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通常情况下非常忙,她很早就会起来锻炼,洗个热水澡,然后开始一天高强度的工作,她时常会忙到半夜才睡,所以其实并没有什么时间“照顾”张东。
单从这一点上说,张东就远远比不上安,他想他的公司在原地踏步这么久也是必然的。
张东住进来差不多一个星期,安只有时间惩罚过他一次,他还蛮庆幸,对他来说这些完全就是虐打和羞辱,快感是有的,但是他不是发自内心的喜欢,就多少有些强迫高潮的意味了。他并不知道安的那间房间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这个圈子的女王少之又少,喜欢玩BDSM的精英男人却不在少数,并不是所有女人都能让他们跪在地上舔脚,她们得有气势,要么身材傲人。因为少所以珍贵,很多女王调教都是收费项目,一旦和金钱相关,便少了些暧昧氛围。
像安这样有钱有势,凹凸有致,又完全是出于乐趣的女王,几乎是珍品。如今张东被圈养在她的豪宅里,那些男人知道了,怕是嫉妒到口水都要流下来。
那次惩戒是因为张东买了几盒安全套放在了调教室的架子上,张东在性爱方面一直很谨慎,阿咧离开他以后,他从来都是戴套的。只有到了这座城市以后,有好几次他都在没有任何安全措施的情况下做爱,他觉得无论对对方,还是对他自己都不太安全。
安看到那几盒安全套勃然大怒,这间房间对她来说是神圣的,怎么可以允许一个狗奴随便往里面添置东西。
安说过不绑他,就真的遵守了诺言。那次惩罚,她让张东自己用双手抓住房顶吊下来的铁链,让他的双腿展平,分别放在两个皮凳上。张东早年学过多种搏击术,身体柔韧性几乎可以和初级瑜伽练习者媲美。她拉下投影幕布,投影正对着张东,张东在投影上清晰看到自己呈现出一个倒置的T形,他竟然觉得自己这样还挺好看。
安穿着皮胸衣,下体的体毛展露在皮衣边缘之下,她的脚上是一双黑色超高高跟鞋,一柄黑色长鞭握在手里。
安用皮鞭揉搓着张东的乳头,直到挺立起来,她用两个乳夹夹住他的乳头,乳夹是特质的,夹柄上是花朵状的青铜铃铛。
因为乳头受到强烈刺激,当安抓着张东的阴茎,用拇指在他的龟头轻轻摩擦,很快,张东的鸡巴就挺立了起来。她又用暗红色的绳索缠住他的睾丸根部,垂落的红绳下也系着两个铃铛。
张东的乳头被乳夹夹着,不由含起了胸口,乳头上的压迫感和轻微的疼痛让他有些酥麻,他又忍不住向外挺了挺胸,晃动地铃铛一阵阵脆响。因为双腿还没有调整好位置,他还得不时找到平衡,将两腿绷成一条笔直的直线。他的鸡巴直挺挺地立在身前,身体不断晃动,鸡巴随着身体颤来动去,睾丸底部的红绳显得格外醒目,垂下的红绳底端,身下的那两只铃铛也乱晃着响做一片。
安看得不能移目,已经有点湿了,她挥鞭扫在张东的小腹上。张东浑身乱颤,口中忍不住“嗞~”了一声。
男人的低喘和铃铛交错之声让安控制不住自己鞭打的欲望,她的鞭子卷过张东的腿根,一下又一下,接着是胸口,鞭尾不时扫过乳夹,铃铛响个不停。
张东觉得又疼又爽,口中喊着,“安,抽狠点,抽死我,操死我。”
安停下鞭子,用高跟鞋踩着他的阴茎,鞋跟轻戳着他的睾丸。她用鞭拍挑动乳夹,低头亲他。张东的舌头早就忍耐不住,在安的口中肆意搅动,口水直流。
他想cao安,但又得强忍着不能动。安拿出酒精,喷洒向张东全身,张东因为酒精刺激鞭痕,大叫了出来,浑身上下也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水。
安用鞭子蹭弄张东的肉棍,接着又狠抽了几鞭,在他身上绘出了错落有序的图案,配合他背后的纹身,仿佛一件绘画艺术品。
安的淫水不断流出,已经将阴毛打湿。她拿起一把椅子,坐在张东身前,双腿勾住他的后腰。张东忍不住伸手想去抱她,却被她用鞭柄抵住。
安用他坚硬的鸡巴蹭着自己肿胀的穴口,身体想要被填满的欲望不断扩大。
但是她还想要看张东更美的身体姿态,于是只是继续蹭着,让张东身体后仰,双臂套住身后垂下的一根金属棍。他的上身后弯的像一弯月牙,乳夹因此夹的更紧,紧到乳头像是要滴出血来,让张东忍不住喊了一句,“快点操我。”
安却并不着急,她扯住红绳不断向上拉,用鞭头扫动他翘在身前的鸡巴,直拉到张东连连求饶,才解开红绳,挂在他的睾丸根部。她用腿勾住张东的腰身,将已经坚硬无比的肉棍送进了自己的小穴。
安和张东同时抽动身体,她时而探身吻他,时而又身体后倾,只用乳头磨蹭着他的胸口。因为金属棍的链条很短,张东努力撑到最前也够不到安的嘴,他被安撩拨的浑身赤红,感觉分分钟就要爆发。
“你不需要我戴套吗?”张东问安。
安的鞭拍狠狠拍在张东胸上,直拍到一个乳夹都飞了出去。
“没让你说话就没有你说话的份!”
她用鞭拍揉着张东没有乳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