间,杂物间推门进去里面有个小门,打开是一条昏暗的小楼道。
被牵着手往楼下走,徐竹辛才知道自己被带到了什么地方——
这是一间十分宽阔的地下室,头顶只有一盏并不明亮的白炽灯,白炽灯下一堆徐竹辛从未见过的奇技淫巧,各种刑具陈列在案,更有十几架不同样式看起来十分可怖的惩罚调教台。
徐竹辛有些害怕地往后退了一步,却被牢牢地牵住了手腕。
张怀景嘴角扬起满意的淡笑,挑了挑眉道,“过来。”
他到一个木制等身高的柜子旁,打开了柜门,伴随着几声吱吱呀呀的轻响,映入眼帘的是一柜子的情趣内衣。
“挑一件喜欢的。”
沉寂的冷光在少年白皙的面庞上映出一层莹莹的白光,他痴痴地站在原地没有动作像是被吓住了。
张怀景这下不笑了,收敛了神色沉声道,“我说过会有惩罚,还是说……你不愿意?”
那语调变得冷冽没有一丝温情,相比冰冷的刑具,徐竹辛更怕徐竹辛生气,急忙道:“主人决定就好,小奴没有异议。”
张怀景一听满意地舒展开了眉眼,他的目光在那些暴露的情趣内衣里扫了一遍,最终挑出了一件别样的旗袍。
这旗袍不似民国时期那般端庄又高贵,两边并不是传统的开叉,而是前后分成两片精美刺绣的布料,由几根细绳将两片布料系在一起,从侧面看便是可以瞧见浑身雪白的曲线,胸前的开口则是露出了半大的胸部,这身旗袍压根遮不住满身的风光。
徐竹辛穿上之后,虽说身上重要的三点都被遮住了,却比浑身赤裸更让人忍不住想拆之入腹。
“害怕吗?”嘴上是这样问,男人的眼里却满是期待和嘲弄,他带着徐竹辛在那些刑具旁游走,感受着身边的人微微的颤抖,心中激起一股别样的凌虐感。
最终,他在一个不锈钢驷马器旁停下。
徐竹辛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东西,最底下是一片半等身长的铁片,铁片上是一根粗壮牢固的钢管,上面延申出的两根相对细点的钢管上是六个泛着冷光大小不一的圆铁圈。
看起来平平无奇的一个器具却在不久之后成了徐竹辛的噩梦。
张怀景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颗红色的药丸,喂到了少年嘴边,“吃下去,让你更舒服的。”
徐竹辛乖乖伸出粉嫩的舌头从张怀景手掌心舔走了那颗小药丸,他含进嘴里,药丸的味道甜甜的,吃起来有点硬,像是糖果的味道。吞了下去等待几秒,却是没有什么反应。
张怀景笑了笑没有说话,他指使徐竹辛趴在那块铁片上,那段旗袍很好地隔绝了铁片冰冷的温度,等少年趴好,他将少年两条细瘦又柔软的手臂拉到背后,扣在了细钢管的四个铁圈处,然后又抓住了少年白嫩的脚踝,将他的两条小腿拉起分开,扣在了更高位的两个铁圈上。
徐竹辛的胸部和腰肢平贴在铁片上,此时因为两只小腿被抬起挂在钢管上的不雅姿势,那两片旗袍的裙摆早就歪斜到一边,露出了又白又嫩的大屁股!那分腿器将他的下半身分开,那紧缩的粉屁眼和娇嫩的两片肉唇也被狠狠打开,露出两个鲜红的肉洞,那花穴处的小阴唇也盖不住那豆子般大小的阴蒂,他的私密部位就这样大大咧咧地敞开在外,连合并大腿的机会都没有!
这个淫荡的束缚的姿势让他体会到了自己如同一个器物被展示在外的屈辱感。他是一个受罚的奴隶,只能被架上刑具台狠狠地鞭策严刑拷打。
就算是最淫荡的妓女也没有他这么骚贱的身体,在被架上驷马器分开腿后,他的淫穴就
自动渗出了不少的淫液,没过一会儿一股密密麻麻瘙痒的感觉就从两个骚穴深处泛出来,肉洞开始滴滴答答地开始漏水,就连平时要被扩张一会儿才能分泌出肠液的后穴也逐渐变得湿润。
徐竹辛雪白的身体开始泛起不正常的潮红,他像置身在一个正在烤火的火炉里,浑身无力又被炽热包围。
“好痒……唔……好痒啊……”徐竹辛的嘴巴湿红,饱满的下嘴唇还有被牙齿咬出来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