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事让人上瘾。宋念到最后几乎是半晕着睡了过去。
季斯年把人抗进了浴室,洗得干干净净,用浴巾包成了一个蛋宝宝,塞进了被窝里。他用手肘撑着脸,躺在宋念身边,看着Omega还略带红晕的脸,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戳了一下。
夜已经很深了,套房的隔音效果很好,只有床头开着一盏小灯,发出淡黄色的光。宋念的脑袋陷在松软的枕头上,睫毛弯弯,呼吸像轻轻飘落的羽毛。
他的人沉沉睡着,五官在昏暗的光线里不是那么清楚,脸摸上去却又软又滑,稍微用一点力就能按下去,像新鲜出炉的奶糕。季斯年像是戳上瘾了,上下其手,视线缓缓移动到了Omega饱满红润的嘴唇上,忍不住用大拇指来回摩挲了几下。
“不是不准我碰吗?”他盯着宋念的睡颜,把Omega的手抓在掌心,“就要碰就要碰,你打我啊。”
Omega毫无反抗,甚至主动蹭着被子,把头往alpha的方向靠了靠。
他身上还带着季斯年的临时标记,天然会亲近给自己打标记的alpha寻求安全感。信息素伪装剂可以欺骗Omega的鼻子,却无法骗过Omega的身体。
季斯年整个人都抖了起来,像竖起尾巴的孔雀,把人抱到自己怀里,哼哼道:“还不是要乖乖地和我睡一张床。”
又低下头,在宋念嘴上啄了一口,愈发得意地笑:“还不是要乖乖挨亲。”
宋念的眼珠在眼皮下滚动了几下,眼睫毛轻轻地颤动,睡得不太安稳,喉咙里发出了几声含糊的字节。季斯年立刻闭上了嘴,装作没事人一样迅速躺平。
三分钟过去,宋念却还是无知无觉地睡着。
季斯年的手在被窝下摸到了宋念的手腕。脉搏跳动平稳,他舒了一口气,睁开一只眼,眨了眨,又睁开另外一只,重新凑在宋念身边,把鼻子凑到Omega后颈的腺体上闻了闻,像是怎么也不够一样,又挨又蹭。
我的Omega。
季斯年心想,忍不住傻笑。
宋念却睡得越来越不舒服,额角渗出薄汗,喉咙里哼哼嗯嗯地说着胡话,露出来的皮肤也变得有些烫。季斯年拿体温计一量,果然发烧了。
连着两天他换了两个身份,把宋念压在床上正面煎完反过来煎,一念两吃,狠狠吃了个够,的确是有些太过分了。
季斯年把宋念汗湿的头发往后面拨了拨,眉头皱了起来,连忙打电话让家庭医生带着药过来,掐着Omega的腮强喂了下去,又准备帮宋念把固体药剂塞上,掀开被子的时候却愣住了。
两团绵软的臀肉中间,那个熟红的穴口已经肿了,被操得肥嘟嘟的软肉紧紧地闭合着,随着宋念的呼吸一息一息地瑟缩,像一朵被扯掉了花瓣的花,颤颤发抖。
季斯年直勾勾看着,回忆起Omega是怎么像一只可怜的泡芙一样被精液射涨了小腹,连呼吸都急促了几分。他咬咬牙,还是决定把手指粗细的固体药剂塞进去。
否则明天只会疼的更加厉害。
药剂塞进去的过程无比艰涩,宋念甚至从睡梦里醒了过来,眼睛睁着一条缝,可怜巴巴的说疼,眼角都挂上了水汽。季斯年心里发闷,控制不住地后悔,但此时此刻,只能一遍遍亲着Omega,用信息素安抚着他。
好不容易把一整根塞进去,Omega习惯了夹弄的甬道却又忍不住抽搐起来,挤着固体药剂往外面推,季斯年实在没办法,最后从装情趣玩具的箱子里,找到了一个软金属做的贞操带,卡在Omega穴口,防止药剂滑出来,又把宋念腿根的指印好好上了一遍药,才搂着人沉沉睡去。
……
一夜无梦。
第二天宋念醒来的时候,床上只有他一个人。
他的喉咙里并不干,身上有种被彻底掏空的疲惫感,但是肌肉和被捏过的地方都不疼,已经仔细地上过了药,连痕迹都几乎要看不见。
拉开被单,继续往下,宋念的视线猝然凝住,落在了赤裸的双腿之间。
一根黑色的软金属带子勒在他纤细的腰上,底下是另外一条黑色软带,他垂软的阴茎被闹闹束缚住,带子从他的两腿之前穿过,没入股沟,牢牢地勒绷在后穴穴口,让圆润的屁股被勒得格外挺翘,令人血脉贲发,好像在明晃晃地昭示着Omega是个不忠贞的妻子,太过于淫荡,所以被丈夫用贞操锁牢牢地管束住下身。
尽管没有被塞什么大尺寸的按摩棒,后穴里还是有一根细细的软棒,顶在生殖腔腔口。宋念眼睛一瞬间红了,想要把贞操带脱下来,软金属却极其坚韧,被一枚拇指大的电子锁锁着,怎么也打不开。
他在抽屉里找剪刀或者匕首,门口却突然传来了脚步声,宋念猝然转头,alpha已经走了进来,把一个盒子放在了桌子上,看着想要把贞操带早扯掉的Omega,不由分说地把他抱回床上,亲了亲他的脸:“别取,还没到时间。”
alpha说这话的语气并不重,但是经过昨天,宋念已经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