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又再次陷入了瓶颈。
距离画展的开办已经没有多少时间,虞又却不能顺利地完成新一系列的画作,灵感枯竭的感觉不好受,花费大量时间获得的是令他非常不满意的废稿,这让一直顺风顺水的他心情极其烦躁。
他焦虑地在半完成的作品上用蘸了红色颜料的画笔划了长长的一道。横亘整幅画作的颜料痕迹将他的心血再次作废,而遭遇相同经历的废稿还有很多,凌乱地堆砌在墙角,像是一堆随意丢弃的垃圾。
或者说,这些东西在虞又看来无论是否被毁坏都是垃圾。
他随手将画笔扔进洗色桶里,桶里的水溅了出来,红色颜料迅速在浑浊的水中蔓延,一切都乱得同他的大脑一样无序。他抓了抓头发,无视这些脏乱,懒懒散散地走向了一旁的长沙发,特别定制的柔软沙发完全容纳了他高大的身体,也让放置在沙发上的一个盒子滑在了他的手边。
虞又动作一顿,随即拿起盒子,在眼前翻来覆去地把玩,等他消磨时间似的把上面的文字图画都重复看了好几遍,才深呼吸着打开盒子,从里面拿出了一个黑色的物体。
这是前列腺按摩棒。
虞又对小小的,能够直达前列腺的棍棒物并不陌生。他和林晚在一起很长时间,该玩的都玩过了,前几年林晚甚至还沉迷于被前列腺按摩棒和虞又同时插入的快感。等到林晚上了年纪,尽管他是纯零,偶尔在做爱时也会想玩一些奇怪的玩法,比如说让虞又一边使用前列腺按摩棒一边操他。
然而这根崭新的按摩棒并不同往常一样是林晚买的,虞又背着林晚网购,又偷偷在画室里拿出来为的不是增加两人的性爱体验,而是想要自己一个人尝试。
林晚比他大了十八岁,虞又今年才三十二,还是性欲旺盛的时候。不至于像二十出头那样整晚整晚硬得睡不着,但一贯重欲的他需求仍然很多,更何况林晚在他们刚在一起时就强硬地把他画画时爱抽烟喝酒熬夜寻找灵感的坏习惯替换成了两人之间的性爱,一旦林晚在他没灵感时不能满足他,虞又就会很痛苦。
林晚的身体经不住他没日没夜地插弄,这两年他们每次最多做个两回就结束了。林晚不爱说自己的感受,可虞又已经察觉到了他维持快感的时间越来越短,他舍不得让林晚忍着不舒服满足他的欲望,所以他很多时间是和飞机杯相伴。
然而到了现在,飞机杯也没什么作用了。
虞又再次体验到了与林晚刚交往两人睡在一起什么都不能做时的欲火焚身,飞机杯都被他干烂了几个,还遮遮掩掩的不敢被林晚发现,怕本就有些自责的他伤心。
林晚这几周都很忙,两人昨天难得的性爱也被突如其来的工作电话打断,面对着林晚离别前抱歉的亲吻,虞又除了点头什么都做不了。
他尝试了很多东西,经历过真枪实战的性爱体验,让他再玩这些东西真的越来越难以寻得快感,等到今天他才终于下定决心-------
自己一个人试着同时使用飞机杯和前列腺按摩棒自慰。
林晚给他用过几次,但之前使用都是他一边插着林晚一边被对方慢慢推进去的,现在让他自己弄还有点头疼。虞又脱了裤子,把飞机杯也拿了出来,整瓶的润滑液浸透了杯内,他推着性器熟轻熟路插了进去,被使用过的飞机杯没有一开始那么紧,咕叽咕叽地发着声,人造的粉红屁眼咬住鸡巴根部,随着大力操弄变形拉扯。
飞机杯被他握在手里跟着腰腹耸动的节奏上下动作,冰冷的润滑剂变成了黏在一起的泡沫,在剧烈的抽插中升温。
虞又插了一会儿等身体慢慢来了感觉才停下,他换了个姿势跪在沙发上,膝盖顺势陷入了海绵中。早上才灌过肠的屁眼在空气中生涩地翕合,被他用一根裹着安全套的手指试探着插入,直至中指全数进入才感受到了艰涩。他本能地松了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从插穴开始就一直憋着气,脑子缺氧似的发晕。
他闭着眼接连喘息了好几下,缓了缓便终于抽出了手指,向后摸索着将细小的按摩棒沿着缝隙干了进去。
哈……
虞廷气息加重,按摩棒没过多久就被完全推到底。他的前列腺不深不浅,按摩棒顶端刚好压在上面,虞又的身体违和得要命,青涩的敏感点痒痒的,让他萌生了想要迅速结束这场荒唐自慰的想法。
我真的是疯了。
虞又想。
我为什么要这样自己玩自己。
他捏住按摩棒底端,准备把它取出来,然而他没有注意到按摩棒的开关就在底端,他的手指随时随地都有触碰到的危险。
嗡嗡嗡……
“唔!”
红色的按钮在虞又拔出时被不小心按到了,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感从屁眼里发酵,他的手臂在猝不及防间失了力气,不自觉呈现出了上半身下压,臀部上翘的母狗姿势。
但他没精力去换姿势了。
虞又买按摩棒的时候正处于自我厌恶阶段,根本没来得及仔细查阅详细页面的说明,他也就不知道买的是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