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隽云洗完澡出来先探头探脑了一番,发现严问峰在厨房接电话,油烟机开着,隐隐有点烟味。
这家伙,学聪明了,改到厨房抽烟。
严问峰挂完电话捏捏鼻梁,觉得真应该重新聘请几个助理。他让人带了几套换洗衣服来,程隽云给收拾到了卧室衣橱里。严问峰走进卧室,发现深蓝色被子下有一小团正在扭来扭去。
“哎呀!”程隽云被扑过来的男人压的惊呼一声,男人身材健硕,压得他都要喘不上去,严问峰憋着笑帮他把被子扯到脖子下面,露出一颗小脑袋:“干什么?学蚕宝宝啊?”
程隽云刚洗完澡,脸蛋被水汽蒸的红扑扑,头发还是半干的:“我跟新床交流一下感情,不行啊?”
“行,等会儿我陪你,好好跟新床交流感情。”
程隽云抬脚隔着被子踢他:“快起来,压死我了。身上一股烟味,臭死人。”
严问峰听话地撑着床站起来,揪着领口闻了闻:“还有烟味吗?”
“我鼻子很敏感的,你以后抽烟就先洗澡再进房间。”
严问峰伸手在程隽云鼻子上轻轻拧了一下:“小狗鼻子。”
“你才狗。”
等严问峰拿好衣服去洗漱,程隽云又缩回被子里,像条蠕虫一样来回扭动。
好紧张好紧张。
新床很大,新的床单被套都很柔软,虽然是在熟悉的环境,但又有点不适应。
而且床这么大,这么弹,严问峰弄他时会不会更……
哎呀。
程隽云疯狂晃脑袋。
他觉得他真的是被严问峰带歪了,怎么好端端的也开始成天脑子里想这码子事儿,真是近墨者黑。
说起来,严问峰是人的财大气粗,他偷偷查了一下这个床品的牌子,他都怀疑自己的眼睛,数了好几遍才确定自己没看错价格。他一辈子都不一定能挣这么多钱,而对于严问峰来说,就是一张床的事情。
程隽云叹了口气,果然有钱人的世界都带点疯狂,因为嫌炮友家床不舒服,直接换一张,还是贵到离谱的奢侈品床。
他倒不觉得受之有愧,毕竟是严问峰嫌他的床不舒服自作主张换的,大不了等以后他俩散了再让他搬走就是了。
……不过搬走的时候还是喊专门的工人来搬吧,院墙再禁不起第二次折腾了。
思绪间严问峰洗漱完,又是只穿一条内裤,边擦头发边进房间,程隽云一下子紧张起来,翻过身去装睡。这招当然不管用,严问峰好整以暇地擦干头发,坐在床上给手机设好闹钟放在床头柜上,轻车熟路地拉开床头柜的抽屉。
程隽云知道那个抽屉里放了什么,脸烫的要滴血。
那个抽屉原本放的都是程隽云的袜子,结果被严问峰霸占,里面放的都是上次纸袋子里的东西……
“这才几点?”严问峰附在他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大手挤进程隽云腿间,手指擦过腿心中间的热源,惹得程隽云微微颤抖:“程老师,先运动一下再睡吧。”
“唔嗯…你,你把那个拿出去,咿啊!哈啊啊……”程隽云红着眼睛,两腿岔开跪坐在严问峰身上,无助地搂着严问峰的脖子,软软的胸脯蹭在他结实的胸前。
一双大手托在程隽云泥泞一片的腿心作祟,两个修长有力的手指,捏着一个小巧的、剧烈抖动着的跳蛋,不停在阴唇间挑动,时不时碰上充血红肿的阴蒂,轻揉慢捻,花穴颤抖着高潮,淫水喷涌而出,流了严问峰一手。
另一边严问峰的三个手指在人后穴不住扩张,穴里又湿又热,不停地挽留着严问峰的手指。
“程老师的小骚逼很喜欢这个小玩具呢,”严问峰嗅着程隽云香汗淋漓的颈窝,隐隐约约的奶味儿混着沐浴露的甜,“你看,都爽得喷汁了。”
严问峰手指一顶,整个剧烈震动的跳蛋没入了紧致潮湿的甬道,被手指推着进得越来越深。
“啊啊啊!不要呜哇啊!”程隽云一仰头,玉茎又射了,花穴紧缩,跳蛋剧烈的震动更加明显。
程隽云哭哭啼啼地瘫软在严问峰身上,柔若无骨,任由他摆弄。
跳蛋的一头拴着一根细线,线的另一段拴着一个圆圆的铃铛。铃铛被挤在两个人紧贴着的小腹间闷闷地响。
严问峰将跳蛋越推越深,几乎是快贴到宫口才停下,抽出手指,弹弄着坠在阴唇前的铃铛,叮铃叮铃的脆响,更加显得两人之间的肉欲交合淫靡不堪。
感觉到后穴准备好了,严问峰抽出手指靠在床头,程隽云跨坐在他身上,下身紧密的贴合,他两只手扒开程隽云挺翘的肉臀,露出张合的后穴,一柱擎天的粗黑肉棍堪堪抵在穴口处,就着骚逼喷出的淫水和龟头分泌的清液,慢慢戳刺,插入半个龟头就抽出来,惹得程隽云不上不下,后穴痒得难受。
“唔,你,你进来呀,老公进来……”程隽云意乱情迷地轻声撒着娇,腰肢忍不住摆弄,两个肉乳坠在胸前摇摇晃晃,身上无一处不粉嫩,表情恍惚,一双眼睛水汪汪的蓄着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