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怎么……”
“……哼嗯……唔……”
人儿秀气的眉头微微一拢,昏迷的意识在剧烈的颠簸中渐渐苏醒过来,浓密的鸦黑睫毛簌簌地颤抖起来,然后无力地缓缓抬起,露出半翻的茶色眼眸,温软的奶色眼白微微颤动,眼底一片濡湿的泪光。青年的瞳孔依旧涣散放大,眼底映着窗外的月色,神情恍惚,失神怔忡地望着虚空,耷拉在唇角的舌头微微一缩,口中溢出低哑支吾的娇吟。
“睡美人砚砚只是又发病了,舅舅陪着你,睡一觉就好了……”
“唔……嗯啊……”
江鹭吻了一下小外甥的侧颈,然后抬起人儿的一条手臂,挂在自己的肩颈上,一手揽住怀里人光滑清瘦的脊背,一手挽着腿弯,把人儿横抱起来。昏晕迷寐的青年浑身软烂,腰肢随着江鹭的起身而蓦地软折仰倒,脊骨凹陷,胸腹上挺,双腿微微翘起,自然地向两侧分开,手臂也从男人肩头滑落下来,无助地垂坠在身侧,伶仃摇晃着。
人儿嗫嚅低喘着,艰难吃力地挪动了一下沉重的肩膀,手臂无力地从后腰上滑落下来,砸进松软的床被里,纤细窄瘦的腰肢下意识地轻轻扭动起来,雪臀微翘,赤裸的胸膛在床铺上一下一下缓慢地摩擦着,粉色的乳尖因为蚕丝的刺激而充血挺立,泛起细密的痒麻刺痛,胯间的小砚砚也随着青年腰臀的抬起而刮蹭着床被,颤颤巍巍地抬起头来。
“唔嗯……晕……”
紧紧地圈在胸前,然后抬手握住人儿弯折的后颈,托起人儿后仰的头颅,让昏晕迷寐的小外甥歪着头,枕在自己的肩膀上。
昏迷的青年被脱得一丝不挂,像一具赤裸漂亮的玩偶一般,无知无觉地趴在男人的身上,头颈低垂,四肢瘫软,意识全无地晕迷沉睡着,对男人的所作所为一无所知。
“……嗯……”
“……舅舅,我难受……”
青年乖巧地趴在江鹭怀里,软垂的手臂被男人轻轻抬起,从浴袍的袖筒里拿了出来,腰臀也被男人的掌心稳稳地抬抱起来,娇软无力的上身向上一颠,紧接着便软软地弯折垂落,像一滩水一般,严丝合缝地挂在男人的身上,身下的浴袍被男人一把抽走,随手丢在了地板上。
“……舅……舅……”
“……哼嗯……”
江鹭闷笑了一声,迈开步子,打横抱着瘫软晕迷的青年,从靠窗的一侧缓缓踱步到另外一侧,边走边低头在青年的胸膛上舔吻。夏砚仰躺在江鹭怀里,昏昏然地软着身子,四肢无力地垂落在男人的臂弯之外,随着男人的步伐而摇晃摆动,像一具坏掉的提线木偶,完全失去了知觉,只能任人掌控摆弄。
“现在,舅舅抱你上床……”
“……闷……好晕……”
“唔……”
随着冰凉的药液流进骨血,夏砚轻哼了一声,姣好漂亮的身子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冷战,柔软的臀肉在江鹭手掌中颤抖轻晃,仿佛两颗晶莹Q弹的牛奶布丁,臀缝里盛着一线粉莹莹的月光,让人联想到熟透的蜜桃,只想一口啃咬上去,吸吮香甜的汁水。
“砚砚乖,不怕……”
江鹭极力压制着粗重的呼吸,抬起一条腿半跪在床上,一手抚摸上夏砚汗湿的后脑,一手不动声色地伸到床头柜的暗格里,取出了一个小巧的针管注射器。
人儿绵长娇媚地呻吟了一声
半昏半醒的青年无意识地呻吟着,软糯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黏糊又甜腻,每一声娇喘呜咽都要滴出甜水来似的。
江鹭站在床边,手臂向前轻轻一抛,青年的身体便如同翩然坠落的洁白飞鸟,四肢无力地一抬,重重地摔落进柔软的床铺里,赤裸颀长的身子如同飘摇不定的小舟,上下起伏弹动了几下,脱力地向一侧歪倒,人儿无知无觉地滚了半圈,绵软的手臂因为身体的翻滚而后折,凌乱地搭在线条优美的腰臀上,白皙的手腕无助地上翻,露出纤细的青色血管,人儿玉腿交缠,头颈歪向一侧,整个人趴卧在床上,瘫软的四肢小幅度地抽搐了一下。
夏砚半合着眼帘,茶色的眸子上翻又回落,凄惶无助地徘徊颤抖着,胸口因为趴卧的姿势而喘不上气,闷的让人心跳都乱了节奏,赤裸的雪背上沁出一层晶莹的冷汗。人儿想要转过身来,却手软脚软的没有力气,只能微微翘起臀部,后腰吃力地向上弓起,大腿分开,缓缓地跪立起来,臀瓣的线条愈发圆润挺翘,雪白软嫩的臀缝也微微打开,露出若隐若现的勾人小穴,人儿的下半身悬空抬起,肩颈和头颅却因为软麻无力而紧贴在床铺上,手臂也凌乱地瘫软在身侧,整个人像一条无骨的妖艳水蛇一般,蜷曲拧折在江鹭眼前。
青年体内药效未散,本就昏昏沉沉神志不清,再加上麻醉剂的催折熏染,更是失尽了意识,愈发深沉地陷入昏晕迷寐。
江鹭用指腹蹭开人儿的发丝,轻柔地爱抚着夏砚的侧颈和下颌,另一只手按上人儿翘起的臀瓣,熟练地把针管刺进饱满圆润的雪白臀肉里,俯身一边亲吻人儿弯折上抬的脊骨玉坠,一边把高浓度的麻醉剂推进青年的血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