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水流刚射上去的时候,怀里的宝贝便像被踩着了尾巴的猫,猛地弹了起来,并且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喊。
阿然,烫!
两只白皙的膝盖用力地并紧了,死死夹住男人的手。
男人用手扣住她小小的阴部,水流打在他手背上,是事先调好的温度,并不存在温度升高的可能。
这个温度并不烫,莹瑜,不要撒娇,把腿打开。
浴室柔和的光线并不能柔和男人那张如同冰霜般冷冽的脸,他的声音也是冷淡的,不容抗拒的
这副模样的李景然恢复成人前那个冷面阎王,容不得阮莹瑜再撒娇造次了。
但刚才的刺激像是点击一般直冲天灵盖,有一种强烈的失禁的冲动,她在李景然面前已经有过太多难以启齿的不堪了,不能再多加当着他面失禁这一项了。
可,可是,可是...真的烫。
小女人的脸憋红了,眼神乱瞟,瞳孔震颤,结结巴巴地说到。
莹瑜。
男人只是叫了她一声名字,其中的威严不言而喻。
阮莹瑜心脏仿佛漏了一拍,她舔了舔干燥的嘴唇,颤巍巍地将腿打开了。
哪是烫啊,强有力的水流打在她逼上,强烈的刺激在大脑中炸开,她爽得都要失禁,但又还是有矜持在,所以只好委屈地说水烫。
但李景然学医的,这样的温度说烫,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如果她先前说的不是烫,而是说水流冲得她好爽,都要喷水了,要失禁了,太刺激了受不了,唇边再溢出几声呻吟。
然后要李景然把水弄小点,李景然自会顺了她的意。
别忘了,男人最喜欢她真情流露。
李景然看着小女人颤个不停的眼睫,心下暗暗说了一句。
不应该对我有所隐瞒的啊。
他自是知道是水流太强的缘故,可这会儿她三番两次弄的这出,倒激起了男人的暴虐、惩罚心理。
强有力的水流往逼里猛射,打在敏感阴蒂上,将肉跟打翻,溅出的水汽将大腿根喷湿。
男人两指深入,撑开逼口,水流狠狠射进逼口,将精液和经血冲下来。
地上乳白猩红汇聚成一片,最后流入下水道。
阮莹瑜羞耻脖颈都通红了,但最要命的还是那直击天灵盖的致命快感,十颗白玉般的脚趾勾起,手也攥紧了男人的衣襟。
啊
阿然,饶了我,受不了了。
阮莹瑜还是落下了眼泪,哭得梨花带雨的。
怎么个受不了?
男人的声音依旧冷静自持,没有丝毫涟漪,与阮莹瑜破碎不堪的音调形成鲜明对比。
他,是主宰,而阮莹瑜身上的每一处感官体验都由他掌控。
阿然阿然,拿走,再射我要失禁了,真的求你了。
没事,我喜欢看。
脸上尽是狼狈,头发凌乱地铺在脑后。
别...阿然求求你,我不想...
约莫又拿着花洒射了三秒,李景然才将花洒拿开。
浴室沉寂着,好一会儿过后,阮莹瑜才黏糊糊的又带着哭腔地叫李景然。
阿然
想要什么,坦诚地说。
像是心有成竹的猎人,眼看着猎物就要跳进他预设的陷阱里去了。
要...要你......
情欲已经将她眼里最后一点的清明夺了去,她已经完全成为性欲的奴隶,脑海里不断重复的只有两个词。
插入,填满
自己来。
花洒落在地上,发出呲啦啦的水声,然后阮莹瑜已经注意不到这些了,她哆嗦着将腿分开,手几乎是饥渴地去扯男人的浴袍带子,因为颤抖,扯了好几次才扯下来。
巨龙在手心里的分量很足,很沉重,也很满足。
双手扶着男人宽阔的胸膛,小屁股坐上去,龟头在被洗得红彤彤的阴部磨来磨去,直到龟头微微凹陷进某一点,阮莹瑜便知道那是准确的位置了,于是放心大胆地在重力的作用下深深地坐了下去。
嗯
好满...
阮莹瑜头往后仰,绯红的脸上是由情欲组成的狂乱,很是放荡的表情。
但李景然却觉得很美,他一直引导阮莹瑜的就是要大胆、坦诚地表达自己的感受,无论是那些世俗所谓的不堪的、难以启齿的,还是肮脏的、污秽的念头或者是想法。
就像他一直强调的,他要阮莹瑜亲口说出自己想要的,只要她说出来要,他就会给。
这是他对阮莹瑜独特的占有。
阴茎又粗又长,烫且硬,cao进来将空虚的阴道撑得满满当当的时候真的很满足,全部的注意力都会被身下饱胀的感受夺取。
阮莹瑜扭着小屁股在阴茎上吞吞咽咽,阴茎上涂满了经血,空气中散发着浓重的血腥味,可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