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身上遍布着淡红的吻痕。他还能从少年张开的腿间看到他留下的东西在一点点地流淌出来。
被抓伤的后背直到这时才有了些痛意。
爪子真的是很锋利啊。坦福林斯想。他看着被他折磨得不成样子的温尔斯心里终于有了几分歉意。“很快就结束了,温尔斯。”他轻吻着少年的额头,温尔斯在他怀着发出一声因被打扰而带着怒意的哼唧声。他突然觉得很有趣。
从未见过这样的温尔斯,乖巧听话得像只小猫。总是皱着的眉被倦意抚平,白日里锐利的线条也在柔暖的灯光下变得温和起来。此时的温尔斯毫无防备地倚在他的怀里,纯洁无辜毫无攻击性的模样像个可爱的孩子,无论看多少遍都让人从心底喜欢。于是他的眼神就又危险起来。
真像把你做起来,再做昏过去。
让你的眼里只有我一人。
让你的身上只有我的痕迹。
想把你关起来。
关在只有我才能看见的地方。
让你的世界里只剩下我一人。
让我们永远在一起。
在别人永远无法达到的地方。
我只想一直占有你。
“温尔斯,这只是个开始。”
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错置。”他打了个响指。柔和的光笼罩了整个房间。
这是独属于他的空间。
他放了手,任少年躺在床上。
“今天的事只有你我会记得,温尔斯。这是独属于我们两人的回忆。”今天的事不会发生。但是会有人记得它。
光线越来越强,只照的人睁不开眼睛。
在那光的尽头是一扇黑色的铁门。它静静地立在那里。身后毫无屏障,孤寂而冷漠,像一只带着冷意的眼睛。
“修正。”坦福林斯说。
他打开了门。
他从门里走出来,来到了一个小酒馆前。门在他合上的一瞬消失了。它好像就那么凭空出现在那里,又凭空的回去。一个金发碧眼的美女甩了甩头发,风情万种地正要走进酒馆。她要寻找今天的猎物。
“这位小姐。”他喊住了她。
美女回过头,见是个长得不错的男人,不由得有几分得意。
看吧,又一个拜倒在她魅力之下的男人。“什么事,先生。”她声音低沉而妩媚,沙沙的,像是野猫伸出了它的爪子。
“有件事想请你办。我会支付你酬金。”坦福林斯淡淡道。
“哦,好吧。”美女好像被噎了一下,神色也显而易见地冷漠下来。“什么事?”她问。
“里面有个红发的少年,请你过去和他搭话,并往他的酒里加点东西。记得要全部用完。记住是全部。”他拿出了那个瓶子,和——一张支票。美女看到支票上的数字不由得瞪直了眼睛,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哦,哦,好的先生,这不成问题。”她笑意盈盈地接过那张支票,和那个小瓶子,走进了酒馆里。
温尔斯坐在那里。在一天的劳累工作后他最常选择的放松方式是去酒馆喝酒。舒舒服服喝过一场后总能让疲惫消除很多。如果再有心仪的女性今晚可以和他回去,那就再好也不过了。
酒馆里的小姐笑意盈盈地为他倒上半杯红酒。杯中殷红的液体还在晃荡着,在昏黄暗淡的灯光下融进了几分暖色,就像鲜血一样诱人。他突然有些渴,端起来,没有细品,一饮而尽。
酒馆里的小姐端着杯子离去了,金发的美女走过来和他搭话。
是他喜欢的类型。
他们开始聊天,金发美女那白皙的手随着话题的深入从他的胸膛摸到了下面,他没有拒绝,只是眯起了眼。暗红的眼眸就像刚被他饮尽的红酒,闪动着几分危险的色彩。
他笑了笑,给结账的姑娘扔过去一枚戒指,回头看着金发女郎:“换个地方聊?”女郎没有说话,挽着他的手臂走出去了。
坦福林斯走进了酒馆。
他没有要酒,而是直接走向结账的姑娘。
“我想买那个戒指。”他微笑着,拿出几张钞票。
结账的姑娘本来就为不是现金的戒指有点为难,好在这个阔气男人的出现为她解决了这个烦恼。她收下钱,把戒指给了男人。
“谢谢。”男人愉悦地将那枚戒指戴在了无名指上。戒指上的红宝石在酒馆昏暗的灯下熠熠闪光。
温尔斯走了几步路,莫名其妙的困意突然涌了上来。他闭上眼睛倒在了女人怀里。
“那是什么药?不会死了吧?”女人惊讶道,她有些害怕地将手探在温尔斯鼻下。还好呼吸还在。她松了口气。
“剩下的事就交给我吧。”坦福林斯在她身后冷冷道。
“先生?”她听到刚才的声音有些讶异地回过头,正看好对上坦福林斯冰冷的目光。
阴冷,残忍,如毒蛇一般。
那是在看死人的眼神。
“对不起,先生。”金发女人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