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那一幕一直在高燃脑海浮现,他总是挥之不去那两条从付简胸前喷出的奶柱,哥哥平坦的胸早就浮肿起来,看着那软绵绵的质地,高燃就想上去啃一口。
第二天一早醒来,他头疼脑热,一夜春梦让他遗精了。但即使裤子里射过一团,但他的鸡巴依旧不可思议的硬挺着。
高燃伸手过去摸了摸,好像从没这样硬过。他起床去冲了个凉水澡,觉得自己心情有些烦躁。
付简做了早餐,正在客厅看电视剧。高燃从客厅穿过去,一股凌冽张扬的情绪从信息素里传来。
正在吃华夫饼的付简手一软,饼掉衣服上了。
“燃燃…你…你的信息素收一下。”他捏着衣角,额头已经冒出来汗了,肚子里的小胎儿却似乎特别舒爽的沉浸着。
“哥哥,我试过了,但我收不住。”高燃咬紧了牙关,完全控制不住。
付简心里一凉,意识到了什么,问:“你易感期到了?”
高燃捏紧了拳头,摇摇头说:“我不清楚。”
付简捂住了鼻子,回想起高燃第一次分化,也就是他们标记的时间,正好是四个月前。
“你在学校期间呢?没有过吗?”付简打开了空调,艰难的走了过去。
“没有这么难受过…”高燃不容易的坐了下来。
看着满头大汗的高燃,付简倒了杯热水过来,他隐约猜想是因为自己的原因,易感期的Alpha在有伴侣在的情况下还要忍着,确实很难受。
“你有带抑制剂回家吗?”
“没有…”腺体突然阵痛了一下,高燃痛苦的把头埋进了臂弯,声音有些克制不住:“你离我远点!”
付简被吓得跑远了几步,但又十分担心,于是他提议道:“你…你过来咬我一口吧。”
面对自己Alpha的痛苦,没有一个Omega会选择袖手旁观,更何况高燃还是他从小养到大的弟弟…就算不是自己的Alpha,他也不忍心。
他虽然是提议,但早就自己解开了领子凑了过去。高燃痛苦的趴在桌子上,脖颈处的青筋都凸起来了,付简走了过去,刚伸出手,还没来得及摸到弟弟的头发,就被一把扯过去,死死的咬住了。
“啊!”他被高燃扯进了怀里,背靠着弟弟的胸膛,腺体一下子就被咬穿,付简把呻吟咽下了肚,头皮发麻的恨不得溺亡。
高燃一只手握住哥哥的乳房,一只手轻柔的抚在哥哥的肚皮上,接着把自己的信息素慢慢从犬牙灌入付简的腺体,气味两相交换,他顶了顶硬挺的阴茎,在付简的臀肉上摩擦了几下。
付简庆幸自己此刻怀孕了,要不然他的发情期必然跟着来临,到时候恐怕就不只是咬一口这么简单了。
他靠在弟弟怀里,保持这个姿势坐了很久,浑身血液仿佛都萦绕着高燃的气息,然后他听见高燃砸吧了下嘴,紧跟着颈后的腺体被濡湿的舌头舔了舔。
等他终于被放开了,胸口湿了一片,裤子也湿了一片,付简狼狈的抓住衣服,跑进了房间。
身后的高燃一脸糜足与享受,他闻了闻自己捏过哥哥胸口的手,又趴回了桌子上,这里的气味最浓,他不想离开。
他突然想,就算他此时冲进哥哥的房间,真的做了什么…
算了算了,不能想。
浅阳从屋外射进来,打在高燃的背脊上,他维持这个姿势过久,已经快要睡着了,毕竟吸一口管上个几个小时,也就不那么难受了。
付简躲在屋子里查资料,他本来打算帮弟弟买抑制剂,但居然发现没得卖!
处Alpha才有抑制剂用,高燃已经标记了他,普通的抑制剂已经对他不适用了。
付简心头一惊,那…那那那他生完孩子以后的发情期怎么办?
慢着,这个跑题了。现在问题是高燃怎么办,他没有抑制剂,往后的易感期怎么办?
经此一想,付简洗标记的心更坚定了。
至于易感期?
睡都睡过了,不让啃脖子不是矫情?对两个人都好的事情,还拘束什么呢。
把手机一扔,付简想通了,他蹿下床,大方的走出了卧室,就看见高燃保持着那个姿势没动过。
“燃燃?”他试探的走过去,推了推人,“怎么回事?”
“哥哥。”高燃抬起头,脸上已经满是睡痕,“这儿舒服,我就睡了一会。”
“走,去沙发上。”付简把人一拉,猜测弟弟整条手臂应该早压麻了。
高燃老实的坐下来,还没有完全睡醒。
“你再有难受,随时过来找我,别自己憋着了。”付简说的很认真,完全不勉强。毕竟刚刚他看见有Alpha憋成阳痿的,还有误伤路人的…
高燃顿时醒了觉,欣喜若狂:“真的可以吗?”
“嗯。”付简点了点头,却并没有因为弟弟的反应脸红心跳,“但就不知道你去学校了怎么办?要不你易感期请假回家?”
“或者哥哥去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