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鹿因:“……”
陶鹿因喜滋滋地打字:我,现在也是个,有性生活的人了
发送完,她也没顾严嘉有没有回,指尖在手机屏幕上滑,发现孟瑶给她发了个生日红包。
陶鹿因收了,孟瑶打来了电话。
商桉低头,指尖轻缓有力,她看着小姑娘白皙皮肤上鲜明的红印子,觉得自己确实折腾的有点过。
她一边捏,边分神听着小姑娘打电话。
就听见陶鹿因嗯额啊啊了几声,简单聊了几句,大约一两分钟后,就挂了电话。
商桉侧眸,“谁啊?”
“我妈,”陶鹿因表情惆怅,“她让我去她那里住几天。”
商桉笑了一声,“不愿意?”
“我更想和你呆着,”陶鹿因凑过去,就着这个姿势抱住她,“不过我得想办法,让我妈早点接受你,我不能让她欺负你。”
商桉笑,“我还能被欺负?”
“那当然了,你这么娇嫩。”陶鹿因说。
陶鹿因脑袋埋在她的颈窝里,想了想,“我明天工作结束就不回来了,姐姐你先自己守着家吧。”
“工作?”商桉问:“不再歇几天吗?”
“歇一天就够了,我得努力赚钱,”陶鹿因咬了口她的耳垂,又舔了舔,“不然怎么和姐姐结婚?”
商桉浑身有电流闪过,不知道是因为这个动作,还是这句话。
“还有,你也不要太沉迷我的身体,也要努力攒钱,”陶鹿因没放过她的耳垂,上了瘾似的,黏黏糊糊地说:“我们一起为美好未来而奋斗。”
商桉侧过身,寻着小姑娘的唇,很克制地吻住,“嗯。”
“都听你的。”
……
商桉精心照顾了她一整天,散架的四肢终于零零碎碎的拼凑好,陶鹿因隔天准时准点到了公司。
外表看没什么大碍,可眼尖的人就会发现,她行动略微迟缓,时不时摁个腰伸伸腿什么的,大部分时间坐在位置上不动。
白嘉年这孩子一向心细,注意到陶鹿因想去喝咖啡,她赶忙过来,“学姐,我帮你倒吧。”
陶鹿因愣住,随即说:“不用。”
“那……你这身体能行吗?”白嘉年犹犹豫豫地问。
陶鹿因不知道,她这副模样落在白嘉年眼里就是饱受摧残,她直了直腰,很浅地笑了下,“没事,我感冒早好了。”
白嘉年看着她脖颈上未消的红痕,没戳破,想起了那天一眼就被惊艳到的漂亮姐姐,想不到她表面这么温和,背地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白嘉年叹息一声,说不上是感叹还是别的,“太凶残了。”
她默默嘀咕,“这才是真的,被玩弄于股掌之间。”
……
孟瑶年轻时候工作重心在B市,近些年慢慢发展过来,在北市落了脚。她下班后开车去了中盛公司门口,没上去,透过车窗看着这栋高大的写字楼。
孟瑶在金融股市里浮浮沉沉了半辈子,早就积攒了自己的人脉,可和中盛公司始终搭不上边。她以前只觉得这个公司的人高傲难伺候,现在自己女儿进去,反倒觉得亲切了许多,有点像亲家似的。
她等了大概半小时,陶鹿因从门口出来。
孟瑶滴了声喇叭。
陶鹿因循声过来,上车关门。
“妈。”陶鹿因喊了声,“等多久了?”
“不久,”孟瑶从车后座拿了个礼物盒,递给她,“生日礼物。”
陶鹿因拆开,是一对长长坠坠的耳环。
“以前总给你买学习上的东西,现在好像也用不着了,就给你买了这个,”孟瑶笑,“试试戴戴,应该不难看。”
“好看。”陶鹿因说。
孟瑶发动车子,手搭在方向盘上,“妈妈最近工作忙,你什么时候回的国也不知道,还是看见你朋友圈才知道的,最近几天都在哪住呢?”
陶鹿因没瞒着,“在商桉姐姐家住。”
“商桉?”孟瑶回想了下这个人,“妈妈没记错的话,她好像还在读博,你现在和她住一块?”
陶鹿因嗯了声,说:“她房子距公司近。”
孟瑶自动理解成了合租的含义,哦了一声,“这样啊,如果钱不够的话,就找妈妈要,合租的话还是有点麻烦的,万一人家男朋友突然来了,不是挺尴尬的么。”
陶鹿因:“她没有男朋友。”
孟瑶稍扬了扬眉,有些讶异,但也没多问别人的事。
孟瑶的家距离这边有点远,开车半个小时才能到,她开车去了附近的商场,买了许多东西,光是零食就买了一大袋。
陶鹿因苦笑不得,“您这是想让我住多久?”
“尽量想让你多住几天,”孟瑶脱掉外套,随手挂在衣架上,“妈妈这边都是一个人住,有些冷清,你来了热闹热闹。”
确实冷清,阳台的花都蔫嗒嗒的,陶鹿因过去拿喷壶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