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利索地分开她的腿,粗绒绒的鹿角毫无涩滞,顺滑地顶入她的身体。
粉嫩的小穴简直成了童话传说里的恶毒食人花,花朵里无数柔软的贪婪小嘴吮吸肉棒,销魂蚀骨的快感令他几乎爽的翻白眼。
“好爽,唔......姐姐......你先帮我降降火,我待会帮你穿衣服......好紧......”
身体交融的瞬间,两人同时惊呼喟叹。不待孟容回神,男孩清瘦的腰身重重一顶,正擦过某处敏感点。孟容低低尖叫一声,双手慌乱地推拒。
男孩抓住她的手腕,下身又是狠狠一波乱顶,“是这里吗?舒服吗?”
何止是舒服,巨大的快感如海潮般卷来。
孟容浑身微微发抖,死死咬住自己的手指,生怕喊出声。她能感觉到插入身体的那部分,肉棒翘愣愣的,刮蹭粉嫩肉壁上的某一点突起。
没听到她的回答,男孩继续深深挺入。这次他没有着急拔出,托住她的腰肢一阵乱蹭,粗大滚烫的肉棒在紧致湿滑的嫩穴中乱甩,抽的孟容一阵阵发抖,腰身不能控制的往上拱起。
这是一种陌生的感觉,孟容只觉得眼前金星乱迸。她怀疑自己失禁了,不然腿心为何不断冒出滑滴滴的清露?
高潮犹如闪电击顶,女人的欲望觉醒。孟容毫无意识地夹紧双腿,娇嫩的食人花重整精神,全力向中心收拢。插进来的肉棒负隅顽抗,却是难以抵挡这股夹击之力。
男孩死死地压住她,“好爽......我受不了了......哈!”
仿佛有个脆苹果被夹碎。男孩狠狠一口咬住她的乳尖,下身钉在她的花穴里,全身微微抽搐。他也被夹射了。
两人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四肢藤蔓般紧紧纠缠相拥,下身性器紧紧连接着。
良久之后,两人才慢慢分开。
“你叫什么名字?”男孩语气魇足,温柔地搂住她。
孟容翻个白眼,瓜兮兮,不应该先思考处在什么境地吗?
“不要问。”沉默了一会,孟容回答。
男孩没有回答,他心满意足地睡着了。
孟容暗暗摇头,茫然地叹口气,出了这场意外,她以后要怎么办?
车厢一阵晃动,缓缓减速直至停下。孟容闭着双眼,装作纵欲过度、被强奸到昏迷。来人捆住她的手脚,把她装进一个大的编织袋。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那人猥琐调笑,“胖丫头,你被两个相貌堂堂、身娇肉贵的少爷干了,也不枉投胎一遭。”
“钱老鳖,你想被两个少爷干吗?”同伴揶揄,“假使你在现场,估计巴不得给两小子泄欲吧?噢,那不正好,你是个兔儿爷,欠干!”
钱老鳖是个好男风的同性恋,闻言冷笑,“冯拐子,你个没屌的货,我脱裤子给你干,你硬的起来吗?”
冯拐子大怒,“你个没后的兔子,劳资有儿子,你有吗?”
钱老鳖怪笑,“我是没儿子,那总比你个没屌的货给别人养儿子强。”
冯拐子怪叫,“钱老鳖你再胡咧咧?!”
“吵你妈呢?!”一个阴恻恻的声音插进来,“动作利索点,把这三个人给我拖起来。”
钱老鳖和冯拐子显然极畏惧此人,赶紧闭嘴干活。
孟容一阵天旋地转,原来她被人扛起,接着塞进一个小的密闭空间。鼻端飘来一股淡淡的腐臭和血腥味,混在浓烈的汽油味里,令人闻了不由想吐。
是小车的后备箱。
孟容一阵胆寒,后背心沁出冷汗,难道这人要杀人灭口吗?
钱老鳖和冯拐子把三个编织袋拖上车,钻进小车前座。孟容被一番折腾,又痛又累,车辆一发动,便止不住地想睡。
这时有人掏出什么东西,对着后备箱狂喷了一阵。孟容连忙屏住呼吸、咬紧舌尖。饶是如此警惕,她眼前依然阵阵发黑,止不住得陷入黑沉沉的昏迷中。
再次醒来,孟容感觉头疼欲裂,超过一天没吃东西,肚子饿得火辣辣地疼。车子还在行驶中,路面很不平坦,一颠一颠的。
车里的人正在谈话。
“许哥,我们这趟能挣多少钱?”冯拐子问。
“钱?哼,两条命的钱。”阴恻恻的声音回答。
“那两小子这么值钱?”冯拐子惊讶。
钱老鳖语气兴奋,“大员的儿子,是不是,许哥?”
许哥声音很冷静,“你们先跟祖上十八代求求,等离了线,再想钱的事吧。”
亡命之徒!孟容听得云里雾里,但不妨碍她给这三人下评论。
怎么办?刚出狼窝,又入虎穴。孟容心脏咚咚狂跳,比起发现身边有两个裸男更恐惧。
从三人的话里,不难发现另外两个肉票才是真正有价值的人。而她是半路被抓来的那个倒霉鬼。若是三人嫌弃她累赘,半路上丢掉她都是好事。若是直接杀人灭口......孟容猛地摇头,不行,得想法子自救。即使歹徒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