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头感觉到自己那根肉棒已经再也压榨不出东西後,才满足地哼了一声慢慢拔出自己变软的器官,当然还继续享受甬道紧缩时带给他的最後一丝快感。
他放下架在自己肩上的腿,这次不借助铁环的帮助,而是用手指强硬地撑开软化的穴口,露出内里的景象。原本粉嫩柔软的穴肉现在变得如血般殷红,上面还沾着狼头喷洒上去的浊液,蠕动的肉壁正在将那些液体从深处挤压出来。
「看,开苞後的骚穴颜色更漂亮了吧?」狼头得意地笑着,然後往後退了几步欣赏被他操得两腿还在打颤的维恩,「熊,你上吧。」
「不公平」「给那头熊操过後穴都松了不够玩啊」「至少该用猜拳决定啊」几个人七嘴八舌地抗议着,不过态度却不见得有多认真。毕竟狩猎都是轮流着上,这次没抢到等下次也可以,会出声抗议更多的是在起哄跟炒热气氛。
「闭嘴,你们这些家伙的棒子要进了小鹿的骚穴肯定马上就被夹射了!还玩个什麽!丢脸给观众们看吗?」狼头喝斥着同伴,声音里却带着笑。不过他想了想,还是对管道具的人喊了声,「算了,给小鹿一针吧,不然熊那根粗肉棒插进去,恐怕立刻就要坏了。」
「还说怕小鹿坏掉,头,我看你是巴不得这头漂亮的小鹿被玩坏。」摄影师一边顾着直播间一边开口吐嘈狼头,「观众满意度只有81%啊,看来对头你的表现不太满意啊,不过打赏倒是不少。啧,这都是托小鹿的福,可不是靠头你那烂技术。」
「滚蛋!」狼头笑骂,他自然知道满意度不高是因为他没能让猎物哭叫得更惨,少了看点。说实话这个亚人的倔强也出乎他意料之外,对这样的硬骨头其实他更喜欢是用另一种慢慢调教的方式,不用药物,一点一点找寻弱点,最终彻底打碎对方的自尊,让那具美妙的身体屈服在痛苦之下。只可惜这是狩猎来的猎物,不能任由他自由地玩,也没那个时间。
观众们虽然大都喜欢看猎物痛苦的模样,但更多会想看到猎物最终堕落在快感下的淫荡一面,彷佛让猎物们产生欢愉的就是他们自己一般。不过狼头知道对付这头刚开苞的小鹿过往的方法是行不通的,毕竟那些暗娼早就熟悉性事,可是小鹿刚刚在他折腾下可没得到半点快感,自然对这种事现在是又惧又恨。
不过这点小问题,用点药立刻就能解决。
「乖一点,这针打下去你马上就会知道天堂是什麽感觉了。」负责管理道具的男人戴着笑脸面具一步步逼近维恩,在用手指撑开红肿的後穴後,将针管里淡红色的液体直接注射到黏膜中。
之前围观跟直接上手接触维恩身体的感觉完全不同,笑脸男看近距离看着穴内那一圈圈软肉蠕动的模样,只觉得喉头一阵乾涩。但他知道他不能违背规矩,所以虽然不舍还是安份地离开了维恩身边。
等狼头再走开後,就只剩下那名让维恩靠着的人还留着,也就是被其他人叫做熊的男人。他也的确不辜负那个称号,不仅仅是因为黑熊的面具,还有那几乎一米九的身高,壮硕结实的身材完全像头真正的熊。
「啊啊、啊!不、好热为什」维恩被那人搂在怀里,後穴那股强烈疼痛造成的不适感尚未消退,却在药剂注射进去不久後替换成一股猛烈的热潮往内里延烧过去。
维恩不断缩紧臀瓣想减缓这种感觉,这动作却让他的臀部就像是一前一後地摇摆着。慌乱的他挣扎着想抽回自己的手,可是却只感觉到力气逐渐从他身体中流失。
原先肉壁上感觉到的痛楚转变成一种奇异的骚痒,而且随着时间过去,那种痒意越发显着无法忽视。痒与热交替着折磨维恩的神经,让他不由得发出低声的喘息。
「小鹿这屁股扭得真骚,果然开苞後就不一样了。」有人对着维恩吹起口哨。
「是啊,骚穴嚐过肉棒滋味就知道该怎麽诱惑男人啦。」旁边有人跟着开口起哄。
「不不是我、啊啊」维恩只觉得自己头一阵阵晕眩,身体好像变得不像是自己的一样。
这感觉不是疼痛,却比疼痛更令他畏惧。
熊的手指沿着臀沟向下摸到了颤抖的穴口,指尖揉开了红肿的入口,然後指腹在浅处的嫩肉上打着转抚弄。
「什麽感觉?」狼头站在控制飞行球的人旁边,露出看好戏的姿态。
「湿了。」熊的食指又再往内深入了点,肉壁上那股湿润的潮意也变得逐渐黏糊起来。
「湿了你还站在那干吗,等着人帮你操小鹿屁股吗!」狼头没好气的笑骂,其他人马上大笑起来。
「是啊是啊,熊你不动手就换人啊!小鹿的骚穴可不是你一个人的东西!」
熊给了出声的那人一个中指,然後从自己裤裆里掏出自己的肉棒。那是个傲人的大家伙,颜色是近乎黑的深棕色,上面血管突出,龟头至少也有一粒鹅蛋大小,柱身部份更是用大拇指与食指圈不住的尺寸。之前有人说给他操过就松了的话一点不假,即使是经验丰富的娼妓,也很少有人能受得住熊的性器。
他慢斯条理地将自己的肉棒夹在维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