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东双手被手铐铐住,双臂被高高举起锁在铁艺床沿的最高处,他跪在地上,膝盖处暗红色的绳索将他的双腿拉开分别捆绑在床腿的两边。绳索和手铐把他整个人的身体向极限处拉伸,即便如此,他仍然双手紧紧抓住床沿,胸口不断向上挺起,胸前乳头红艳到仿佛两颗相思豆,待人玩弄。手铐并不是情趣专用的,有着异于寻常的锋利边沿,扭动和摩擦,将他的手腕摩擦出了细细密密的血痕。
他的鸡巴直挺挺向上翘着,因为充血呈现出漂亮的红色,被青筋缠绕着,仿佛一条闪光向上的巨龙。因为常年在东南亚生活,他的皮肤被晒成了好看的蜜糖色,皮肤表层笼着一层红晕,又加上布满全身的汗水,便让他成为了一道无可抗拒的美餐。
房间里灯光昏暗,只有地面几盏射灯集中打向他的胯下,让他的蛋蛋呈现出毛茸茸的可爱姿态。墙上的摄像头正对着他的身体,向外面客厅里的众人直播着卧室里发生的一切。
女孩子们间隔而入,有的一边舔舐他的乳头,一边抚摸他大腿内侧;有的伏在地上,撅起雪白的屁股,舌尖蜻蜓点水般挑动他的龟头;有的双手揉搓着他的乳头,低头似要和他舌吻,他仰头伸出舌头,想去回应她的舌吻,谁知她轻抚一把他的鸡巴,已经飘然离开。
她们不断唤起他逐渐熄灭的欲望,又无法让他释放,这一切当然都是安琪安排的。
安琪的父亲掌控着知名集团,集团涉及到产业的方方面面。安琪向来果断凌厉,只是接管了其中一小部分产业,已经做得红红火火,颇有父亲当年风范。大部分人巴结她,叫她女王安,只是为了她的金钱和权力,有些男人前赴后继做她的狗奴,舔她的脚被她鞭打,却无法得到额外的好处。安毫不怀疑张东就是他们其中的一个,但是他竟然敢在派对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倒是让她意想不到。
为了迎合安,张东在头天晚上刮去了身上多余的体毛,可以让自己的身体看起来更加赏心悦目。现在他正用力扭动身体,大声喊着,“安,你在哪里?快来操我。”
他的双脚绷直,身体向前挺着,头深深仰向后方,不住前后抽动着,但是无能为力,充血的鸡巴孤零零地挺立在空气之中,无人支援。
强烈释放的欲望在他体内冲撞,让他在忍受极限的边缘,觉得自己分分钟就要爆炸。他有些后悔,手铐是他自己带来的,催情的药物也是自己提前吃下去的,安本来只说一小时之内,是他逞强非要两倍以上的时间。
张东知道安想要当众羞辱他,气血攻心之下他总是会不受控制说出些自毁的话,干出些自虐的事情。他知道外面的人都在看他,他想做的得体优雅,但是他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催情药的药效。
张东本就身材比例极佳,加上常年健身,他的屁股练的浑圆上翘,和细腰连成一条优美的弧线,现在因为绷紧了身体,整个人呈现出让人无法移目的流畅线条。
“真好看,要是有手机拍张照片就好了。”一个穿着黑网裙的女孩惋惜道。
参加派对的多是知名人士的二代,他们隔三差五就会举办这样的派对,叫上一群网红肆意纵乐,这些网红的手机在进门时就会被收走,锁在特定的柜子里,直到离开才能取回。
安在把张东锁在卧室以后,没多久就接了个电话出去了,别人都以为她怕是已经把这无足轻重又自取其辱的张东忘在了脑后,她才推门回来。房间里的景象倒是让她没想到,大部分女孩都围拢在电视前,目不转睛看着屏幕上张东的“独舞”。
“你的张东快被你搞疯了。”王维林冲安不怀好意地笑着。
“是他自己自不量力。”安讽刺了一句。
安去衣帽间换了一件黑色紧身胸衣,胸衣下沿的裙褶正好遮住屁股,她没有穿内裤,拿着散鞭和鞭拍走进卧室。张东听到门口动静,扭头看她,他的目光已经有些涣散了。
安用鞭柄勾起张东的下巴,“爽吗?”
张东此刻只能发出浅浅的低吟,“爽!安,操我,快点操死我。”
张东并不是BDSM爱好者,又是派对里外来的新人,他没有其他人深厚的背景,便总是被欺辱的一个。没有人和他分享更深的资源,即使他找人调查过安的喜好,也很难得到确切真实的结果。他甚至以为安只是以此作为性爱的情趣,却根本不知道安在这个圈子里颇有声望,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女王,以冷面着称。男人们接受的是她的鞭子和调教,却从来没有人敢亵玩她的身体。
安的散鞭狠狠抽打在他的胸口,腹股沟,大腿内侧,然后一下又一下落在他高昂的鸡巴上。
每一鞭下来,都让张东激动到战栗,轻微的疼痛夹杂着他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席卷他的全身,让他努力把腿分得更开,不由自主挺身迎接。他知道散鞭的威力并不大,只是初级的试探,是来自安羞辱外的体恤,竟不由让他对安产生了一丝好感。
安取下锁在床沿上的铁锁链,和束缚他双腿的红绳,却并没有打开张东的手铐。她蹲在张东身前,套弄着他嗷嗷待哺的鸡巴。张东闭起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