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法拽着康斯坦丁的手摸着他手上十字型的疤,让他用手感受两人肉体上的亲密无间。揽起他的手挂在自己脖子上,进行着肉汁翻飞的冲击,酥麻的快感从身后传来,康斯坦丁脑海里放着灿烂的烟花,被路西法的阴茎钉在地上,手心随着揽着路西法反复的摩擦传来了燥热感,这种燥热的感觉顺着手掌传到了康斯坦丁的皮肤,渗入血液,他舔了舔自己干裂的嘴角,舌根也一样感到干渴,想要喝水,但似乎是喝水也无法解决的渴,脑子迷迷糊糊的,仿佛飘在云上这不正常。看着眼前的恶魔,忽然也变得不那么令人生厌。
康斯坦丁用力揽了一下路西法的脖颈,但力道没有他想象的用的那么大。
路?神情迷惑的康斯坦丁,由于咒语作用思维迟钝的康斯坦丁。瞪大眼睛看着路西法,疑惑自己身体起的变化。水,给我水。康斯坦丁似乎发狠一样掐住路西法的脖子,又舔了舔自己的嘴角,身体里的饥渴和干燥让他觉得他甚至可以喝下对方的血。
看着自己问色欲取的小咒语起了作用,康斯坦丁大腿环着路西法的腰,路西法就着康斯坦丁的手,把他拉了起来,路西法跪坐在地上,而康斯坦丁跪坐在他的腿上,凑近他的脖子,嗅了嗅,用舌头舔舐着,一口咬了上去。路西法现在有些觉得下的咒语有些过于猛烈,康斯坦丁小绵羊一样的那面在退散,他还从未见过这样的康斯坦丁。路西法从虚空中取出一瓶红酒,对着康斯坦丁的耳侧摇了摇。
约翰,醒醒,你要的水,已经给你变成了酒哦
听到水声,康斯坦丁的眼睛直直的盯着路西法的手,只见他咬开瓶盖,将瓶塞吐了出去,将酒倒在自己口中。这时的康斯坦丁有些发急,他伸手去够酒瓶,却被对方挡住。康斯坦丁眼见够不到酒瓶正要起身,被路西法按着肩膀摁下,还在他体内的阴茎被这一移动摁到了更深的地方,康斯坦丁惊呼一声,趴在路西法胸前,喘息。这使康斯坦丁意识到他想要的究竟是什么,是水吗。他舔着路西法嘴角的酒渍,撬开他的牙关去汲取他为他准备的酒,这似乎解渴。但身体升腾的热量使这杯水杯水车薪,他去跟路西法抢酒,两人的争抢使酒液撒了一身,而落在身体上的酒水带来的凉意和升华作用使他的身体变得凉快一些,于是他抢过那瓶酒全部倒在了两人身上,但这依然无济于事。他的干渴从身体各处传来。
水,路。康斯坦丁蹭着路西法的身体,茫然的要求着。
在这种小事上,路西法从不怠慢他的灵魂。伸手一挥,两人身侧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酒瓶,至于这些酒,平时驱魔人也许驱十年魔也买不起其中之一,但现在没人关心这些。
康斯坦丁伸手拿了一个,将瓶口对着十字架甩开,碎裂的玻璃渣溅了一地,他晃了晃破碎的酒瓶,听到里面仿佛有碎片撞击的声音,他仰着头对着瓶口隔空向下倾倒,身体的灼热似乎把他烧糊涂了。大部分的酒都顺着胸膛流了下来,带着酒瓶的碎渣,甚至向下顺着流过阴茎,流到大腿上。少量喝到的酒又被路西法从口中夺了出去。对方摸着他的胸脯,帮他清理身上的碎渣,用自己的舌头帮他舔舐身上的酒液。
只见康斯坦丁又拿起一瓶酒,作势要磕开,被路西法挡住瓶底,一脸无奈,伸手一指,瓶塞自己跳了出来,惹得康斯坦丁亲了他鼻头一口。一手揽着路西法,一手抱着酒瓶在他身上摇晃,口渴的感觉在缓解,就像沙漠濒死的旅行者遇见了绿洲,这种劫后重生的放松感,让康斯坦丁几乎哼起歌来,哼着之前路西法哼的调子。
路西法抱着康斯坦丁的腰,感受着对方在他身上摇晃,哼着下流的调子。
他觉得自己疯了,这么浪荡的康斯坦丁,真是。路西法捏了捏对方腰上的软肉,惹得他一声轻哼,移动了一下身体。真是可爱。虽然与他设想的效果有些不同,但意外的好用。,
路西法摸着对方的喉结,看着他因为吞咽上下移动,由于喝酒喝的开心被恶魔打扰,康斯坦丁皱着眉头将手中握的酒瓶反向拿住,里面的酒液撒了一身,浇在两人腿间,而约翰手中的空酒瓶砸在了路西法脸上,摔开的酒瓶口被康斯坦丁抵在路西法脖子上。
碎的一身的玻璃碴子让路西法脸黑了下来,而砸破的额头又增加了一丝喜感。
不要打扰我喝酒,渴。说完康斯坦丁把破旧的酒瓶随手扔了,舔了一口对方脸上的鲜血。直到这时,康斯坦丁的脸上开始泛红,白色的肌肤带上了一丝粉嫩,他蹭了蹭路西法的脸。这时身体内对水的渴望已经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空虚的干渴,就如同一个空瓶子渴求被人装满,希望被触碰,被亲吻。
康斯坦丁发现被恶魔触摸的地方,变得很舒服,失去了这种痒意和渴望。这使得驱魔人整个身体都往路西法身上拱,就像一只渴求爱抚的猫,除了黑发的驱魔人没有喵喵叫,而是发出了难耐的呻吟。
康斯坦丁望着眼前的恶魔,眼神水润含着泪,身体集聚的陌生感觉让他发疯,而又无法自行缓解。康斯坦丁扶着路西法的手摸着自己的脸,这使他感觉温度稍降,引着他的手抚摸自己的胸膛。路西法手上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