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陌生的城市度过了一个月之后,夏松才彻底适应下来。他的妻子总是给他打电话,问他有没有去什么有名的景点什么的,如果有看到合适的衣服记得给她买之类的,夏松都耐心的听着,温柔回应道:“我没有出门,学校里什么都有,也不需要我出门去买,衣服的话,等我下次出去逛或者你也可以来玩一次我们再出去买。”
妻子听到他的话兴奋起来,“真的吗?我也可以去吗?”王柔是个家庭主妇,并没有工作,专心在家带儿子,所以空闲的时间很多。
夏松抿了抿嘴唇,温声道:“嗯,明年的话应该可以,到时候我们再安排好吗?”
“好吧,工资的话你记得按时转回来哦,对啦,你的补助金是每个月都发吗?还是等一年期限到了后一起发?”王柔最关心的还是他的工资,其实夏松并不是特别想要这次机会,毕竟有可能会得罪人,但是王柔撺掇着他一定要来,所以他也就来了。
夏松道:“应该是到时候一起结,工资卡我是放在家里的,你找一找衣柜的抽屉里。”
“哦,好的。”
听到妻子挂断了电话,夏松原本还想问问儿子的学习情况的,都没来得及问出口。他跟妻子的感情算是真正的相敬如宾,两个人在读书的时候关系走得稍微近一点,但是王柔更喜欢别的人,那个人是个混子,两个人偷尝了禁果,然后让她怀上了小孩,之后那个男人在她怀孕七个月的时候跑了,对方的父母也不认她肚子里的种,反而还骂她不要脸,王柔就只能自己把孩子生下来。
她家里还有个弟弟,父母不免重男轻女,看她出了这样的事,对她越发不好,千方百计的想把她嫁出去,给她介绍的都是一些离婚的或者丧妻的中年男人,王柔那时候才十八十九岁,自然是不愿意的,也拖了几年,直到跟夏松重逢。
当时夏松的条件还算不错,长得也周正,性格也好,又有个教师的铁饭碗,简直没有再好的接盘对象了。
王柔刻意的接近了几次,有一次夏松被她灌醉了,醒来后他和王柔都一起躺在了床上,对方浑身赤裸,哭哭啼啼的要他负责,夏松其实知道两个人其实没有做最后一步,因为他即使喝醉了,双手也死死的拽住了自己的内裤,就怕有人发现他身体上不可告人的秘密,但是他还是答应了下来,不过他跟王柔说自己勃起困难,如果结婚的话,他不能给对方身体上的幸福,但一定会好好的照顾她和儿子。
王柔回去后想了一天,然后答应了下来。
两个人结婚的时候并没有办酒,住的也是分配给夏松的职工宿舍,她的儿子王晓光也改成了夏晓光,从那以后一家三口就正常的过日子。说起来夏松算是尽到了做父亲的责任,除掉丈夫的义务没有办法做到外,其他的一切都还好,而王柔在外面姘头也不少,彼此还算相安无事。
夏松拿出作业本批改,因为是周六,校园里的人并不多,他仔细的批改了作业,去食堂吃过晚饭后,打算回来快一点洗澡,却发现霍文越似乎回来了,因为他的房间里有动静。
夏松并不打算招惹对方,霍文越的找茬游戏在进行了两个星期后,终于失去了耐心,此后再也没有搭理过夏松,两个人还算是相安无事。夏松也为此松了口气,但是卫生方面他从不敢懈怠,也严格遵守那张时间表。他看了下时间,离他能洗澡的时间已经只剩下四十分钟了,夏松连忙找好睡衣,打开门打算去洗澡的时候,就看到两个人纠缠着往浴室里走。
他愣了一下,那两个人中有一个自然是霍文越,高大的男人结实的手臂还抱着另外一个几乎半裸的人,两瓣挺翘的屁股都裸露在了外面,中间只有一条细绳紧紧勒住臀缝,两个人的嘴唇正贴合在一起,舌头相互交缠着,吻的都发出了水声。
夏松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状况,浑身都僵硬住了,他看着那两个人慢慢的走到浴室里,另一个人叫了起来,声音甜腻,带着鼻音,但明显不是女孩子的声音。
夏松惊讶的睁大了眼睛,他看着对方平坦的胸部,被霍文越抱着的人确确实实是个小男生。
霍文越是、是同性恋?
夏松懵了一下,还没回过神来,霍文越显然就发现了他,凌厉的目光狠狠的往他的脸上一瞪,恶声恶气的道:“看什么看?还不快滚回你的屋子里去?”
夏松被他呼和的回了神,连忙慌乱的进了房间,急匆匆的关上了门,双脚发软的靠在门背后。他的呼吸急促,眼睛闭了闭,脑海里似乎还能浮现出那两根肉舌交缠在一起的画面,那样清晰又那样激烈
霍文越是同性恋吗?
夏松的心脏开始剧烈的跳动了起来。
其实夏松不止有一个秘密,除掉他是个双性人,股间长了一个女性的阴阜外,他还有第二个秘密。
他喜欢男人。
门的隔音效果显然做的不错,夏松没有再听到什么动静,只是偶尔传来一声高亢的淫叫,提醒着他就在浴室里还发生了怎样炙热的情事。他坐在书桌前,明明之前对他极其有吸引力的历史书现在也让他有些看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