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容正胡思乱想,车停住了。车后备箱打开,夜晚清凉湿润的空气沁入口鼻。三个编织袋被放在一片空地上,孟容闭着眼睛装昏迷。袋口解开,一盆冷水“哗啦”浇下来。身边的两个人呻吟着醒转,孟容犹豫了下,决定继续装昏迷。很快,她就后悔了。
见冷水泼不醒三人,匪徒不耐烦继续等,抽出皮带没头没脑地往下抽,“醒醒!都给劳资醒醒!”
孟容痛得要命,只好睁开眼,装作刚刚醒转的无力,“这是哪里?你是谁啊?啊,我的衣服......呜呜呜......”
“哭你妈了个逼呀,号你妈的丧 !”匪徒凶狠地吼,“闭上的臭嘴,再哭就把你先奸后杀!”
孟容瑟瑟发抖,这回不是装的了,她确实很害怕。眼前有四个壮年男子,冯拐子最好认,走路一瘸一拐。钱老鳖身材高大,长得很粗糙,眉眼自带一股娘气。再是一个身形削瘦、皮肤黑黄的男子,目光阴冷的犹如毒蛇的芯子。还有一个浑身肌肉的男人,沉默得像哑巴。
“咳咳......”先清醒的人是那个青年,他很快镇定下来,扬声问,“我和各位先生素不相识,这其中是否有什么误会?”
“倒没什么误会,”许哥微笑,“请陈少爷和管小少爷出来玩玩。哦,你们刚刚不是玩得很开心吗?”
他目光落在赤裸的孟容身上,“小妹妹,别害怕,我看你一个人太孤单了,干脆带你跟俩个少爷做个伴。”
孟容忍不住并起双膝挡在胸前,“那,可以让我穿上衣服吗?”
经过一路的云雨折磨,再加上没有进食,短短一天时间,她暴瘦了很多。尖尖的下巴,和雪白肌肤上淤青红肿的欢爱痕迹,越显出那股落难少女楚楚可怜的神态。
许哥咧开嘴笑,反手脱下外套,递给她。孟容哆哆嗦嗦伸手去接,许哥目光一厉,一把掐住她的脖子,“臭婊子,再要东要西,劳资砍掉你的手脚,把你卖去当性奴!”
“啊!”孟容猝不及防,条件反射地尖叫一声。许哥的手越收越紧。孟容脑海中一片绝望。在她几乎要断气时,许哥突然松手,孟容像一摊烂泥样软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
“哈哈哈哈!”旁观的冯拐子和钱老鳖哄地大笑。
许哥轻哼,“今晚在这休息,谁都不准出乱子。”
他们把三人绑好扔在空地上,留下钱老鳖一人看守。这是一片黑魆魆的热带密林,温度不凉不热,无数不知名的虫子嘶鸣。
钱老鳖瞧着两个光溜溜的年轻男子,不由得淫心发作。他一脸淫笑,伸手去握陈姓男子胯下性器,“你叫什么名字?刚你在车上很勇猛啊,小妹妹被你搞得快爽死了。”
孟容恶心地想吐,许哥警告他,“老鳖,管好自己。”
钱老鳖恋恋不舍,“待会再来找你。”
趁匪徒们聚集的空挡,孟容飞快地从地上摸起一块石头。陈姓男子眼睛一亮,低声说,“小姑娘,对不住啦。我们被下药了。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我叫陈葛生,那是我弟弟管鸣,我们一起逃出去吧。”
管鸣朝她眨眨眼,满眼的笑意。他性格暴躁,匪徒们暂时又不想伤害他,于是堵住他的嘴。
孟容默不作声的低头,她不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自然不会被三言两语蒙住。钱老鳖很快回来,他往地上扔了几个面包,示意孟容,“吃吧,别饿死了。”
而后亲自拆开一罐八宝粥,拿勺子笑嘻嘻喂给陈葛生,语带威胁“吃吧。敬酒不吃,待会他们就得陪着你吃罚酒了。”
孟容用脚把面包勾到身边,用牙齿叼到膝盖上,膝盖夹住面包,艰难地撕开包装袋,面包滚落到地上。她挪动身体,吃力地去咬地上的面包。一只手捡起面包塞到她嘴里,冯拐子丑陋的脸伸到她面前,舌头舔舔牙床,淫邪笑道,“小妹妹,饿坏了吧?”
他嘴巴很臭,熏得孟容几欲作呕。孟容嘴里填满面包,奋力咀嚼。冯拐子掏出一瓶水,往她嘴里灌,“别害怕,叔叔不会伤害你。”
他一边说,目光就朝孟容的胸上看,喉咙止不住地咽口水,“小姑娘奶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