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锦从镜子里看到赶来的易辛童,帅气的脸因为愤怒而扭曲,“为什么他那么生气,一定是看到我被这群人猥亵而觉得气愤,他真是个好人,可惜才刚做同学我却要被他看到这么丑陋不堪的样子。”文锦难过地闭上眼睛,不想去看易辛童眼中可悲的自己。
易辛童虽然心如刀绞,但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游戏规则,文锦注定要被轮,反复被轮,被各种人奸污玩弄,谁让他这小憨憨上一次的游戏没能通关,唯一救他的方法不是现在去和混混们大打出手对抗游戏系统,而是想办法让他快点爱上自己。
于是他只能忍痛旁观,呆呆地看着这丑八怪玩弄自己那个小白兔一样的傻老婆的漂亮身体,给他戴上第一顶宽檐绿帽。
周栋才不在乎有谁来观战,对他来说甚至人越多约刺激。课间时间紧迫,他迅速拉开自己拉链,从里面掏出一条黑黝黝的粗棒,在文锦臀缝里蹭啊蹭地。
穴口太紧太涩,周栋就吐了一口唾沫在手上,抹在菊口,用湿滑的手指强行捅进去,在窄小的通道里钻来挖去,疼得文锦直冒冷汗。
还没等文锦适应异物入侵,小流氓周栋就再加了一根手指,进去随便戳两下又加一根,三根指头撑满小穴,来回出入了三五次,迫不及待地抽出手,换成了自己的黑棒子。
粗大的丑物对着尚未来得及闭合的嫣红肉穴,狠狠一插,一顶到底,几乎撕裂文锦下身,害得他“啊”地一下脱口大声惨叫,听得易辛童心都要裂开来了。
而周栋也舒服地喊了个“草”字,眯起眼睛感受着被文锦紧致火热的后穴包裹性器的惬意。
“锦娘娘叫那么大声,是不是你爸爸我家伙太大,把你cao得爽翻了?哈哈哈,今天爸爸就在这里cao爆你的小骚穴,干死你这只小母狗。”
周栋动作粗糙狂暴,如疾风骤雨一般对着文锦后穴疯顶猛cao,力气大得撞到他几乎在洗手台上撑不住,不得不把上半个身体都压到台面上,用手抵着镜子。
文锦后穴被这粗暴丑男蹂躏到裂开,鲜血被他黑乎乎的大棒带出体外,混着暧昧的白色浊液,沿着大腿根部淌下来,在白皙的腿上画出凄厉艳美的痕迹。
“啊……啊……慢点……好疼……求你……慢点……啊……”
绞痛的菊穴让文锦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快感,只能声嘶力竭地哀求,希望对方发发慈悲,不要这么凶残地折磨他。可是他越是做出凄惨的样子,越是激得周栋兽欲勃发,非但不放慢,反而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慢了怎么满足你这个小骚货?慢了怎么cao烂你的骚穴?你这骚穴咬得我那么紧,不就是想要被cao吗?”
周栋满口污言秽语,淫笑着在文锦后臀重重地打了两巴掌,把他打得尖叫哭泣,满脸泪痕。
易辛童看着自己放在心尖尖上的宝贝在自己眼前被丑男cao哭,乳头被洗手台摩擦到发红,屁股细腰被捏得都是手印,乖巧的阴茎始终没有抬头,被顶得一下下撞上台面,真怕它被压坏。
对文锦和易辛童来说,一分一秒都过去得好慢,明明只有课间十分钟,却好像有一个世纪那么长。而边上看热闹的几个小混混们,看到眼前暴虐的交媾,也忍不住拿出自己阴茎套弄起来,还恬不知耻地靠近文锦,在他光滑修长的大腿和腰胯上摩擦,甚至有人拉过他的手包在自己阳具上撸管,易辛童脑壳都要炸裂开了。
终于响起了上课预备铃声,周栋急急忙忙地疾插了几十下,低吼一声射在了文锦肠内,放好凶器拉上裤子就走了。其他几个混混们也飞速套弄,在周栋离开后占领了文锦的屁股,先后把精液都射在他莹白的嫩臀上,还有一个下流胚最后关头插进他身体,把精水也射在他里面,才陆陆续续提裤子离开了厕所。
文锦终于支持不住,瘫软地屈膝跪到地上,像被台风摧残过的断枝落叶,零零碎碎,凄楚悲凉。
易辛童叹息着上前,用厕所的纸巾细细擦拭文锦的大腿内侧和屁股的精液,混在粘稠精水里的血丝,在用过的纸巾上留下粉色的印记。
文锦颤抖着抓住他的手,垂着被泪湿的眼睫,小声道:“谢谢你,我自己来就行,太脏了。”
易辛童心中刺痛,想搂住文锦又怕突然亲近吓到他,强忍着抬手揉了揉他柔软的发心,温声安抚道:“擦干净就不脏了,等会洗个手的事。对不起,我什么忙也帮不上,眼睁睁地看着你被他们欺负,实在太可恨了。你别害羞,我不会做什么的,让我帮你把里面的精液弄出来,不然说不定会闹肚子。”
文锦终于抬头看向易辛童,这个人好温柔,为什么他对自己那么好,可是他看上去好难过,好像比自己还难过的样子。
迎上文锦感激和带着一丝丝探究的目光,易辛童微微一笑,帮他拉好衬衫,扣上散开的衣扣,收紧松开的领带。他对文锦再了解不过,知道温柔暖男是最戳他最容易打动他的,要想勾到文锦,只需要一个劲地关心他,往死里对他好,开口闭口都是柔柔的情话就行,十分简单。
果然文锦扛不住帅哥如春水一般暖暖的视线,红着脸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