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翼,,,,”
我错了。
青年无神的目光看着十分可怜,低压的睫羽像鸦翅一般浓密,明明只是轻轻喊了声少年儿时的乳名,却让少年心里柔软了一部分。
梵月抿着嘴,知道今时不同往日。
身上的手工订制丝绒睡衣,还是靠少年买的。
自打半年前他身世曝光,陈欲也被召回京都了,再没人护着他了。
他至此还记着。
他那些太子党的狐朋狗友,平日对他热切逢迎百般献媚的人,在他失势后,再无人问津。
他被扒净身上的名牌衣物,被无情的父亲丢出了白家。
他母亲呢,只不过把他当做竞争手段。
对于她丈夫的行为,只是睁只眼,闭只眼罢了。
当年的他,有多风光,现在的他,就有多惨。
“小翼,,,”
那肆意妄为沉醉于酒犬声色的青年,此时居然如雏鸟般,向他低头乞怜。
平时对青年憎恨不已的少年,突然软了心眼。
起初收留梵月,不过是为了之后更大的羞辱。
当初那暗无天日的十年,他本来要一一奉还给青年的。
被关在小黑屋羞辱,被他养的猎犬撕咬,就连腥臭的狗窝,他都因为躲藏梵月的追逼待过一晚。
怎么活到现在这个地步的,如何活得长到这么大的,他都不知道。
如今,他已经是白家正统的继承人了。
以后,将由他接手白家,再不用受任何人欺凌。
少年手缩紧,果不其然看到了青年涨得青白的脸。
“哥哥,,哥哥,,”
他俯下身,投下一片模糊不清的阴影。
梵月根本不敢动了。
他无措地转动着眼珠,眼前突然一股暗色。
突然他的脖颈传来一股湿漉漉的水意。
这是他心心念念的从小就仰慕的哥哥啊。
这就是纵使一直欺辱着他却还是心心念念仰慕着的哥哥啊。
“哥哥,,,”
望着他泛着青白的苍白面孔,他心中涌起一种报复的快感。
青年赤裸的身躯突然僵住,雪白的皮肉上放上一层轻微的鸡皮疙瘩。
少年的手松开了青年的脖颈,但却没有离开青年的身躯,而是慢慢向下。
本来紧张危险的气氛,此时却染上了暧昧的意味。
“小翼,你要干什么?”
青年本来暗淡的眼睛,突然变得困惑。
即使要气他也不至于把手伸到那种位置。
是为了故意羞辱她吗?
可是为什么?竟然有一种隐秘的麻痒从少年抚摸之处传来。
一种禁忌的快感,让让少年不禁咽了咽口水。
“对啊,就是要报复你啊。”
少年少年明明笑着。脸上却没有半分暖意。
既然要纠缠,那就纠缠到底吧。
青年紧张的合上了眼眸。鸦翅般的睫羽扑闪得极快,显然青年已经紧张到几点,他弓起身子蜷缩起来,蝴蝶般的肩胛骨精致纤细,像是被囚禁的飞鸟。
像是故意蜷缩起身体露出脊刺的刺猬,如今却被人强硬的打开柔软的内腔。
白倾翼从小受尽欺凌,身体也布满了疤痕。
饶是长年握笔的手指,也充满了厚茧。
那手指慢慢滑过青年时代的胸膛留下一道道艳丽的红痕。
青年的皮肉竟然娇嫩到了极点。
比喻的不恰当一点,别想那勾栏院的猫儿一样 半露风骚又欲拒还迎。
白倾翼不顾青年的抗拒,手指强硬地按在了青年的乳儿。
那嫣红色的乳珠儿早就高高翘立了起来,
顶端便就如那熟烂了的樱桃,轻轻一捻便溢出了淡红的蜜水儿。
“啊,,唔啊,,,嗯,,”
“你,你敢。”
平常踩在脚下肆意凌辱的小贱狗,此时居然敢贸然犯上,让青年倍感凌辱的痛苦。
艳色逼人的青年扭住头压抑着,咬着发白的唇压抑住嗓中的一声声呜咽。
终究,教堂的白鸽永远不会亲吻乌鸦。
但人间的清艳青年,却被少年压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