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柴遇烈火,二人胡天胡地又缠绵了许久,严问峰一边用肉棒鞭挞程隽云可怜兮兮的菊穴,一边下流地指奸高潮了好几次的骚逼。
前后夹击的猛烈快感让程隽云觉得自己怕是真的要被操死了,玉茎已经射的一滴不剩,趴在床上像被玩坏的娃娃,跟着猛烈摇晃的床垫被颠得不知今夕何夕。
“老公,不要了……哇啊,嗯……”
“呜呜,要,要尿了……”
“好啊,尿出来吧。”严问峰咬着程隽云的后颈,犬牙摩擦着细腻的皮肤,像猛兽要吞食猎物。
程隽云哭着说:“呜呜呜,不行,家里没有,呜啊!干净的床单了……”失禁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一方面因为性事的刺激,一方面因为突然脆弱的内心,程隽云委屈地哭起来,不是之前被做狠了的抽噎啜泣,眼泪断了线一样的往下掉。
“……”
“呜呜呜呜……”
严问峰听程隽云哭得直抽抽,无奈地抽出手来拍程隽云的背给人顺气,一边在他体内停下冲撞,一边兜住他的小屁股,把人从床上抱起来往浴室走:“好好好,我们去浴室,不尿在床上。”
程隽云羞得要死,埋首在严问峰颈间,走动时那肉棍跟着动作不紧不慢一下一下顶在深处,进得仿佛更深了。终于熬到了浴室,严问峰抱着他站在淋浴间里,打开淋浴,冷水哗啦啦洒下来,严问峰面对着浴室的墙,把他好好地护在怀里,困在自己胸膛和冰凉的墙面之间,不让他被冷水溅到,下身又开始有力地顶弄,囊袋不停撞击阴唇,肉体激烈碰撞的声音,在狭窄的淋浴间里形成了立体循环的音效,程隽云被操的淫叫连连,又要攀上巅峰。
“哈啊!老公!老公!啊啊啊!”
玉茎猛地一抖,淡黄色的透明液体稀稀拉拉喷出来,程隽云哭得更凶了,失禁的羞耻和灭顶的快感要把他折磨死。
肉穴猛地收紧,严问峰本就差临门一脚,抵着紧缩的软肉撞了几下,松了精关。
程隽云被内射的热烫精液激得战栗,骚逼又吐了一口淫液。
严问峰发出满足的喂叹,奖励地在程隽云白花花的胸脯上嘬了一口,增加了一个红印子。
“小骚货真棒。”
程隽云大脑短暂的宕机,只知道不停喘气儿。严问峰试了一下水温,确定水已经变热,抱着程隽云移到淋浴底下。抽出爽完了的肉刃,精液从后穴流出,他伸手进去抠挖清洁,中间他又硬了一次,程隽云说什么都不愿意再做,咬着嘴唇无助地哭,严老大只能抱着他轻轻地哄,夹着程隽云两条腿,肉棍塞在大腿中间抽插,不知道过了多久,都把滑腻的大腿根搓红了,严问峰才又闷哼一声射得程隽云腿间一塌糊涂。
等严问峰把软瘫成一块快要融化的软糖的程老师擦干了放在床上盖好被子,程隽云大脑才缓缓清晰。
严问峰躺在他边上一把把他搂进怀里,大手自然无比地捏上他的胸乳,男人色情地抚摸,闭着眼睛一脸享受的模样,嘴上与他闲聊:“晚上吃什么的?”
“……面条。”
他过生日那天买了不少挂面,本来以为可以吃一段时间,没想到最近天天吃面,还多了一个人来消耗,一大包挂面都要见底。
“吃面条干什么?为什么不点外卖?”
程隽云那句“浪费钱”到了嘴巴边上又拐了弯:“外卖好油腻。”
“之前给你点的那个杭帮菜,不喜欢吗?”严问峰半睁开眼看着躺在怀里的小人,唇红齿白,面色红润,一看就是被好好滋润过。
他那点工资,只能说勉强让自己吃饱喝足,哪点的了那种高档外卖。程隽云不愿意说自己舍不得点那么贵的,搞得好像是被包养的情人在向金主哭穷一样。
“味道一般吧,我还是喜欢自己做饭吃。”
严问峰想想也是,他特地让赵隋吩咐人买了一袋子各色食材带过来,白天他不在,也不放心程隽云随便给别人开门,让他自己按照喜欢的口味做饭也行。
“明天中午把那个牛排煎了,再炖个鸡汤补补。”严问峰调笑着说:“一滴精十滴血,我再买点红枣回来给你。”
程隽云照着严问峰胸口打了一拳,想了想问他:“哪个牛排?”
“盒子上不是贴了吗?”
“哎呀,我没细看。”程隽云当时精虫上脑,光顾着遐想严问峰的腹肌了,一股脑把几盒子肉全给冻在了冷冻室里,根本没看是什么肉,牛排和整鸡都不能冷冻,不然就糟蹋了,程隽云急得想起床去看看,被严问峰摁回被窝里。
严问峰掀开被子下床,“你还有力气动?”
程隽云红了脸,半张脸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悄悄看他。严问峰不习惯穿睡衣,一身精壮的蜜色肌肉在灯光下显得十足诱惑,背上的几道伤口都结痂了,隐隐可见几道旧疤痕,第三根肋骨靠近中间脊柱的地方还有一行英文的纹身,在伤口附近,显得不太扎眼。
光线太昏暗,没等程隽云细看,严问峰侧着身子转过头来:“你要对我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