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聋了吗?贱人。”温尔斯冷笑,“哈,我都不知道你这个傻逼什么时候连耳朵都坏了。”
坦福林斯抚上了那一头红发,火焰一样的颜色。就如他的主人一样艳丽,且灼人。“我如果是你的话就不会在落入敌人手里时进行无谓的挑衅。”坦福林斯道,“幸好你遇到的是我。”
“没什么两样,你更恶心。”温尔斯还想再说点什么刺激人的话,张开的唇却被伺机而入。坦福林斯把他按在床上接了个吻。
坦福林斯的吻技过于生涩,磕磕绊绊,很不顺利,唯一还让人感觉不错的地方就是他的嘴唇很冰,碰上去很软很舒服。他在舌头被温尔斯咬断前退了出去。说实话,他希望时间可以停留地更长些但他不会给温尔斯任何攻击的机会。
“就像你的人一样糟糕。”温尔斯评价。
“是吗。”坦福林斯看着温尔斯一张一合的嘴考虑着下回是不是该给他带个嘴套。
“你……”话被打断了。
“你和那女人上床了?”
温尔斯一怔,随后笑了起来:“不然呢,大半夜的和身边的漂亮女人开房聊人生理想?那女人不是你找来的吗?”
坦福林斯灰色的眼睛看起来格外暗淡,就像被灰雾终年笼罩着:“我没有让她做计划外的多余事情。”我不想除我以外的任何人碰你。未说出口的话在心里反复默念,久而久之成了一种执念。
“无所谓。可能是我太迷人了。”红发的少年耸肩,“反正死之前能和美女风流一夜也该知足了。”
“我不会杀你的。”坦福林斯说。
“那就放了我,就现在,跪在我面前向我求饶,看我会不会饶你一命。”红色的眼里全是挑衅。
“看来现在你对自己的处境还不够了解。”他把那条沉重的铁链向上狠狠一提,牵动着戴着项圈的少年因他的动作不得不向前倾,又是一阵咳嗽。“虚张声势也该有个限度。”
温尔斯不说话了,但他眼神还是愤恨地盯着坦福林斯的眼睛。坦福林斯不躲不避,静静看着他。
火焰在浓雾的侵蚀下变弱了。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不能使用能力,又被铁链锁着的他,确实和待宰的羊没什么区别。
“你本来不用被关在这里的。以我的能力根本奈何不了你。”坦福林斯道,“如果你不和别的什么人鬼混的话。”
“不要给自己找借口!谁知道你会不会用其他什么下三滥的手段!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铁链约束着愤怒的少年,在碰撞中哗啦作响。毫无作用。
“用了什么手段并不重要,达成目的就行了。只要对象是你。”坦福林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不也得手了不是么。”
“你困不住我多长时间的,药剂总有失去作用的那天。到时候你会被我撕成碎片。”温尔斯怒吼着,并不在意过度的挣扎会给自己的身体留下血痕。
“不会让你有那个机会的。”衣扣解开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澈。铁链的碰撞声与布料的摩擦声交织在一起。就像一首美妙的协奏曲。
“你等着,我总会……唔,你这个变态的疯子。”
幕布拉开了,主角们该上场了。
“废话到此结束。该做点有意义的事情了。”
温尔斯的衣服被粗暴地撕开了。胸前骤然的凉意激得他浑身一激灵,他彻底意识到眼前这个人绝不是说说就算的性格。
既然他做了,就一定会做到底,不留任何余地。
“你他妈的……”四肢被困住,没有办法解开,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衣服被一件件脱下。
直到身上不被任何衣物遮蔽,直白地袒露在黑发男人面前。
从未有过的耻辱。比败北还要让人无法忍受上千万倍。
撒旦组织的主要成员暴怒现在居然像个婊子一样脱光了衣服等待着敌方人员的临幸。
坦福林斯的眼中依旧没有任何情绪,脸上也甚至没有多余的表情,与平日一样的阴沉冷漠。
“说实话,我等了很多天。从第一次见到你开始,我想我就已经被你迷住了。你那无法被驯服的桀骜,那不屑于任何人的狂傲。你让我意识到在没有遇到你之前我之前过得都是怎样的一种枯燥无聊的生活。”他说,“在你之前,我从未对任何人产生过欲望。所以我从未知道思念一个人可以让人如此的疯狂。如果没有你,我想我会一直这样生活到老,但现在已经回不去了。
“见过了阳光的人又怎么可能甘心安于黑夜呢?
“当欲望无法克制时能做的就只有放纵不是吗?
“所以我一定要得到你,方法和过程并不重要,只要能达成目的就够了。”
“我知道你永远不可能是我的,所以我只能让他属于我。”
温尔斯的身体轻微的发着抖,不知是出于恐惧还是愤怒。“我会杀了你的。一定会的。”他的声音轻颤着,带着极力克制的暴怒。坦福林斯吻上了他的腹。“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