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岁醒来后,下身酸软得难受,骨头也像是散了架。
青年眯起眼看着窗帘缝隙内透出的光亮,算算时间,起码得是11点左右了。
他的腰还被少年抱在怀里,小穴里的肉棒不安分地动了动。
“唔……”
大腿根的神经完全不是自己的了,动一下就拉筋一样疼。
怀岁揉了揉额角,推着堵住自己小穴的少年。
“岁岁?”
游商抱着青年,在青年的颊边亲了一口,胯下的肉棒又难耐地耸动起来顶着青年的骚心。
“嗯——”
怀岁被少年的动作打得措手不及,花心深处的躁动和被顶弄的酥麻快感让他高吟出声,黏腻的水声和肉刃挤压入肉的声音听得他面红耳赤。
“不、不来了……”怀岁颤声说道,手脚并用地往旁边爬。
游商抱紧他的腰,轻松地把他往后一提,肉刃打进绵软湿濡的蚌肉里,交合处瞬间挤出奶汁一般的液体。
“为什么不来?”
“唔——”怀岁被cao得痉挛了两下,湿软淫红的穴口吞吐着狰狞硕大的欲根,小腹深处涌上轻微的疼意,好半晌才缓过来,“陆晔放假,我得回去……”
青年意识到自己要说漏馅,赶紧收了口。
游商舔了舔青年光洁的背,身下动作不停,“等吃了午饭,我和你一起回去。”
怀岁想也没想说回绝道,“不行、嗯——”
游商压着青年快散架的腰,对着他的小嫩逼一顿猛cao,“为什么不行?偷偷都不行吗?我不会让陆晔发现的,岁岁不想要吗?”
怀岁瞬间心动,要是陆晔不会发现,那让游商来家里也不是不可以,他晚上在家用玩具,肯定没这样被游商cao着舒服。
可他又不真是陆晔的表哥,要是游商去别墅,肯定会发现他和陆晔的关系。
游商见他犹豫,趁热打铁地说道,“我在他面前叫你婶婶,一定不穿帮,好不好?”
怀岁被游商的话惊在原地,游商何时知道自己身份的?
在游商的软磨硬泡之下,怀岁终于答应了他的请求,同意让他去别墅。
午饭时间,游商抱着浑身赤祼的怀岁在客厅用餐,胯下的肉棒就没离开过青年的软穴一步。
他打通了陆晔的电话,“喂,陆哥吗?我爸又把我扔家里了,我这次放假去你家玩行不行?”
怀岁紧张地听着陆晔的答复,试图不发出一丁点声音。
要是让陆晔知道游商在cao他的逼,他肯定得玩完。
游商看着青年心虚的表情,哪里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不但不顺着青年的意,还恶劣地用肉棒上凸起的青筋来回碾磨着青年的敏感处,手也没闲着,一手把青年两只白腻高挺的奶子挤到了一块,一手揉着青年阴唇间昂扬的骚豆子。
少年清冷的嗓音从电话那头传来,“你想来就来,不用问我,昨晚你怎么样了?”
陆晔还记挂着游商被他爹突然带走的事情。
“啊……”
怀岁忍得额头全是汗,终于克制不住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
但凡是听到青年声音的人都想不到别处去,肯定是在挨cao,还被cao得爽极了。
陆晔皱了下眉头,“你那边什么声音?”
怎么听着有点耳熟?可他想不起来谁有这样的声音。
游商要被怀岁夹断了,青年的小嫩逼由于紧张急剧收缩地夹着他的小穴,把他肉棒上的神经裹得紧紧的,两团白腻的骚奶子也在他手底下乱晃。
“在感受成人世界的快乐。”
少年把怀岁压在餐桌上,硕大沉重的囊袋拍在青年的腿间,浑圆的臀肉随着抽插的动作摇成肉浪,软肉相贴的“啪啪”声在空间内异常响亮,像是在对青年进行打屁股的体罚一样。
不过一会儿,青年的臀肉就被拍得高高肿起,像是熟透了的软桃,湿哒哒地从中间透出淫汁来。
“唔……”怀岁被cao得眼泪都掉下来了,“骚穴要被cao烂了啊——”
游商盯着自己在青年软穴内不停进出的肉棒,狰狞的性器像是一柄长枪在捅着不堪一击的软桃子,随便一插都能把青年的性器插出水来。
黏腻的浊液溅在青年的腿根,斑驳一片,色情又浪荡。
“哪有那么容易烂?捅一晚上都没坏,我现在cao两下就能cao坏了吗?”
怀岁呜咽着扭着胯,试图避开自己的敏感点。
少年的肉棒在他体内猛捣着他的骚心,缠绵的刺激不停传递到他的头顶,他实在吃不住这种持续不断的过电感。
游商粗喘着按住了他的腰,“不要动。”
要是让怀岁这样扭下去,再来两下他又得射,他才不想在怀岁面前丢人。
粗壮的性器惩罚似的朝着青年的敏感点一个猛顶。
怀岁被cao得白眼直翻,喉头像是卡了什么东西发不出任何声响,过度的快感让他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