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瘫软在床中,微微泛红的肌肤被白床单衬得娇嫩。后穴流出的浑浊液体弄脏了一大片雪白,他无意识轻颤着,液体便一抽一抽的涌动,有精液,还有泛黄的肠液。
老板并不嫌弃,细心的为他擦拭干净身后的脏污,擦拭菊穴时尤其小心:手指隔着纸巾在花蕊中央打着转,一不小心又陷进去半个指节,惹得清安忍不住“嗯……”了一声。
“舒服吗?”老板的声音听起来似乎和做爱前没什么差距,语气一如既往的平淡。
刚刚那桩对清安来说激烈至极的初次情事,对这个男人来说,似乎,只有抽插能激起他不一样的呼吸频率。
老板那半个指节隔着纸巾,还插在清安身体里,纸巾再柔软,对更软腻的肠肉来说,也堪称折磨。
他咬了咬下唇:“有点疼......”
是真的有点疼,爽到昏厥的过程过去之后,屁股隐隐约约疼起来,这半节手指仿佛比刚刚的硕大还有存在感,偏偏老板就是不出来:“我是问你,舒不舒服呢?”
手指沿着肠肉打起转,纸巾“清洁”着出口处那一段,也磨砺着它。
清安忍不住想排斥它,结果却把手指夹得更紧,脸更红了:“舒服!......啊!”
手指忽然陷得更深,精准地按住一处,清安瞬间死死拽住老板的手,微红的眼角流出生理性泪水:“嗯!!不要摸这里!!”
电流通过敏感点涌向全身,清安连脚趾尖都蜷了起来,抬起一双朦朦胧胧的眼睛。既是乞求制止又是鼓舞,他不明白为什么世界上会有这种事,让人想退却又想迎合。
“那就不摸。”等到对方真的让他如愿以偿,后穴少了捣乱的手指,乍然的空空荡荡又让他觉得失落。
靠在老板的怀里,清安依旧抓着男人的手腕。他不知道无数人正在疯狂截图光幕上的画面。少年清秀干净,第一次完完全全被染上艳色。
“啊啊啊啊啊啊啊清安这样好委屈好可爱啊啊啊!”
光幕上闪过文字,很多人附和着:“明明就舒服还想要,是我们嘴硬的安安了!”
当然,更多的言论由于重复性过高,被堆叠成一条:“好想操安安啊......”
“家”对清安的精心照料所有人都看在眼里,清安的皮肤很好,没有一处伤痕。而此刻白皙间掺杂的点点粉红让他像一份礼物:精致且艳丽。
纤细的手指揪着老板,清安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男人用刚刚插进他花穴的手指在他周身游离,从腰窝到那对红如小果的乳尖,慢里斯条地又问:“满意吗?”
清安不知道要怎么说。
老板的挑逗让他有点无所适从,他抿了抿嘴巴,磕磕绊绊:“还、还行吧。”
乳尖被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老板揉捏着他平平的前胸,一点软肉在掌心掐成红色:“是这样哦?”
老板反问时尾调上扬,情绪却平直,他把玩着清安,手指绕到他的喉结:“不说实话的小孩,以后可就没有这种待遇了。”
清安怔了怔,犹豫了。
说到底还是舒服的,无论是被插入还是男人此时此刻的挑逗,都激起了他对性爱的向往。
他只是……只是......
说不出口。
老板倒也没再逼他,轻轻噙住少年的唇齿,叼住他的唇瓣。多年的欲场高手在全民欲望退却之前,最擅长撩拨床伴的心弦。他用长者的身份娓娓劝告:“无论什么时候,想要什么东西,你都必须老老实实说出口,才有获得它的机会。”
否则会怎么样呢?清安懵懵懂懂,想到颜姐姐把他的鸡巴塞进她的身体那一刻,他好像懂了什么。
“想……”
“想被操。”
他不想和女人做爱,哪怕他隐约知道人们对他在某些点上赋予厚望,可他依旧提不起那方面的兴致。
老板开发了他的后穴,也开发了他的心。
舌头被勾住,卷到另一对唇齿间。不急不缓的亲吻倏然变了味,男人圈住他的腰,把他抱到膝盖上端坐着,面对面继续这个吻。
清安的心脏跳得好快,勉强从这样急切的缠绵脱离,让嘴巴暂时自由的时候,老板很平静的说:“想被操,就自己动。”
老板的鸡巴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硬了,或许那根青筋肿胀的勃然大物从来没有软下过。清安被他托着屁股,距离鸡巴只有几厘米远,这才开始慌乱:“可是、可是一下子进不去......”
男人不赞同地摇了摇头。
“你里面很湿、很软,可以的,相信我。”
光幕上又炸开了花,无数人谩骂着这个夺走清安第一次的主理人。
只有他知道,他描述得并不夸张。
少年的肠肉软得不可思议,捅了几下就冒出汪汪湿润的泉水。老板操过不少人,男的、女的。开过的苞一只手都数不过来,阅人无数的他,自然清楚怀里少年的特殊。
特殊到有点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