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历年十二月,京城大雪,寒风如泣,人人皆闭门不出,寻常百姓躲在屋中轻酌小酒,秋水煎茶。或有文人墨客临窗赏雪,笔酣墨饱,一首好诗倾泻而出,摆弄风骚。街边的乞丐常有冻死街边,横尸荒野。
纵是如此时节,青楼里却仍旧四季如春,妓女们轻纱半露,或眉眼含春地喂恩客们喝酒,或半醉着唱着淫词艳曲子,反弹琵琶,好不勾人,期间不乏卖弄风姿,勾引着恩客们的插入。
在妓院后是调教暗室,很多良家妇女被人贩卖到这里,经过老鸨的调教,分分化身淫荡的婊子,主动出去接客。
老鸨刚调教完一个贞洁烈女,施施然地出门,就看到门外大雪中立着一个黑衣剑客,他带着斗笠看不清容貌,却一身肃杀,冷冽逼人。
剑光闪过,眨眼间那黑衣剑客就到了她身前,一柄长剑横在了她的脖颈前,“我家主子有请。”
老鸨不敢呼吸,“大侠……你要小的做什么小的万死不辞……还请大侠饶命。”
说话间隙,她却打着奇怪的手势。
肖垣冷笑,“不要白费力气了,那些暗卫确实拳脚功夫不错,但已经被我全部解决了。”
老鸨绝望地闭上眼睛。
从大雪中走过来一个少年,他手执一把大红纸伞,执伞的手骨骼分明,如竹胜玉。
他身穿黑紫色斗篷,脖颈上围了一圈胜雪的狐狸毛,一条辫子从肩后绕到前面,发尾的银铃一步一响。
看到少年容貌的一瞬间小,老鸨呼吸一窒,太美了,美的好像不似凡间人。
萧策走到两人站立的屋檐下,看着老鸨,开口却是狠毒,“孤最不喜别人这样看着孤,你若是再不移开你的脏眼睛,孤便剜了你的眼睛。”
老鸨吓得急忙低下头,萧策从袖中抽出一张画像,问她,“你可认识这画中人?”
老鸨当然认识,“这不是当初我一手调教出来的小初吗,她是唯一一个逃出青楼的,她化成灰我都认识。”
萧策和肖垣对视一眼,萧策心领神会地继续问他,“孤问你,你这青楼中可有什么歹毒的法子,让男子对女子朝思暮想,最终纵欲过度。”
老鸨不假思索地回答,“当然,我楼中有一味药剂,名唤牵丝,男人吃了这味药剂便会对女子身体上瘾,欲罢不能,产生一种爱上女人的错觉,是楼中揽客的好手段,但这药性极强,长期服用会损害人的寿命。”
萧策和肖垣两人对视一眼。
肖垣将他老鸨抹了脖子,身体用化骨粉干净利落地化掉,连夜回到了皇宫。
“看来静贵妃是用了些手段让今上迷恋上他的。”
“那我们不如顺水推舟,我刚才偷了一点牵丝。”肖垣拿出一个药包,“不如给今上加大药量……”
萧策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两人相视一笑。
于是,今上性欲大发,连上静贵妃三日,后身体亏空死于床上,静贵妃被天下人不齿,萧策顺利登基。
静贵妃也是成也青楼败也青楼。
萧策龙袍加身之日,肖垣看他受万人跪拜,看着天之骄子重归神坛,心中怡然。
果然不亏是天之骄子,萧策认为先皇虽然残暴却并不愚蠢,可他却对静贵妃那个贱妇陷害他的事情偏听偏信,定有蹊跷,加之肖垣提醒他静贵妃可能出身青楼,他便顺藤摸瓜查到了她的底细,一石二鸟,名正言顺地登基。
肖垣在其中也只是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肖垣却并不知道,因为有他,萧策才压抑住自己内心嗜血的恶魔,徐徐图之,并非像前世一般搅的这京城天翻地覆。
登基当晚,萧策身穿大红滚金龙袍,在龙椅上召见了肖垣。
他像一个勾人的妖精,声线魅惑,“将军,你不看看朕吗?”
肖垣抬头。
皇上早已将龙袍半褪,缠胸的裹布也落在他洁白胜雪而纤细脚踝,脚踝上一根红绳衬得他的脚更加小巧玲珑。
他酥胸半露,双手熟练的玩弄着自己的乳房,脸上被情欲染上了漂亮的酡红,他双眼像蒙了一层朦胧的水汽,发冠被他扔到了龙椅下,长发如瀑布般散下,声音中都是挑逗和情欲,“子婴……朕命令你在龙椅上满足朕淫荡的身体……”
肖垣承认这刻的萧策真的很勾人,他坐在象征无上权力的龙椅上,却张这大腿,如一个最下贱的婊子摇尾乞欢。
肖垣动作粗暴地将他压在椅子上,萧策颤抖着身体闭上眼睛,眉间却落下一个温柔至极的吻。
肖垣温柔地亲吻他的耳垂,下颌,锁骨,他的吻所到之处,情欲如燎原野火烧的萧策呼吸越来越急促。
下面两个穴里的水流的更换了,在空虚地叫嚣着。
“子婴……子婴……插进来……快……”
一根滚烫的肉棒终于插进他的空虚地淫穴里,终于被满足的快感让他飘飘然地来到了高潮,身体还在高潮的痉挛中下一波更强烈的抽插就已经来了。
他忘我地呻吟着,修长纤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