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华都市的一座摩天大楼上。
宫执一身飒然的黑色西装,将他修长具有爆发力的身材衬托得恰到好处。他此刻坐在真皮椅上,用指节一下一下缓慢具有压迫感的敲击着桌面。
沈念站在他的身前,一身奶白的皮肤又滑又软,他看着宫执的眼睛透露着一种倔强不屈,甚至带着一点愤怒,像一只软萌的兔子。
“我虽然欠了你很多钱,但这种让我卖身还债的下作手法我是不会服气的,宫执你真下作恶心!”沈念握着拳头,发泄心中恶气。
宫执根本不理他的话,他眯起眼睛,视线在沈念身上游走,这么白嫩的皮肤,一掐就是一个红印子,操起来肯定一定很爽,声音也不错,哭叫着求饶时肯定非常诱人。
沈念注意到对方不怀好意的眼神,连忙捏紧衣领,脸上浮现一层薄红,“你真像一只无耻的禽兽!”
宫执停下敲击,弯起嘴角,“你说的不错,我就是禽兽,所以你就不要妄想能跟禽兽交流了。现在,到我面前来,把衣服脱光,我要验货。”
沈念眼角通红,瞪着他,却没有行动。敲击声又一下一下开始,“不过来?好吧,我先说明一下,我这人没有什么耐心,说出去的话不会再说第二遍。看你这么不服气,我就再说一次,你欠我的钱,我没有使用过任何不当手段,而这份卖身契,没有任何人逼你,你要真的觉得我禽兽不如,想毁约,你现在就可以走,我给你这个机会。”
沈念的脚步却定住了,显得有些尴尬。
宫执站起身来,轻笑一声,向沈念走近,“只是先说好,你出去这个们,再被那些你认为不下作的人抓去,到时候你怎样都与我无关,别指望我还可以帮你。我好心帮你却被你义正言辞的骂为禽兽,我干嘛还要自讨苦吃。”
门被宫执打开,“出去吧,我对你这种已经没有任何兴趣了,我需要的是一个遵守约定有道义感的人,而不是出尔反尔自觉委屈的高尚主义者。”
眼眸装作不经意撇过客厅中央,看见沈念的拳头捏得骨节发青,身躯微微颤抖,但表情却不复刚才那般有理,他纠结着开口,“我……他们肯定会找我麻烦……我……”
声音被毫不客气的打断,“够了,我不想听,你怎样跟我都没有关系。你现在的处境是你咎由自取,想要别人的帮忙却又不想付出任何代价,你凭什么?凭你这副身体天下无二吗?呵,你可能是在做梦。”
“我不是这个意思……”对方语气明显缓和下来,甚至带着一点焦急。
“出去,不然我要叫保安了。”声音冷淡异常。
“不要!”沈念慌了神,害怕宫执真的不帮他,想去摸宫执的衣袖,却被他扫开。
“谁给你的权利允许你碰我,别太高估自己,出去。”
“我错了!宫执你别这样,再给我一次机会,你帮我最后一次。沈念慌慌张张地向宫执认错。
“不是你不情不愿的认错我就要巴巴的接受的,我说过,我没耐心了,你出去。”
沈念眼角一红,眼泪不停的往下流,他声音带着哭腔,“我是真的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别抛弃我……”
握着门把手的手默默将门重新带上,“最后问你一遍,这个协约是我强迫你的还是你求我的。”
“我……我求你的……”“刚才那种情况还会不会再发生?”
“不不会了……”“很好,”宫执缓和了脸色,伸手擦干沈念的眼泪,“过来吧。”
宫执坐在床边,让沈念跪在他面前,居高临下道:“衣服脱了。”
沈念浑身一颤,哆哆嗦嗦解自己的皮带,半天才将裤子褪下。
上方传来不耐烦的啧的一声,“算了,麻烦,上衣不用脱了,把内裤快点脱下来,别磨叽,不然给我滚出去。”
手上的动作立刻加快了一点,百般不愿,最后几乎是闭着眼睛,屈辱的将内裤一把拉下,冰冷的空气舔舐下体的感觉让他羞愤欲死,下意识地拿手遮住。
“不许遮!”宫执用脚尖将他的手挑开,然后玩味的,戏弄般的,用脚尖轻轻按压划过沈念的性器。
敏感而私密的所在遭到同性狎昵的玩弄,鞋尖重重擦过铃口的恐怖刺激如同被电流抽打,从鼠蹊向神经传递,惹得沈念一阵惊喘。
“别……别这样……嗯……”沈念低低喘气,面上浮现一层水嫩的粉红,却努力压低声音。
宫执看着那匍匐在浅淡丛林里的性器逐渐抬起头来,铃口分泌出淫靡晶亮的液体,鞋尖重重几下摩擦,几乎是带着粗暴蹂躏方式的挤压。
“啊!”沈念被刺激猛然弓起上半身,全身肌肉犹如痉挛一般,再放松下来,哆哆嗦嗦的不停战栗。
“唔……嗯……”恐怖而羞耻的快感让他的神经都开始被细微的电流鞭笞,而他此刻只能无耻的感受的下体如同洪流般的快感。
略微粗重的喘息传进沈念的耳朵,让他难堪的想逃离快感的魔咒,他不停的摇头,希望能驱散这可怕的淫靡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