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洁——在法庭上和蒙歆对峙的强硬,以及在香港和陶冶针锋相对的初期。我喜欢她带着内心的伤表面上却绝不输于任何人的倔强,那是一个女人表现坚强最偏激和最令人心痛的方式。
“但是有一点你做错了,就是太自以为是,你以为这样做我就会一辈子不用翻身了,你以为你这样做许正就会一辈子记得你了?这都是你以为,不是真的。你看,你以为你真的影响了我什么吗?我疯了吗我崩溃了吗我永远不用翻身了吗?没有!所以,你错了。你没有改变我的任何,却葬送了你自己的一切,”(法庭上对蒙歆说)
她和陶冶刚结婚,内心矛盾,和树轩的一次让人心疼的对话:
“能要什么?当然是一个十全十美的老公,一件耀眼的婚纱,一个盛大的婚礼,一个浪漫的蜜月,一个温馨的小家,一个可爱的孩子,大多数女人,将以上的一切做为最永恒人生的标准。”
“那么你呢?这一切对于你来说,也是一个标准吗,你得到了吗?”
我愣了一下,再笑:“我不配得到这些的,所以这些对于我来说都不是标准。”
陶冶——他外表太冷,所以,屡屡他故意严肃实则开玩笑的场景,都会觉得比他真情表白更有魅力。例如,杀人地笑:“太太,你晚下来5分钟。”,例如 他回答了几句,突然放下公式化的语气,不可思议地问:“陶太太……”我一听赶紧瞪他,他改口,“丁小姐……”喜欢他叫蒙洁“太太”,不是什么昵称也不是肉麻的“老婆”,一声太太,你永远都是我的太太……
韩轻盈——她是我最喜欢的角色。大概因为把自己想成蒙洁,所以最爱身边那个善良聪明让人舒服的轻盈吧。一想到她,很多场景和语言马上闪现,抓不住任何一个,就像抓不住她短暂的生命一样。她是蒙洁、也是草草永远的“二小姐”,永远的知己。那种为了彼此可以不顾自身的友情,我一直都惋惜并羡慕,我失去的轻盈……
我冲下楼去,轻盈笑眯眯地问我做了多大牺牲“骗”回来的票,我很甜蜜地说我这次牺牲可大了,下次轮到你去许正那儿牺牲点色相顺便骗点票回来,我们姐妹好去享受。说罢我们两个哈哈大笑。
……回望每次有她出现的内容,真的感叹:如斯美好的女子!
史云露——如果蒙洁与韩轻盈是那种很自然仿佛人类必须呼吸空气般的友情,而云露越到最后越让人觉得温暖,那是恒久的、淡然而深刻的情感。她不是一个圆滑的人,开起玩笑来有时也会严肃,但往往这样,可以让任何人去依赖,当然,包括蒙洁。
1、她收回笑,平静地回答:“你错没错我不知道,所以我还会拉着你,就算拉不动我也要跟着,等你发现你错了的一天,我希望我可以按原路带你回来。”
2、云露塞到我手里一朵花的时候,我愣了一下,她笑,说我不敢正大光明地将花球抛给你,不过小小私心也算可以吧?!我趁人不注意摘下来的,别说我是神婆!
3、云露笑完后很“清高”地说,丁蒙洁我告诉你,你孩子和你是一回事,你那个黑面神老公又是另一回事,别逼我和他有说有笑,告诉你,我和他,两个字——不熟!
闵筱纯——她的出场,就意味着悲剧的命运。可她都是强硬到超乎任何人的想象,所以偶尔的那一刹那的脆弱无助,就可以叫草草都觉得难过得呼吸困难。印象最深的不是她的死,而是蒙洁怀孕去她家,她为她做饭完,送她下来后:
筱纯在车发动的前一秒趴到窗边来,说珊……
“怎么?”我回头,急切也小心地问。她摇头,再微笑,没事,路上小心。我点头,上去了吧,晚上外面凉。
车子发动,我回头望,她还站在那里,形单影只。我转头,望向窗外的树。
再见,还是再也不能见,我始终觉得再见筱纯很渺茫,仿佛是海与天的距离,明明相连,却那么远……
她是幽蓝的百合,在我心里,永远都纯洁……
萧一恪——虽然他总是以幽默示人,可能大家对他深沉的一面更喜欢,但我永远都记得那一句句:
1、萧一恪就老讽刺:兄弟,有本事你把打我时那个阵势拿去电台,我再帮你录一期“云端上的惨叫”!
2、萧一恪听了惨叫一声,那个叫声让别人误以为我和轻盈在家里杀猪,他说:“蒙洁,我替你悲哀!我替你难过!我替你痛苦!我替你流泪!”
……
Amanda——她的出场已经很靠后,但要最后说她,是因为,她揭示了一个社会定理。人与人之间,同事相处,有摩擦也有融洽。彼此都宽容一点,就能成为真诚的朋友。她和文雅,都不是什么坏人,她们与蒙洁,在摩擦中理解,在相斥中相吸,这是人处理问题的一种境界和心态,也是职场上最普遍的现象。不可否认我很喜欢 Amanda,一个优秀冷漠但也通情达理的知性白领。和蒙洁不算那种最好的朋友,但绝对值得交往一辈子。
例如:她出去前放两个红包在我桌上,说,这是两个宝贝公主的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