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隽云眼前黑一阵白一阵,不知今夕何夕。身上的男人终于翻身躺在了床上,没了压迫感,他终于得以大口喘气,腿根抖得厉害,下半身都不受控制,半天都动弹不得。
两人皆是一身的汗,严问峰血液都通畅了,伸手往床头摸想抽根烟,摸了个空。他长臂一伸,从程隽云身下钻过去,将人揽在怀里,背紧紧贴着他的胸膛,大手自然地摸上程隽云的胸脯,揉玩起来。
本就没睡好加上体力的消耗,程隽云浑身酸软提不起劲儿,想睡却又被下体的泥泞闹得睡不着,刚经历情事的人儿格外娇气,竟委屈地吸着鼻子抽噎起来,乳儿随着抽噎一颤一颤,抖动的肩膀轻轻点着严问峰铁壁一般的怀抱。
严问峰手上捏着酥胸半眯着眼正享受着,感受到怀里小人的抽泣,睁开眼扒着人肩膀将他翻过来面朝自己,轻轻抚摸他的背给他顺气儿:“怎么了?怎么又哭了?”
该不是爽完了,开始装贞洁烈妇了吧?
程隽云不敢看他,吸了吸鼻子:“下面、下面湿乎乎的难受。”
严问峰青筋一跳,下半身隐隐又要抬头,二人搂抱在一起,下身贴得紧,几乎是同时程隽云就感受到那物件又半硬着抵在他大腿上,抽泣得更厉害,脸上通红滚烫,上手推了推严问峰:“你,坏人,你把那些东西弄出来啊。”
男人的精液满满当当射了他一肚子,那馒头穴会含,只漏出一丝白液,结结实实含着精。
严问峰长舒一口气,要不是他身上还有伤、再出精要伤身,他今天非把这欠操的浪蹄子干死在床上。
“纸呢?”
程隽云指指严问峰背后的床头柜:“在抽屉里。”
严问峰一手揽着程隽云,另一手伸过去拉抽屉,把纸巾拽出来,抽了几张往程隽云小穴探。修长的手指挑开阴唇,伸进去抠挖,将他的子子孙孙弄出来,程隽云在他怀里哼哼唧唧得又喘了起来,被严问峰一巴掌扇在屁股上:“别发骚。”
那一巴掌使了巧劲儿,扇得肥臀荡起肉浪,留下一个红红的巴掌印。
严问峰给他简单清洁,拿纸把他腿间擦干净,捞起被子盖在二人身上,“睡吧。”
虽然胸又被严问峰揉捏上,但腿间好歹是清爽了,程隽云被摁在严问峰怀里,悄悄抬头看着闭目养神的男人,清晰的喉结、线条分明的下巴,上面冒出青青的胡渣,方才埋在他胸前舔弄时胡茬刮得他又疼又痒。
真好看啊,程隽云唾弃自己,但还是忍不住觉得严问峰英俊。听着男人的呼吸声,程隽云睡着了。
等他醒来的时候,床上只剩他一个人,天已经擦黑了,室内昏暗,一摸身侧,还留着温度。程隽云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好像有一丝侥幸。
浑身像散了架又重新组合,坐起身来都疼得他龇牙咧嘴,下身果然肿了,摩擦着床单火辣辣的疼。程隽云强撑着捡起衣服穿好,推开卧室门,严问峰长腿搭在茶几,坐在沙发上听电话,另一手掐着一根烟,烟雾从他薄薄的唇间呼出,男人英俊的脸上面无表情。
见他醒了,严问峰拿烟的手指了指餐桌,程隽云扭头看,桌上放着白色的外卖盒子,是一家挺贵的连锁粥铺。程隽云走到桌前拆外卖,嘀嘀咕咕:“家里有米有菜,浪费钱。”
严问峰显然是听到了,不由自主走神瞟了程隽云一点,他是为了让外卖员带包烟,顺便点的外卖而已,小东西还不领情,不知好歹。
不过他现在用的是人家的手机,划的也是人家的工资卡,严问峰突然想起了这茬,有些不自在地抽了口烟,没说话。
线人向他汇报外面的情况,最后提了赵隋的进度,他已经带着三十号人从南边入境,开车过来最快明天下午就能到。严问峰说了声“知道了”,摁断电话,把烟摁灭在水杯里,引起程隽云的不满:“那是我的水杯。”
严问峰站起来走到餐桌跟前,程隽云把外卖都拆开放好,正坐在椅子上皱着眉瞪他,小脸睡得红扑扑的,眼尾还飘着丝娇媚,刚被滋润过,看起来气色好得很。
“吃你的饭。”严问峰在程隽云脸上捏了一把,手感还不错。
程隽云看着严问峰走到浴室:“你不吃吗?”
“我先冲个澡,”严问峰回头,勾了勾唇:“怎么?想我喂你?”
程隽云埋头喝粥,耳垂红的像要滴血。
严问峰心情颇好的走进浴室冲了个澡,他身上有伤,不敢洗太久,他拆了纱布简单冲掉身上的汗,小心地避开背后已经结了一层薄痂的伤口,冲完澡随手抓起浴室里挂着的毛巾擦干身子。
他都怀疑程隽云是不是有喷香水的习惯,怎么连小毛巾都一股奶香味儿。
“程老师,”严问峰拖长了声音喊:“帮我拿条裤子。”
程隽云“哦”了一声,回到卧室费劲儿翻找,他和严问峰的尺寸实在悬殊,内裤肯定穿不上,他把衣柜都翻乱了才找到一条大学时买的大号印花的沙滩裤,勉强合适。
“给你。”程隽云把浴室门开道缝将沙滩裤递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