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下午,天际昏沉,冷风凛冽。
陆嘉砚睡的房间是布置的婚房,红色的新人玩偶还摆在案几上,抽纸盒都是红喜的,没怎么换过。
青年裸身跪在木地板上,胸口剧烈起伏着,雪白的奶子晃得人眼花,秀气的鼻子冒出细汗,看是只像要上刑场的小羊羔。
“很紧张?”
陆嘉砚没忍住问道。
怀岁点头,反应过来后又迅速摇了摇头。
陆嘉砚果然和小晔说得一样,看着冷淡,其实心里还是很温柔的。
陆嘉砚的面上没什么表情,“我很可怕?”
怀岁急得又往前抵了下,柔软的胸脯刚好贴在男人的腿上,摇出软白的浪花。
“没有,我……我……”
青年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
陆嘉砚:“算了,开始吧。”
男人闭上眼。
昨晚梦里全是青年跪在地上,全身用毛毯包着,给人口交的模样。
怀岁不是没给他口过,所以他很容易就脑补出他的样子,惊慌得眼神乱飘,鼻尖红扑扑的,唇瓣微微肿着,要哭不哭的。
让人想cao他。
梦到后来,坐在沙发上的人就变成了自己,毛毯也掉了,青年隆起的肚子顶着自己的小腿,肌肤反射着温润的光,像是油画中柔美的妇人。
他真是单身太久了,才会梦到这些。
辗转想了好一会儿,与其找别的女人发泄,不如直接找怀岁,就青年那个浪荡的样子,说不定晚上也在意淫他。
陆嘉砚放匀了呼吸,等着青年给自己口交。
怀岁的心脏要跳出胸腔,太大了,怎么感觉几个月不见,又比之前胀大了一点。
青年深呼吸了两口气,舌尖舔过男人的马眼,在马眼周围打着圈。
陆嘉砚压抑住眼底的欲色,一动不动地等着青年接下来的动作。
上次在车里的时候,他满心的怒气和嘲讽,都没感受到青年的红舌有这么诱人,微卷着伸出一点,像是在品尝美味一般沾着马眼处的白浊,乖得像小宠。
他甚至想问问,有这么好吃吗?
怀岁见他没什么特别的反应,胆子也大了些,清亮的口水涂满了男人的铃口和柱身,本就狰狞可怖的肉柱显得更加令人腿软。
他咽了下口水,动了动自己跪麻的膝盖,骚穴内分泌出黏湿的淫水,淫湿的腥液淌在地板上,骚浪又下贱。
如果这只肉棒插进来,该有多舒服……
青年的脸上浮现出沉迷的欲色,双颊也绯红一片,卖力地舔着男人的欲根。
要不是理智尚存,他甚至想用地板擦一下自己的肉逼,里面太热太烫,像是烧了一团火,想要粗硬的东西插进去缓解他的难受。
卧房内。
除了青年吞咽口水的声音再也没有别的,身体火热,气氛却异常冷漠。
陆嘉砚心里本就窝了一团火,现在更是被青年饥渴的模样勾起了情绪,手指插进青年的乌发间,另一手揉着青年的奶子。
“真骚。”
难怪小晔受不了诱惑,把他带到学校边夜夜cao干。
他的腰眼被青年吸得发麻,下腹也涌起热潮,快感如同过电,不停地刺激着他的神经。
比他梦中想象得还要舒服。
怀岁被摸得直往后退,男人的手法太粗暴,他的乳尖被搓得又痒又疼,强烈的性欲压倒性地朝他扑过来,面临危险的本能让他反射性地抗拒。
“唔……”
青年的嘴巴被肉屌塞得满满当当,黏丝般的口水淌在他的胸口,清亮的眼眸也溢出热泪,小穴更是早就淫水不断,全身的孔洞都在流水,像是个被调教成功的极品性奴。
陆嘉砚的眼底像是浓墨沉沉的深海,摸不透看不清。
男人的手指陡然发力,重重地按住青年的脑袋,对准青年的嘴巴顶弄,一下又一下,又重又狠。
“……呜呜……”
怀岁哭得厉害,嘴角被撑得开裂变形,嗓子又干又疼,粗壮的肉屌像是硬圆的木柱在敲打他的喉管,难受极了。
两分钟后,陆嘉砚终于放过了他,浓腥的精液灌进他的嘴里,腥臭的气息呛得他直抽气。
怀岁呜咽着吞下满嘴的浓精,忍住想要呕吐的冲动,趴在男人的腿上休息。
他本想告辞离开,但嗓子刚经过无情的摧残,根本说不出话。
“啊。”
就在他休息时间,男人一把把他抱到了床上,指腹擦掉他嘴角的精液,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像是野狼在巡视自己的猎物。
陆嘉砚的手探到他的腿间,不顾青年的抵抗,强势地插进去揉着他的两瓣软肉。
“真湿。”
这句话也不知道点开了怀岁的哪个开关,惹得他大哭起来。
青年的眼泪收不住,眼睛哭得通红,好似只傻兔子。
陆嘉砚被他哭得心烦,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