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关将近,覃卿柔不是国内应酬就是飞国外拜访覃老爷子的朋友,剩下莫江朵一个人独守空房。
莫江朵便应承了好几个派对。每天花枝招展地出现在朋友圈的聚会合影中。
这天夜里,莫江朵刚回到家中,便敏感地察觉到有异样。她从手机监控里看到玄关的鞋和挂起来的大衣,虽然家中没有走动的人影,已经足够让她心口怦怦跳个不停了。
她按捺住,慢慢脱去高跟鞋,包放置在架子上,两手轻轻地扇着自己身上的酒气。
卧室没人,莫江朵又调头走向书房。
指纹开锁有“滴滴”的乐声,推开门,沉重华贵的书桌后面便是许久不见的心上人。
满打满算不超过一个礼拜,但是因为那个梦,莫江朵恍惚不已地投入28岁的覃卿柔的怀中。
热烈火辣的吻从唇芯开启,覃卿柔游刃有余地握住她、把控她,开垦她的沃土……
藕粉色的蕾丝和绸缎拼接礼裙,服帖地勾勒出大美人性感的身段。单侧宽肩带遮住中间一段锁骨,清纯却轻而易举勾出人心中的破坏欲,另一侧莹润的肩膀精致瘦削,花瓣形状的抹胸里盛着娇腻雪白的乳肉。
覃卿柔低头去衔那侧馥郁乳肉,唇舌舔湿了好多布料,才被羞臊难忍的莫江朵主动把红木乳珠塞进她嘴里。
公主的胭红乳晕都熟透膨胀成下流的形状,乳尖翘得高高的,被粗暴挤压的时候,整个奶子都像黏手的面团。
“呃啊!嗯……不,唔!”
莫江朵满面彤云,水深火热的鲍穴被几根手指捣得死去活来,她躺在书桌上,身旁尽是覃卿柔的公务文件、专业字典,而她这红痕斑驳的风骚酮体便在这其中卑鄙地吸引主人的注意力……
“梦里面,我还对你做什么了?”
如玉石一样冷感的女声灌进她耳朵里,莫江朵瞬间满眼是泪,仰首颤吟一声,“嗯……嗯,你欺负我……你把我,呜呜呜,好痒,要~要舒服……啊啊啊!”
“你把我扔在酒店,”莫江朵搂着她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仗着自己被疼被爱,尽情控诉:“我当晚就发烧了诶!嗯嗯……后来变成了一个没人疼的小哑女……”
梦里面一些基本的逻辑要遵循,覃卿柔抬头盯着她,目光如鹰隼,“我们不是刚认识?怎么会在酒店房间里?”
“约炮?”覃卿柔挑了挑眉,几根被紧致束缚的手指舒服不已,“扑哧扑哧”地抽插那张小嘴。
莫江朵顿了顿,红云从粉面烧到了锁骨,雪白身躯顷刻间渗出一层热腻汗液。
“真约了?”覃卿柔倒是不觉得自己会做出这种事,不过要是莫江朵——身体这么美味,看到她的表情也总是那样娇横又含情……也说不准。
“我说不要只做一次嘛!”公主嗔恼锤她,“你不爱我也不依我!我……”
覃卿柔笑了笑,低头吻她沾泪的眼睫和湿红的嘴,舌头伸进去安慰她。
“我摸你这里了吗?”
指腹抵着肉芽密布的内壁轻抚,覃卿柔一边抓着她滚烫的脸颊,一边蹭她的鼻尖。
莫江朵紧咬住嘴唇,下面和下面一起被撩拨得流泪。
“嗯?”
梦里面的那件泳衣其实是莫江朵刚订做好的,一次都没有穿过。如今第一次穿,就是在自己家中一模一样的圆型浴缸里。
莫江朵羞得头皮发麻,不禁埋怨自己为什么对覃卿柔这么言听计从。
可是覃卿柔一说,“要不要好好爱一爱你”,莫江朵便被盛满爱意的期盼所蛊惑。
临到头,还是受不住。
太羞耻了!!
她从浴缸里站起来,夹起来的头发垂下濡湿一绺贴在背上,更让她难以忍耐。
刚逃到门口,双开磨砂玻璃门后便出现了一道颀长的黑影。
低于浴室温度的凉意让莫江朵汗毛直立,她望向穿着同款泳衣的女人,讷讷道:“你,怎么知道……”
覃卿柔理所当然地点点头。
她当然知道,公主最喜欢买情侣份的物品,但是——她不说~
“打开放泳衣的衣橱柜里就看到这件了。”
骗人!她塞最下面了!莫江朵面颊涌上淡淡的粉,一步步地倒退,直到小腿贴上温热的浴缸,“别……我,突然……想起来,呃……”
“进去。”
双向的爱情美妙到不可思议。莫江朵渴望被人怜惜时,覃卿柔会给她缠绵的吻,摸她的头发和单薄的背;而当莫江朵需要被强制时,覃卿柔的态度便会独断冷漠起来,甚至会用道具去束缚、调教她。
同样,莫江朵也会不自觉地哄覃卿柔,万千情绪都依她而生。
冷硬的命令让莫江朵屏住呼吸,她捂着心跳如擂鼓的胸口,羞臊顺从地抬腿,坐进了温度宜人的清水中。
音响里放着朦胧低迷的乐声,薄荷雪松的淡蓝浴球转来转去,转眼间丰盈的泡沫便掩藏起水下的旖旎风光。
莫江朵坐在覃卿柔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