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子!竟敢打我的幺女!”
老财主活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有了个女儿,捧在手心里还怕化了的,昨夜竟被三儿子打得屁滚尿流,如今还躺在床上歇着。
“敏儿既然喜欢你,你依着她便是!”
老财主怒不可遏,情绪冲昏了理智的头脑。
男人抿着嘴,心里的委屈根本说不出口,硬朗温和的脸上一片无奈。
该怎么告诉爹爹,四妹不仅仅是把他当哥哥,更把他当做了丈夫,产生了不该有的情感。
只怕这话说出来,会损伤了妹妹的闺誉。
“如今当着你众多哥哥嫂嫂的面,也让你弟弟和媳妇瞅瞅,你犯了错是怎么被我教训的!”
老财主拍拍桌子,站了起来。
一根尖锐的荆条被下人呈了上来。
老财主握住荆条的柄,命令三儿子跪下,将衣服都褪去。
男人罕见地犹豫了。
“爹爹,此处还有些妻室,我,,,,”
男人语塞,不知道该怎么讲。
难道说劳烦爹爹到内室去打我?
或者让女人们都离开?
怎么说都不合适。
老财主冷笑,“果然是读了几年书,竟连你老子都不放在眼里了!”
“当初你小的时候,还不是被你两个哥哥嫂嫂轮流打来打去,怎么长大了,反而羞起来了?”
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老三抿住嘴吧,眼底一片决然,慢慢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衣襟。
由于常年躲在书房里看书的缘故,男人并无两位哥哥一样健壮的身躯。
说得不客气一点,也只是比女人强了些。
外面还是五更天,不若平日里温暖,书生露出白皙的肌肉,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老三媳妇眼泪成串儿似的掉,手里的帕子都快被拧烂了。
男人的身上还印着些还未褪去的吸吮出来的红痕,让围观的妇人们都羞红了脸。
“大哥,三哥身上是什么啊?”
五弟天真的稚语,让男人几乎抬不起头。
老财主可不管这些。
“给本老爷撅起屁股来!”
男人无奈,只好背冲着众人,撅起了臀部。
那荆条是特制的,上面布满软刺,抽人一下,虽说死不了人,也渗不出血,却刮得人一片红,肿印几天都消不下去,麻痒感半月都消不下去。
“呼!”
老财主虽说年老,身子骨仍强健得很。
一鞭下来,都带起了风声。
男人低头闷哼一声,臀上立即肿起了一条长长的蚯蚓爬过似的红痕。红痕贯穿左右两瓣臀,看着惨淡极了。
老财主仍不解气,望着抿嘴不求绕的三儿子,更是越看越不顺眼,“老三媳妇,过来压着你男人。”
他就是要让他的三儿子难堪!
女人只好颤颤巍巍走来,将双手按在男人肩膀处,将其压地更低,后面的屁股撅的更高。
一股股凉风袭来,男人后门凉飕飕的,不禁缩了缩屁眼。
“好啊!还敢动!”
老财主将荆条再一次甩下去,不停地抽打起来男人的臀部。
“唔,,啊!,,啊哈!!唔。。。。”
饶是男人自制力极好,却仍憋不住,发出一声声轻喘。
他跪在地上,剧烈地呼吸着,身体随之起伏。
男人臀上满是横七竖八的红色鞭痕,看着十分可怜。
更奇异地是,男人的性器也半硬了。
老财主走到男人正后方,望着男人正一缩一缩的褐色屁股眼儿,还有成倒“心型”状的沉甸甸睾丸,翘立起来的粉色长鸡吧,气更是不打一处来。
“我叫你气老子!”
这一鞭下去,整整打在男人的臀缝中。
小刺划过男人脆弱的私处,又无情地划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只听见男人一声惨叫,臀缝迅速变成了肿胀的嫣红的,屁眼儿也肿成了一个艳红的肉圈。
没过多久,男人再也坚持不住了,无力地倒在地上,浑身出了一层湿淋淋的汗水,大口地喘息着。
男人终于抛弃了早已丧失的尊严。
“我再也不敢欺负敏儿了。”
柔弱的书生扭过头,顶着红肿的屁股,低声向父亲道歉。
身后,一众下人和哥嫂都默默注视着他。
老财主望着三儿子的惨状,心里也泛起了一丝怜悯。
“你打敏儿用的竹棍呢?”
老三媳妇抽噎着回答,“相公把他放在屋内的桌上了。”
老财主命人赶紧去取来。
“我不打你了,只消你用屁股夹着那竹棍,爬到敏儿窗前,给她道个歉罢了。”
书生沉闷着不做声,只从嗓子眼里发出一个“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