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天还没亮,睿王府主院儿的偏殿里就传出阵阵哭泣声。
宋南玉死死拽着衣裳,喉咙里发出阵阵呜咽,泪水早就遍布全脸,整个人都在发抖,面对左右围着的侍女、太监哭啼道:“公公饶了我吧。”
李德全脸色也不大好,手中拂尘一甩:“小少爷还是乖乖褪了裤子趴到春凳上去吧,要是殿下上朝回去见少爷您还未开皮准要生气的,到时候可就不是二十板子的事儿了。”
所谓“开皮”就是每日醒来按照规矩光着屁股打上二十板子,要打得肉鼓鼓的屁股发红发亮,最后在跪在脚踏上将屁股翘的高高等待殿下检查。
若是殿下不够满意的话就再拖到刑房打二十板子,直到殿下满意为止。
宋南玉脸皮薄,哪里受的了这样的屈辱,哭天喊地不肯脱裤子。
身旁奴才丫鬟跪了一地,力气大的粗使婆子已经在门外候着,李德全寻思着强行将小少爷摁在春凳上,结果还没来得及实施,祁渊就回王府了。
通身贵气的睿王殿下站在门前,打量了一番屋里混乱的场景,沉声道:“这是什么回事?”
“殿下,”宋南玉膝行到他腿边,抱着他的大腿哭泣,“殿下放过我吧。”
“我...我什么都做不好,殿下发发善心饶我一命,放我回家吧!”宋南玉以为自己是来做书童的,万万没有想到在民间风评极佳的睿王殿下是要他到府上做脔宠。
他生来就被养在温室里,如今遭遇巨变也只懂得向“暴君”求饶,乞求殿下能放过他。
祁渊垂眸看着小少爷哭泣,宋南玉继承了母亲的美貌,生的乖巧可怜,哭起来鼻尖红红,衣衫不整的模样更让人涌上欲火。
“不想挨板子?”大手捏住宋南玉的下巴,使他被迫抬起脑袋。
“殿下饶了我...”小可怜儿勾着嗓音装无辜,像只摇尾巴的小狗儿一样乞求主人的饶恕。
祁渊一把将他捞起来,抱在怀里掂了掂,调笑道:“太轻了,该吃胖些的。”
小孩儿壮着胆子趴在殿下的肩头,用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哼哼唧唧的撒娇。
殿下身上总有一股好闻的幽兰香,让宋小少爷莫名觉得心安,他吸吸鼻子,故意将眼泪水抹在殿下的衣袍上,下一秒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不重但很羞人。
“小坏蛋做什么呢?”
“殿下会放我回家嘛?”天真无邪的小可怜询问“暴君”。
祁渊腾出一只手揉揉他的碎发,轻声哄道:“玉玉不喜欢睿王府?”
宋南玉不说话,他当然不喜欢睿王府,但直觉告诉他不能说出这样的话。
待回到寝殿,祁渊让屋里的侍女都出去,随即不顾宋南玉的反抗剥了他的裤子。
宋小少爷蹬着腿哭叫也无济于事,最后那条薄薄的亵裤也被扒了下来丢在地上。
肉嘟嘟的屁股顿时就颤了两颤,祁渊眼神一暗,修长的手指想要去触碰那隐秘的地方,宋南玉赶紧退两步,跪在地上双腿合拢,眼泪汪汪望着祁渊。
“过来。”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宋南玉摇头,这个地方不能给旁人看的。
祁渊这时候才明白过来,宋家好大的胆子,竟敢欺瞒于他,明知他的意思却不上报宋南玉是双儿!
想到此处,祁渊不禁火大,上前拽着人往床榻上拖,宋南玉力气小自然抵不过他,很快就被按在床上,身下的私密处也被看光了。
“家里给玉玉相看人家了么?”
身下的花穴被殿下用手指轻轻拨弄,宋南玉害怕的摇摇头,宋府向来是把他当小少爷一样养着,并未教他双性的规矩。
祁渊轻笑一声,捏住身下小孩儿的脸蛋,逗弄他:“那到睿王府当个小少爷,如何?”
宋南玉虽没有学过双儿的规矩,却也知道羞,蹬着腿想要推开殿下的束缚,小声嘟嚷着:“阿娘说等过了十六岁再提相看人家的事。”
肉屁股被殿下拍了两下,祁渊望着他不发一言,深邃的眼神让宋南玉觉得害怕。
有了睿王殿下的命令,府上很快就写了一封纳奴书呈交给宋府,按照王府纳双儿的规矩给了宋府六抬彩礼,之后为表诚意祁渊又派人追加了四抬。
宋府的表现先且不论,当纳奴书摆在宋南玉面前时,他是一万个不乐意的,眼泪汪汪望着端坐在高位上的睿王殿下,瘦小的身子颤抖着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东西。
传闻中恪守礼仪的睿王殿下竟然要他做小奴?
“我...我不要...”
李德全劝道:“公子放心,殿下的奴宠也是府上的半个主人,殿下也会好好待小少爷的。”
但不管怎么劝说,宋南玉都不肯签字画押。
之后便是惹怒了殿下,被拖到教养司受罚。
教养司的嬷嬷们可是调教的一把好手,即使是殿下下令不许脱衣裳责罚,也照样让宋小少爷受到极大的羞辱。
首先挨的刑罚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