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卿柔存了带莫小姐散心的心思,下午三点多便拉着莫江朵早退,去了朋友家。
蒋丽今天叫来许多朋友打麻将,正场热兴酣时,便看到自己说没空的老同学带着她的仙女老婆来了。
怎么会有这种女人呢?又风情又清纯。
望向你时满心满眼的爱意。
虽然覃卿柔也不错,但是……但是……蒋丽迎过去,忍不住对着一袭旗袍的莫小姐嘘寒问暖。
覃卿柔看着蒋丽的老公,“形婚有罪。”
蒋丽老公忙把人抱过来亲了个嘴儿,“我们可是真爱。”
莫江朵是麻将高手,此时跟一群高智商高情商还能玩会玩的人打麻将,兴致勃勃得不得了。
大美人一袭嫩绿丝绒旗袍勾勒出丰乳细腰肥臀的玲珑身段,中式复古卷发与大红唇相得益彰,典雅奢华中满是将开春的愉悦。
牌桌上的人再看很多次还是忍不住感叹,覃卿柔走了什么好运气。
这不就是所有人的梦中的老婆吗?
摸了几圈后,覃卿柔才挂了电话姗姗来迟。她坐莫江朵旁边,大家便纷纷起哄让覃总上来给散散财。
秉持着“咱家有人会就行”“放假不动脑”的原则,覃总对麻将桌的上心程度越来越低。
胳膊被两团柔软肥嫩的奶子挤压着,肩头还有一张熠熠生辉的美艳面庞,覃卿柔转头看了她一眼,开口让她摸牌。
“诶!”好友愤懑地叫了一声,对上莫江朵笑吟吟的面庞又什么都说不出来了,讷讷地抬了下手,“请。”
周围的人哈哈大笑。
覃卿柔果然胡牌了。
再来这么两次,牌桌上的人还没说什么,莫江朵先面红耳赤地下了牌桌了。
她一代赌神,出老千也可以,但单纯给人做吉祥物像话吗?
覃卿柔散了财,这才被允许离桌。一回头见莫江朵正和人在那头的沙发里聊得开心。
她走过去,自然地挨着香软的女体坐下,半边身子倚在女人身上。莫江朵不好意思地嗔了她一眼,然后继续听蒋丽她们聊天。
两人贴着听了一会儿,忽然潮湿的话赤裸裸灌进耳朵里,“要不要吸奶?”
莫江朵猛地捂住耳朵瞪她——看什么看!瞪的就是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同性恋!别人家呢!你你你!!!声音再大点别人都知道我现在有奶水了!
覃卿柔轻轻笑了声,起身径直去了给客人用的洗手间里。
洗手间里没有异味,反而因为摆着香薰,有一股蜜橙的芬芳。
沙发上的女人眼睁睁看着那个人进了洗手间,洗手间地位置不算偏,如果留心的话,轻而易举就能看到两个人都进去了。
一向矜贵的莫小姐好似热锅上的蚂蚁,后背渗出蜇人的汗液。充足的奶水因为若有似无的性暗示而憋得奶头肿大勃起,坐在沙发上的嫩逼也滑溜溜的发大水。必须得进去,再不进去会更加狼狈。
可是客厅这么多人,如果被大家看见,她以后怎么出现在大家眼前。
她的坐立不安让大家都忍不住关怀两句。
莫江朵更慌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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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江朵一双春眸里水汪润泽,又可怜又勾人。
蒋丽倒吸一口凉气,“朵朵,你不舒服的话去次卧休息一会儿吧。”
次卧在洗手间那边的尽头。
莫江朵点点头,扭着臀匆匆向那边走去。
隔了数分钟,莫江朵才又折返回厕所。
“……你讨厌不讨厌!!”
娇得厉害,眼泪说流就流。
覃卿柔低笑两声,不负责任道:“你就直接进来就行。”
“磨蹭那么久,她们看不见也会瞎猜,说不定已经怀疑你逼里面含着跳蛋呢。”
莫江朵吓了一跳,惊慌失措地看着覃卿柔,哭哭唧唧道:“可是我没有。”
一只手解开她的腿侧的盘扣,摸进湿软嫩滑的逼里面,“真的没有吗?说不定早上洗澡的时候就放进去了……”
莫江朵羞得掉眼泪,身体又违背她意愿地欲火高涨,紧致骚逼熟练地含裹住女人带着生水的手指头。
“我没有呜呜呜……你今天怎么这样啊~”,莫江朵被逗得浑身酥软,满面春色,挨不住地往下滑。
两条玉臂及时勾住女人的脖子,夹着手指头的屁股像小母狗一样乱晃。
“你欺负我……”
年龄一岁一岁地长,但是喜欢撒娇的性子一点都收敛不了,尤其是是意识清醒时,自己撒个娇,还怕覃卿柔说她。于是绯红面庞满是含羞带怯的风情。
可惜覃卿柔不吃这一套,非要挑破,惹得娇小姐凄凄垂泪,哀羞地送吻讨好她。
“唔!唔……舌头……好舒服,要……”
唾液绞缠的声音似水闸开了一样,水声大响着灌进耳孔。
柑橘气味都没有莫江朵的骚香味浓郁,覃卿柔本来只想帮老婆通通乳,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