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隽云满面春情地双手撑在厨房的水池前面,严问峰蹲在他身下,灵活的舌头模仿性交的抽插频率抚慰空虚的骚逼,吹出的淫液沿着他线条分明的下颌流到他喉结上。
按摩棒被放到了后穴,湿乎乎的毛球缀在程隽云诱人的股沟,头上的兔耳发卡随着程隽云扭动的幅度轻轻摇晃。
真是一只淫荡的小兔子。
严问峰的大手把在程隽云胯部,感受手下滑腻的触感。粉色围裙已经乱七八糟,上面混着两个人的精液和淫水。
不论如何这件围裙再也不能穿了,还好是周末,赶紧买一条新的……
程隽云被严问峰舔得浪叫腿软,就要站不住,男人炽热的呼吸洒在他敏感的腿心,笔挺的鼻梁不断蹭到阴蒂,粗粝的舌头比肉棒灵活狡猾,舔舐敏感的阴唇。
“唔,好热。”程隽云双腿颤抖,撑着橱柜的手也要脱力。
严问峰陶醉他腿间的芬芳:“骚兔子的水好多,好甜。”
“哈啊,老公,不要舔了……”
“要老公,插进来……”
严问峰站起身,把程隽云抱上流理台。程隽云的粉围裙皱皱巴巴,一边的肩带被扒拉下来,露出一边的奶子,胸前布料潮湿一片,另一侧的乳头微微透过湿布料凸起,围裙下摆都是白浊,被掀起来,露出可怜可爱的小玉茎和湿乎黏腻的骚穴,系在身后的蝴蝶结也松垮下来。
头上的兔耳朵耷拉下来,配上一脸被玩坏了的骚情,唾液从嘴角流出,眼眶里全是舒爽的生理泪水。
“骚兔子要被吃掉了。”严问峰轻轻地说,笑得邪气十足,好像真的一头凶猛的狮子,要将软糯的白兔吃入腹中。
“唔,那,那老公,轻点吃。不要吃小兔子的耳朵……”
他们缠绵地接吻,啧啧水声充斥在室内。严问峰将他两条腿扳开,呈M型放在流理台上,骚逼大开门户,粉嫩的小逼馋得淫水直流,那杆枪硬如铸铁,将多汁的骚逼搅得美极。两个结实的囊袋不停拍打在阴唇上,刺激的骚逼吸的更紧。
程隽云被大力的操干操得只能嘤咛娇喘,另一侧肩带也被拉下,两团白圆被围裙上沿从下面卡住,配合着撞击呈现乳摇的美景。
肉刃与按摩棒隔着一层,遥相呼应,捅得程隽云犹如登天,快感不断。
严问峰没戴套,少了塑胶的隔阂,肉欲更显得清晰。程隽云的骚逼不断紧缩,渴望热浆披漓,“啊啊啊,老公啊啊,小兔子被老公吃掉了……”
严问峰两只手将小巧可人的胸乳挤压出一道乳沟,舌头挤进乳沟里舔弄,程隽云颤抖着摁住严问峰埋在他胸前的头,指缝间都是男人硬硬的头发。
“嗯啊,要吃老公的精液……啊啊!老公射给小兔子!哈啊啊…”
“……骚货,等明天,老子非把你肚子操大,让你三个小嘴都含着精。”严问峰声音沙哑,他惦记明早还要带程隽云去医院检查身体,几乎是拼尽了理智和意念,终于没有交代在身下淫荡地引诱他、不断收缩求精液爱抚的骚逼里,猛得顶撞几十下,大力将肉刃抽出来,浓浓的精液激射在程隽云被玩得红痕遍布的一双奶子上。
“哈啊,哈啊……”程隽云娇娇地喘气,严问峰把按摩棒抽出来,大手揉捏两瓣肉臀,不停与程隽云湿吻,追逐的两条舌头间拉出银丝。
围裙是彻底不能要了,意识回笼,程隽云红着脸不敢看严问峰,也不说话,任由人又半硬着替他脱了围裙,抱着他去淋浴。在浴室里严问峰又抓着他的胸揉捏,从后面抱着他把他摁在墙上,肉棒在他腿间蹭出来一次,程隽云觉得自己大腿中间都要磨破皮,黏糊糊地说:“你怎么每次洗澡都要这么弄……”
“骚老婆太诱人。”严问峰吸他后颈,大手揉着酥胸:“奶是不是变大了?”
“谁让你天天摸……”
严问峰低低地笑,舔弄他的耳廓:“变大了好,老公给你买胸罩穿,蕾丝的,透明的。”
程隽云怕又要擦枪走火,赶紧推推他:“我好累了……明天还要去看医生。”
严问峰嗯了一声,真的没再弄他,帮他洗干净腿间,抱着他擦干了,塞进被窝里。
程隽云昏昏欲睡,强撑着意识:“你把,把我的围裙洗了……”
“你还要用?”严问峰挑眉。
程隽云羞愤地说不是,“弄脏了明天再洗,就洗不出来了。我不穿了也不能糟蹋了呀。”
“上面都是老婆的蜜汁,怎么是糟蹋了?”严问峰在他脸上香了一口,色情地说:“我还要收藏起来呢。”
“你变态!”程隽云恼羞成怒,软绵绵地隔着被子踢他:“快点去洗了。”
“行行行,”严问峰忍不住笑出声,伸手刮了一下程隽云的鼻子,小声嘟囔了一句:“爽完了就知道使唤老公。”
程隽云缩在被窝里,浑身酸软,听着严问峰在浴室洗围裙,忍不住嘴角上扬。他快要睡着时严问峰才进来,一上床就掀开被子,去扒他的腿,迷迷糊糊的程隽云以为他又要做,虽然觉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