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儿对游街的执念让姬玄无语问苍天,他抱着从桑婆婆那拿回来的喜服,一脸执拗地问:“为什么不可以?”
姬玄抓狂道:“就是不行,你们想以后被人戳着脊梁骨骂?”
小鱼儿不解,“为什么要骂我们?”
“你一天天哪来那么多为什么,”姬玄彻底败下阵来,朝一旁的阿布道:“你说句话啊。”
他本意是想让阿布劝小鱼儿别游街了,但阿布在两人间来回看了看,然后朝姬玄道:“就,游一下下,不行吗?”
姬玄:“……”
阿布小声解释:“小鱼儿真的很想游街……”
“他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姬玄气道,“你告诉我,自古以来,有俩男的成亲的么?就算有,那也是偷偷摸摸地关起门来办,像你们这样要弄得人尽皆知的我还是第一次见。”
“师父……”阿布祈求着。
“你就惯着他吧你。”姬玄彻底无语了。
他拗不过两个孩子,答应办婚礼已经是底线了,本想着低调一点,关起家门办,结果这俩小崽子居然还想游街。
长镶街那么多人,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得多少人要背地里嚼舌根。
可是,俩孩子这么一左一右,带着期盼的眼神望着他,他居然就开始想,游一下也没事,这是喜事,日子是自己的,别人爱说什么让他们说去。
最后,姬玄惊觉自己的想法歪到十万八千里去了,气得“哼”了一声,甩袖而去。
阿布喜滋滋地跳到小鱼儿面前,“师父答应了。”
“他明明很生气啊。”小鱼儿看不出来。
“相信我,”阿布很自信,“师父就是答应了。”
见小鱼儿还抱着喜服,阿布便说:“快别抱着了,从拿回来你就没撒手。”
小鱼儿不肯撒手,抱着那堆衣服闻了又闻,白皙的脸庞泛红,他小声说:“阿布,你穿上这衣服肯定很好看,我都等不及想看了。”
阿布心里一动,把医堂大门关了。
此时已经日落西山,长镶街的夜市正热闹,医堂后院这一处宁静的天地,寝卧里烛火荡漾,阿布被小鱼儿脱光了,正对着那一件件喜服跃跃欲试——他要亲自给阿布穿戴。
但事实,这根本不可能,这喜服的复杂程度超出了他的认知,里三层外三层,还有各种带子要系,他已经分不清哪一件在里边儿哪一件在外边儿,哪根带子应该系在哪里,只好按着自己的感觉乱穿一通。
阿布已经笑弯了腰,既是被小鱼儿的一头雾水给逗笑的,也是被他胡乱在自己身上瞎摸给痒的。
他躲避着,“好了好了小鱼儿,别把衣服弄坏了,看来到时候要请桑婆婆来帮忙穿一下。”
小鱼儿点点头,他承认自己确实不会,只好给阿布一件件脱下来,可是那胡乱系着的带子杂乱无章,根本脱不下来,小鱼儿一时没了耐心,干脆拉着后领口往下一扒拉,衣服是下来了,但是,两根带子交叉勒在阿布胸前。
两根艳红的带子,勒在白白的乳肉上。
小鱼儿一时顿住,阿布也反应过来,脸羞得爆红,就要自己去扯掉,被小鱼儿给按住了。
“你,你快给我解开呀。”阿布急道。
小鱼儿无意识捏着阿布的手,眼睛直勾勾盯着那处,“阿布,你的奶变大了。”
两颗奶头被勒得挺立起来,红艳艳的,点缀在饱满的乳肉上,确实像瞬间长大了一样。
阿布羞得说不出话,就见小鱼儿躬下身,将一边乳头连着乳肉一起吸进嘴里,舌头灵活地逗弄着,舔着咬着,用力吸吮,仿佛真能吸出乳汁一般,发出啧啧声响。
不多久,阿布就动情了,轻声呻吟着,挺了挺胸,将自己更多的送进小鱼儿嘴里。
他呻吟的时候不会大叫,总是细细的,从鼻腔里哼出来,微微仰着脖子,双眼迷离,特别勾人。
两边乳头都被吃肿了,小鱼儿才舔着嘴唇意犹未尽地去吻阿布的嘴,手还在那可怜的乳肉上揉着。
阿布觉得有些痛,嘴里塞着小鱼儿的舌头,只能发出呜呜声,他用手去推,小鱼儿将他两手一抓,顺手在那堆衣物里抽了根带子出来,将阿布两手一缠,绑在床柱上。
昏暗跳动的烛火下,阿布站在一堆大红衣服里,下身被衣物淹没,上身光着,胸前被两根红带子勒着,两个被过分蹂躏的胸脯上尽是红痕,他双手被反剪绑在床柱上,就是一副等待蹂躏的可怜样子。
小鱼儿退了一步,眼眸发亮,好似在欣赏。
阿布羞耻得无以复加,细声道:“小鱼儿,别绑着我……”
小鱼儿很兴奋,在他短短的十几年人生中,所有好玩的,动情的,失控的事情,都发生在阿布身上,阿布从来不会拒绝他,阿布喜爱他,他知道。
他慢慢走近,手在阿布身上游走抚摸,阿布则随着他掌心的热度轻微颤抖,轻轻喘气。
胸前的带子越是挣扎勒得越紧,两坨乳肉越聚越拢,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