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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与狼(02)冬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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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九不离十了,自己还能坚持多久?自己在坚持什么?

    对方的手指很凉,在自己的腰上走来走去的感觉奇怪极了;对方的手指十分

    灵活——没错,就像其他近战干员一样——用着不轻不重的力度调戏着自己的神

    经,同时也调戏着自己的意志。

    弑君者的动作并不快,至少没有某些艺术作品中的那么歇斯底里。白狼的腰

    部没有一丝赘肉,只有坚实的肌肉和零星的锐利源石。虽然弑君者可以用自己不

    大的双手充分照顾到对方的腰侧,但她不得不用比想象中更大的力气来确保自己

    的手指能造成充分的刺激。弑君者也觉得对方的皮肤是冰凉的,只不过每每触碰

    到之前被热水冲过或

    者被鞭子抽过的红印,那些地方倒是可以说是由于充血而变

    得滚烫了;而每当这时白狼也会随着弑君者的手指做出一点更加难受的反应,不

    知道是因为疼还是因为痒,又或者是两者都有。

    鲁珀族的狼没有那么好骗。拉普兰德怕痒——但最大的弱点不是她的腰——

    弑君者已经察觉到了。虽然对方演技十分高超,用自己动作与表情伪造出了那种

    欲盖弥彰的效果,但这正是她露馅的地方:弑君者明白,拉普兰德的演技太高超

    了,不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除非她是故意的。

    「没想到你居然真的怕这个」

    弑君者的手一边说一边往上走。

    「这只是个开胃菜,后面会让你更难受的。」

    「向我求饶,我就考虑让你休息,怎么样?」

    不知不觉,弑君者已经忘记了自己拷问的基本任务。

    「你的拷问效率真是少见的低下诶,蒙面的。」

    「你还真是不会说话啊。」

    弑君者的双手逐渐爬向了白狼被高高吊起的腋下。

    「得了,我现在只想看你吃苦了。」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拉普兰德没有任何理由继续压制自己的笑声了——至少从战术上讲没有,对

    方已经知道了自己怕痒的事实。她才不会像某个家伙一样,为了点可笑的尊严咬

    破嘴唇也不笑出声。再者,想要在腋下被发难的情况下强忍笑意,对拉普兰德来

    讲确实挺难的。

    而从弑君者的角度来看,这样折磨她的很爽——某种意义上讲甚至比拳打脚

    踢还爽。手指只要动两下,让自己圆滑的指甲划过对方柔软的腋下,便能听到对

    方痛苦的笑声,还有挣扎带来的反馈手感。看着对方在自己手中的舞蹈下左右扭

    动着躯体徒劳地躲闪着,沾湿的白发被甩动的四处飘散。而这一切只是因为自己

    十指的小小动作。

    只是这样机械性的重复运动很容易让人感到无聊,弑君者只用了不到十分钟。

    虽然对拉普兰德而言,她根本没空去想到底过去了多长时间:十秒钟就已经让她

    头晕目眩了。

    「嗯哼哼,你好像比我想象中的还怕痒啊?」

    弑君者对对方的反应非常满意,甚至有点兴奋的摇起了尾巴。

    「那你可要倒霉咯。」

    沙……沙……

    弑君者的手指在刷子密集的软毛上磨蹭着,故意递到了对方的眼前,让对方

    看到。

    「要是在这个刷子上涂满了啫喱,然后把你全身上下怕痒的地方都刷一遍,

    你会很难受吧?」

    拉普兰德的耳朵已经不知不觉垂了下来。这是鲁珀族紧张与害怕的表现,弑

    君者知道。这让她更加兴奋了一些。

    白白的膏状物质被均匀的涂到了刷子上,让原本略微粗糙的刷毛变得润滑无

    比。随后弑君者便迫不及待的攻向了拉普兰德的腋下。

    刷子慢慢的,用力的摩擦着白狼软软的皮肉,像是一只黏糊的蜗牛在蹭来蹭

    去一样。与弑君者的手指相比,是一种截然不同但同样难以忍受的奇特感觉。但

    很快,在充分的在她的腋下涂满了润滑之后,刷子便逐渐加速了起来。随着弑君

    者的手,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猛,自然而然的带来的刺激也越来越深,很快

    又到了拉普兰德无法忍受的临界点。

    「呵呵……呵哈哈……咳咳……哈哈哈哈哈哈!」

    弑君者的手一边在对方的腋下上下摆动着,一边伴随着来回旋转,进一步增

    加着刺激的纬度。甚至开始蔓延到身体的其他地方——拉普兰德向右侧扭动,刷

    子便跳到身体右侧,若是向左侧扭动,便跳到身体左侧;向后躬,刷子便转而进

    攻她的背部,向前挺,遭殃的便是下体,腹部,还有腿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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