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明明还早,房间里的光线却显得很暗沉。夏松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粗暴的性爱,对方像是一头野兽一般在他的身上啃咬着,胯下的阴茎也如同打桩一般往他的肉穴里抽送着,把他的穴肉都干的有些外翻,两瓣阴唇可怜兮兮的耷拉着,穴口已经圈上了一圈白色的细沫,随着男人的抽插,更多的淫汁被操的喷溅出来,让空气中都散发着一股腥膻的味道。
夏松并没有求饶,诚然他的身体也体会到了久违的愉悦快感,对方在他的脖子上啃咬的时候,他才终于想起自己还要出去见人,不得不道:“别咬在这里啊”
霍文越听到他的求饶,吮咬的更来劲了,“我就要咬在这里,在老师的身上留满痕迹,让人一看就知道你是有主的,不可以碰你。”
夏松轻笑起来,“太幼稚了,你无论怎么做,都改变不了啊改变不了我跟别人做过的事实啊”男人像是要阻止他这些话一般,胯下疯狂的抽送着,又来堵他的嘴唇,将他剩余的话都堵进嘴巴里。
两个人做的太激烈,连床都在放肆的摇晃着,男人那根阴茎也往夏松的皱褶上摩擦着,几乎又重新将他整个肉穴都摩擦了一遍又一遍,在他紧密的顶弄下,粗大的龟头终于破开他的宫口的限制,深深的插入了他的子宫里,霍文越的动作才缓了下来。
他看着被自己摆弄到脸色潮红的老师,心底的嫉妒想掩饰也掩饰不住,语气酸溜溜的,带着试探又带着质问,“老师,那个野男人也能把你操得这么深吗?有插入过这么深的地方吗?”
夏松看着他暴怒的又带一点紧张的神色,心里的愉悦感又强烈了一分,谎话张口就来,“有两个不行,但是还有三个可以啊”
“不可能!老师全部都是我的,全部都属于我!”霍文越根本不想听到他跟别人男人之间的任何一个字,任何一个字都能引起他的暴怒,他浑身肌肉都绷紧了,后背都冒出了大颗大颗的汗液,连额头的发丝都湿透了,“老师一定是骗我的是不是?老师最会骗人了,怎么可能!”他虽然这样怒吼着,但心底却仿佛真的认为已经发生了这样的事,毕竟老师的身体那么骚,那么淫乱,完全不像是能守住身体的样子
“我没有必要骗你。”夏松看着他,神色认真,“就像你同别人做,也不需要骗我一样。”
霍文越紧紧盯着他,眼睛里泛着伤心和痛楚,那股意气风发的味道都散掉了,整个人处在狂怒中,又嫉妒又疯狂,他抽出被泡的湿哒哒的巨棒,再狠狠的操了进去,像是要把老师顶穿一般,干的夏松忍不住尖叫出声,前面的阴茎一抖一抖的竟射出精液来。
“老师是我的,不可以跟别人做!以后绝对不允许,再被我知道的话,我会把老师关起来的!”霍文越脸上出现偏执的神色,又带着阴翳的样子,夏松看在眼睛里,却一点也不觉得害怕了,只觉得他幼稚又自私的可笑。
对方是这样恶劣的性格,自己可以随意跟别的人做,而对于他,却连分手期间也需要守身如玉才可以吗?
夏松简直想要笑出声,但在男人狂乱的顶弄下,又没有这样的体力。他的双腿被压折,膝盖几乎被压到了自己头的两侧,男人狠狠的干着他,像是要把他操翻一般,粗大的肉刃一再狠狠的顶弄,在连续的抽送下,低吼着把滚烫的精液射进他的穴腔里。
夏松被内射的时候,脑海中有片刻的失神,总感觉在那射进来的上亿颗精子中,有一颗会长时间的停留在他的体内,如同种子一般生根发芽,慢慢长成有血有肉的情况。
会变成宝宝吗?
夏松想到梦境里的宝宝,那个孩子随着时间的延长而一天一天的长大,虽然是冰冰冷冷的,但会跑会笑,还会搂着他叫他爸爸,那样的孩子,能再回来吗?
如果再一次回到他的肚子里
夏松倏然回神,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股间也微微有些痉挛。他目光开始聚焦,眼睛里映射出了霍文越的脸,对方笑的有些古怪的样子,低声呢喃道:“老师被我内射了呢,是我的”
夏松毫不留情的戳碎他的幻想,“我不是你的,我也被其他的男人内射过,这没有什么。”
他漫不经心的态度彻底激怒了面前的男人,霍文越如同野狗一般来啃咬着他的嘴唇,在他的肌肤上留下印记,才射精又还没软下去的阴茎在他的穴腔里缓缓摩擦着,在他还没适应过来的时候,那根巨棒又变成硬邦邦的状态,然后将夏松粗暴的翻过身去,对着他的臀缝摩擦起来。
“不没有洗过”夏松面对男人的意图到底还是有些羞耻,他的后穴没有清理过,现在还不是适合性爱的时候。
霍文越却不管不顾的往他的后穴里操了进去,凑在他的耳边,狂乱的吮着他的耳垂,喉咙里发出急促的喘息声,“没关系,我要好好在老师的身体里打一片印记,让老师知道,到底谁才是你的男人。”
“啊”太久没有经历性爱的地方紧的厉害,夏松被男人粗暴的操进来的时候,疼的脸色都有些发白,霍文越一边撸动着他的阴茎,一边来舔他的嘴唇,像是努力要挑逗起他的情欲一般,阴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