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健出院一个星期,阴茎还是丝毫没有挺立的迹象,他除了一开始知道的心烦近来竟也没对这事太关注,生殖器官受损确实对他的生理机能有很大影响,性欲消减了大半,以前一天两发还心浮气躁,现在竟可以算得上清心寡欲了。
陈奕金盆洗手三个月,除了去医院照顾石健一直没离开过,被强奸然后爱上强奸犯,这事放以前对他来说不可能,他一个男人,只有强奸别人的份,哪来的人会强奸他...可是这事真就发生了,结果还真是喜欢上了强奸犯,不过更戏剧化的是强奸犯不举了...
陈奕近来摸不准石健的心情,很少去他面前触霉头,虽说一直没被赶出去,可是毕竟自己没什么用了,不知道石健把自己当什么,现在留着以后不知道要怎么样,只能过一天是一天。
已经入秋了,石健伤口刚好不久,总是洗澡沾水,陈奕不免担心,总在石健裹着浴巾出来时悄悄往那处瞄上一眼,一次两次没被发现,久而久之石健早就注意到了他的目光,尊严已经随着那个伤没了,总被盯着这个事情让他觉得狠狠地被冒犯,终于忍不下去了。
“你他妈总是看什么看?想看别偷偷摸摸的,老子让你看个够!”石健的怒火来得太突然,陈奕还没等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他踹在地上,石健把浴巾一扯,一道伤疤明晃晃地就露在他眼前,很长很深...缝针的疤痕还清晰得刻在小腹上,伤口因为总沾水而泛红,像是有点发炎,眼里一下子充满担忧,忽略掉被喜欢的人殴打和辱骂的对待,手脚并用地挪到石健跟前仔细看着他状况不太好的伤口。
“我...我没有别的意思,您伤口没好全,我担心它裂开...下次不敢偷看了,您别生气、、”陈奕比起石健不算高,刚刚的落脚点正好是他的大腿,此刻碰一碰都发疼,但他依旧担心地看着石健,接着道:“主人您原谅我这一次,我给您上点药好不好...”
眼里的担心和哀求都要溢出来,陈奕丝毫没有意识到面前的人是几个月前强奸他的男人,反而成了上赶着讨好石健,因为石健一点甜言蜜语就能头晕眼花,吃一顿他做的饭就能感恩戴德,他已经彻底沦陷在这个陷阱里,自甘堕落地成为强奸犯的合奸人。
石健沉默了一会,突然觉得自己特别过分,一言不发地拖着陈奕走进了房间:“药箱在柜子里,你给我上药吧。”
陈奕得到允许,放松了一口气又立刻忙碌起来,那一脚踹得重,走起路来一瘸一拐,却还是利索地拿了药箱,用消毒水熟练地为伤口消毒。
石健不喜欢这种过于安静的时候,先开了口:“你动作很熟练,学过吗?”
陈奕对于石健主动和他说话有点惊讶,很快回答:“没学过,以前...以前偷东西经常磕磕碰碰...”
断断续续地说出原因,石健嗯了一声,他能感觉到陈奕不敢在他面前提起以前的事,他们一警一匪,本来就不是一路人,不过...看着低头仔细给自己处理伤口的男人,石健突然有点不想承认他是强奸了这人又强迫他留下的,即使后来他自愿留下...
他想和陈奕成为一路人,以前就让它过去,以后是就好。
“陈奕,你想要了吗?”石健突然开口,陈奕棉签没拿稳,碘酒蹭在了胳膊上,愣愣地抬头看向石健,似乎在想他话的意思。怎么看怎么傻,不过就这么一个胆子小还敢往上凑的小偷,让他离不开了。
曾经的石健流连花丛,男女通吃,现在不举了,反而有了喜欢的人。
陈奕久久没有回答,可石健不会因为他的迟疑而怀疑自己,别的男人不举以后很久都走不出来,一度消沉的也有,可他是石健,唯我独尊的那种人,他有没有那根鸡巴都有自信让陈奕舒服。
干脆为他抹去胳膊上的消毒水,牵着人走进卧室,把人慢慢压倒在床上,久违的欲望终于浮现脑海,让他有些难耐,即使下身还是没半点动静,手已经抚摸上了陈毅的小腰,捏来捏去,还捏了把浑圆的屁股。
“用手操你的小脏逼行不行?肯定让你舒服。”看似商量实则肯定的语气让陈奕心中暗喜,虽然不知道石健为什么突然不生气,可现在和他做这种事想都不敢想,没想到他竟然要主动来。
石健依旧主导着一切,多了些温柔,吻上陈奕清瘦白净的脸颊,逐渐到脖颈、又上移到柔软的唇瓣,吻得他晕晕乎乎,趁他大口呼吸顺势将两根比普通人粗长些的手指塞进他的口中,撑到了喉咙,让陈奕不断收缩喉咙口,带来一阵阵干呕的感觉,看着眼睛眯住,意乱情迷的陈奕,不由心中觉得好笑,这几个月就被操习惯了,什么直男,顶多是个不知道自己取向的骚货,放在以前这样的可能玩不了几次就要散伙,可这个,就算是他讨厌的小偷,还娇娇弱弱的,他好像还是喜欢。
两根手指从他口中搅来搅去,弄得陈奕干呕的同时分泌了不少口水,黏黏糊糊地全都沾在上面,而陈奕似乎习惯了喉咙被插入,努力地放松喉咙口,脸上俨然装出了享受的表情,石健觉得好笑,这骚货挺能装,这能舒服才怪。
“叫骚点儿,老子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