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健凭着酒劲用手指插了陈奕一晚上,从一根加到两根,来来回回手酸得不行却也没觉得累,满心满眼都是陈奕为他呻吟扭动的骚样,插得陈奕尿了两回,射了三四次以后再也射不出东西,只能张着嘴快要虚脱,石健看出来他身体快要受不住,晕晕乎乎地去给他倒了水又接着弄了一回,陈奕已经快要没有回应了,充分的润滑让他并不疼,但后穴因为太久的使用已经麻木,到最后甚至叫不出声,只能虚飘飘地趴在石健怀里喘息。
两人是在一片狼藉的床上睡过去的,第二天一早还是陈奕的生物钟叫醒了他,睁开眼睛一片茫然,看着自己在石健的床上躺着,石健还睡得正香,就怕他醒了看自己在这不高兴,想要挣扎着站起来,可是腰和骨头酸得厉害,腿动一动都打颤,实在是站不起来,正在这时候石健醒了,看着眼前的陈奕显然也反应了一会,两人相对而视,沉默了一小会,石健突然伸手把陈奕揽进了怀里,温热的大手覆在他的腰上轻缓地按摩,弄得陈奕一个脸红,随后浑身发热起来。
“我手都酸了,昨晚上你爽了吗?”石健带着笑意的声音低沉地落在陈奕耳边,带着晨起的慵懒,每一个声调都重重敲在陈奕心上。
“爽的...辛苦您了...”陈奕知道昨晚的石健是醉了的,不知道该不该把他说什么叫老公之类的当真,此刻更是没敢说出那个称呼,只能干巴巴地回答问题,一点过分的话都说不出。
石健听了这话点了点头嗯了一声,脸上表情暗了些,随后又恢复正常。他告诉自己不能怪陈奕,谁让自己一开始对他那么不好,现在把人养得胆子这么小也是情有可原。
在心里深吸一口气,压住了有点暴躁的脾气温和地说道:“陈奕,昨晚上我让你叫我什么来着?”
“啊、、您...老公。”陈奕一半的脸埋在被子里,闻着上面一股骚味觉得又尴尬又害羞,想起昨夜的情景他恨不得晕过去,自己被两根手指操得尿了一夜,弄得石健满身都是,床上也惨不忍睹,还想起了那个让他期待又害羞的称呼,代表着一份爱意的称呼...他不确定石健是不是他想的那个意思。
“这才对,老公给你揉揉。”石健说完又把手搭在陈奕腰上揉着,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昨晚上我怎么回来的?喝太多了记不起来了。”
陈奕沉默了一下,如实答道:“一个年轻的警察送您回来的,送到门口就走了。”没将那句话说出来,看石健这样子连记忆都没了,没必要再给他添堵,反正事情不是没发生么。
“他啊,那有空咱们请他吃顿饭谢谢人家。”石健若有所思,那孩子对他有意思,他能感觉到,不过他已经有这个臭小偷了,跟他说明白对谁都好。
陈奕有点诧异,随后应下了这事,这意思是...石健和自己在一起了?
石健看着陈奕的表情气不打一处来,说得这么清楚了他还不信,还要说多清楚...
随后又叹了口气无奈道:“陈奕,我喜欢上你了你感觉得到吗,虽然一开始是我对你用强,对你也不好,但是...请你给我一次机会,让我以后补偿你。”石健说这话前已经坐了起来,表情严肃,看起来很是认真,陈奕一下子就被打动了,他早就喜欢石健了,他才不在乎石健以后能不能硬起来、石健以前对他好不好,如果能和他在一起什么都没关系的。
陈奕永远不知道自己可能是一个斯德哥尔摩患者,也不知道曾经被石健心理驯化了一阵子,不过他知道自己真的太喜欢石健了,一丝一毫都不想和他分开...
陈奕点点头声音微弱,还有点抖:“我愿意的...老公,我愿意的..”
石健听了这句话把陈奕捞进了怀里,从额头亲到脖颈,两人都没有在说话,却胜过千言万语。
陈奕的鸡巴又硬了起来,这次却不是因为情欲,而是因为爱人的表白让他太激动了,难耐地在石健的腹肌上蹭来蹭去,整个人舒服到缩进石健的怀里,眼眶不知道是因为开心还是舒服变得红红的,看得石健心头一跳,却也知道他的屁眼肯定肿了,根本不能再做,只能任命地哄着陈奕,为他口交,将他再次射出的精液一丝不落的含入口中,然后重重地咽了下去,吞咽的声音色情又野性,陈奕再次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石健扒开陈奕的臀瓣看着粉嫩的屁眼肿成了红色,突出了一圈,是昨晚上喝了酒不知轻重弄伤的,看得他一阵心疼,随即让陈奕坐到了他的脸上,为他轻轻舔弄着红肿的屁眼,清清凉凉的,石健一吹气就舒服得不行。
“老公...我、我想尿尿。”
陈奕被舔得发痒,前端却因为刚刚射过而有了想尿的感觉,石健也不停下舔弄的动作,只是抽空回了句:“尿老公身上,乖老婆,让老公再舔一会。”
闻言陈奕脸上发烫,好羞耻...
可他被前后夹击,实在是太想尿尿了,这时石健的舌头突然伸进了屁眼,陈奕浑身一抖,没控制住膀胱,一道水柱喷射而出,全落在了石健的胸前,然后滑落到了被子上...
骚腥的气味又在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