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呜啊」青年在这粗暴的抽插下痛苦不堪,终於控制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他被架在两名保镳手臂中的腿上肌肉再次绷紧,脚趾都屈了起来。
「对,就是这样,小鸟儿再叫大声点。」男人疯狂地摆动着腰,那根粗长的肉柱就在穴里出入,沾附在柱身上从穴里带出淫液还来不及滴落到地上便又被塞回穴内。
青年一开始只能从这样的行为中感受到剧烈的痛楚,每次肉棒戳刺到底时都只能发出短促的痛呼。可是随着肉棒反覆戳顶开紧密的穴肉,那种疼痛就像退潮的海水般迅速褪去。
肉褶被龟头强硬地推开,紧缩的肉壁没能成为阻碍,反而成了制造刺激的推手。
「呜呜嗯」察觉到那些扩散到自己体内的痛觉正在转变成另一种奇妙的甜美感觉,青年再次抿起了嘴,不愿意从自己嘴里发出那些令他难堪的呻吟。只是即使他在努力忍耐,却还是从鼻腔内发出了轻微的哼声。
男人在察觉到青年身体的变化後,再次放缓了进攻的速度,一插一退间还刻意改变着龟头擦撞的方向,直到撞击到某处时,青年浑身一颤,臀部甚至无意识地拱起去迎合肉棒插入的动作。
「我操到你的骚点了吗?小鸟儿。」中年男人恶意地再次用龟头擦顶过刚刚那处让青年颤抖的地方,刚辗过去就退出去,然後再次顶过去,就这样以极快的速度集中攻击那一点。这个恶劣的行为达成了非常优异的成果,青年半勃的性器顶端渗出了象徵欢愉的透明黏液。
什麽骚点青年睁大了眼,可是弥漫在眼睛里的雾气却让他的世界变得模糊不清。他觉得他需要大量的氧气,可是他有预感要是一张嘴一定会让他此後的人生痛不欲生。
「嗯嗯嗯」他死命闭紧了嘴唇,那一阵阵由下方窜上的酥麻感就这样侵入到神经中枢中,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他感觉到自己的後穴失去了控制,肉棒抽插时的动作越来滑顺,他能清晰地感觉到热烫的柱体与肉褶磨合的过程,最初的痛像是不曾存在过般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的肉道自然地接纳了另一名同性的性器,并因此而感到满足与幸福。
他的身体变得不像他认识的自己,有什麽不该被触发的东西在他体内被引爆开来。
「淫荡的小鸟,才刚开苞这个小屁股就已经嚐到被男人操的甜头了吗?」男人捏住青年的下巴,舌头在对方紧闭的嘴唇上游动,像条试图寻找冬眠之地的蛇,想要钻进温暖的口腔中,「真不像是第一次呢,这麽快就把我的肉棒吸得这麽舒服,看起来我的小鸟已经是个熟练的荡妇了。」
青年很想避开男人用湿热的舌面舔舐嘴唇时那种恶心感,可是更难以忍受的是每次龟头戳过肉壁上某处时窜上如电流通过般的酥麻感,好几次他差点都要张嘴叫出声来,忍着声音已经越来越困难,他想用呻吟声来表达自己现在的感觉。
在肉棒深入时的充实感,龟头的肉冠刮拉过肉壁时泛起的一股酥麻痒,各式各样的感觉混杂在一块搅成了让人陷下去便挣脱不出的泥沼。
而每当肉棒拔出时在窄道内留下的空洞总是渴望着立刻再被填满,只有这样才能让饥渴到在痉挛的肉穴感到满足。在一波波的快感冲击下被侵犯的耻辱感正在变淡,取而代之的是。
青年感觉得自己的身体因为那根硬物在体内激烈的摩擦而在发热,这让每根毛细孔为了散热而敞开,却依然缓解不了体内那股排不出去的热意。
「不用忍得那麽辛苦,我可是一直在期待听到小鸟儿叫床的声音。」男人换了个方法意图逼出青年的声音,他一边用力操干着已经软化的肉穴,一边用手指捻起青年胸上的突起转动,没被疼爱过的小豆粒已经翘起,像是即将成熟的果实。「来吧,为我尽情歌唱吧,我的小鸟。」
乳头被搓揉给青年带来的些微痛楚就像是个讯号,瞬间点燃了早已过了临界点的慾望,兴奋的波浪不断冲向他身体每个部份,甚至涌进每个细胞洗刷掉原先担负的功能,仅剩下感受快乐的知觉。
青年的臀部不受控制地摇晃起来,还勉强残留的一点羞耻心明白他不该出声呻吟,那会让他显得太过淫荡,他的尊严也不允许自己沉沦在这非自愿的肉慾中。可是随着龟头一再突破紧密的软肉,顶撞到深处的肉壁上,一阵阵酸软酥麻的感觉由小腹处不断涌上,终於令他张开了嘴。
「啊啊不、啊不要」一旦失守过一次,青年发现他再也无法阻止自己发出甜腻的呻吟,他就像坐上了一辆不知道终点在哪里的云霄飞车,只能跟随着快感不断向前冲锋,即使前方是深渊也无法回头。
踩下煞车的掌控权从来就没有握在他手里过。
「啊、呜嗯」青年睁大着眼,一直压抑着的泪珠开始溢出眼眶滑过脸颊。他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什麽,他该讨厌这种感觉的,这是侮辱他人格的强奸,可是心理上的厌恶却在肉棒捅进体内时自然化成肉体上的兴奋感。
中年男人看到青年脸上浮现起的红晕,迷离的眼神,随着自己的冲撞发出如在啜泣般的呻吟,又怎麽会不知道青年身体已经开始在享受被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