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石健除了上班别的时间都不出门了,平时经常参加的同事间的聚餐都不去了,每天变着法给陈奕做饭吃,他总是不好好吃饭,吃几口就说饱了,再多吃几口就要难受,石健只好多做几样让他各种菜都能吃到。
“石健,你真的不用做这么多,我吃不了多少的...”陈奕看着一桌子菜却吃不下几口也觉得愧疚,可这几年都没好好吃过饭胃早就坏了,实在是多吃一点都要吐,好几次勉强自己多吃几口到最后都是趁着石健不知道吐了个天昏地暗。
陈奕一直记得前阵子跟石健说的等生理期结束要让他上自己才能证明他是真的不嫌弃,石健不提这事,陈奕也有点不想主动提及,当日说这话是因为想逃离石健,这么多天过去了石健还是对他这么好就让他不舍得走了,喜欢了石健也有好几年,突然有一天石健肯回头看看他...这种温暖让他怎么舍得不要。
“能吃多少吃多少,这回别撑到了,我昨天听见你在洗手间吐的声音了...”石健的声音有说不出的低落,他和陈奕之间相隔的东西太多了,可他不想放手。
“我、我生理期结束了...”陈奕还是说了,他能不能接受就看他了,如果觉得受不了还是早点离开,不然以后又舍不得走了可怎么办。
石健眼神暗了暗,周身的气息更冷了些,陈奕现在的身体明明不适合做这些事却非要他证明,证明什么?证明不嫌他吗...
“晚上给我留门,需要安全套吗?我一会去买。”石健还是应了下来,如果温柔点应该没问题吧,反正这人必须留下,情愿最好,非得想着跑的话就把他锁在屋里。
“不用...内射舒服一点。”陈奕轻轻开口,石健一瞬间就有了反应,勾引男人内射,真有他的。想到这心里不禁一阵泛酸,他在会所那几年对别的男人也这样吗,又想到这一切都跟自己脱不开关系愤愤地唾弃自己,活该陈奕不信你,你都干什么好事了!
夜幕降临,石健洗了个澡直接就去了陈奕的卧室,本以为陈奕会在洗澡或者躺着休息,刚到门口却听到一阵声音,像是压抑的呻吟声,痛苦又充满欢愉。
石健直接拧开了门,空气中诡异的声音消失了,可陈奕的动作没来得及藏住,他的上身藏在被子里,躺着的位置出奇地靠下,两条长腿已经穿过床尾的围栏搭在了地上,雪白细长的腿暴露在空气中,让石健莫名地咽了咽口水,一种淫靡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不是精液的味道,有点腥气但不浓,绝不让人讨厌。
石健看不到陈奕的脸,不知道此刻的他满脸的水痕,眉目含春,像是刚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还未来得及清洗。
他走到陈奕身边想要探索令他着迷的味道的来源,走近却发现贴在围栏上的不仅是他雪白的腿,紧贴着的根部分明是红嫩漂亮的一口穴。
烂叽叽的被折磨透了似的贴在栏杆上,泛红的阴唇大张夹着圆柱形的围栏,两条腿岔在围栏两侧,骚腥的气味便从那个位置传来,床尾的单子上也有点点水渍。
“宝贝,你饿了吗。”石健的声音变得喑哑起来,他并不喜欢女人,可那个器官放在陈奕身上又如此合适,他正恬不知耻地用床尾的围栏自慰,还被晚上要操他的男人看到了,这无疑是一场助兴的前菜。
陈奕不敢把脸露出来,他刚刚太爽了,爽到没听见石健走过来的声音,在他的面前露出了极为淫荡的一面。
“宝贝的小逼应该已经很饿了,我来喂饱你好不好?”石健走近将陈奕从被子里解救出来,小脸被水痕打湿,头发乱糟糟的有些狼狈,却改变不了面上的春色。
一双热到发烫的大手隔着围栏摸上了肥厚的阴唇,因为刚刚快速的磨擦而红肿发烫的阴唇接触到了相似温度的大手,忍不住地打了个颤,穴口缩动,狠狠夹了围栏一下,刺激得流出更多水来。、
“石健...操我。”陈奕终于肯开口,声音带着饥渴的哀求,其中还有一些恐惧。
石健心疼不已,将人拉起来,小逼也离开了围栏,大手温柔地抚摸着那个饱受折磨的地方,揉着揉着动作变了味,粗长的手指在穴口浅浅戳弄起来,陈奕在石健怀里扭动起来,下身的刺激让他无法忍住喘息的欲望。
“宝贝,喜欢这样吗,要不要再深一点。”石健顾忌他的身体,只在外面戳着,陈奕也清楚他现在还不能被插入,只好咬着嘴唇摇了摇头,石健不强求,两指并拢撤回了穴口,转而在整个阴部磨擦起来,掠过阴道口和阴蒂,刺激得陈奕不停地流出透明的粘液,纤细的身体也不断颤抖。
“呜呜...好舒服,不要了不要了~”陈奕脆弱难耐的样子进入石健眼中,他只想到了一个词——娇气鬼。
这么可爱,怪不得那么多男人想要折磨他。
阴暗的想法浮现,随后摇摇头甩掉,全心全意服务着怀里的人。
石健的鸡巴胀痛,却把陈奕抱起来,把他的下体对准了自己的嘴巴,一口吸住了红艳艳烂叽叽的水逼,口腔温凉的温度探入阴道,被肿胀的阴唇灼烫,里面的蜜水成了解药,石健大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