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来这里已经一年多了,可惜是个婊子。
地下酒馆。我靠在老旧的暗棕木柜前看着他流连于良莠不齐的男人间,躲在桌下撅着屁股任人指奸或是埋头吞吐肮脏的欲望,尽职地做着一名合格的暗娼——被狠操还赔笑。
新科技时代的来临,人们用高能电磁炮轰开了天堂之门,肆意地捕猎圣洁的天使用来淫乐和繁殖。他们大多发色鲜丽,五官深邃立体,眉宇间温雅不失霸气。身体颀长健美,胸肌饱满,腹肌性感诱人,臀部更是浑圆挺翘得充满色气(好的吧我说的就是这个婊子)。天使大部分用来满足人类的色欲,禁欲诱惑的长腿像种族的遗传密码般被强行打开,埋入其间的除了贵族甚至还有下等的魔兽铁链束缚着洁白的双翼,任由下流的液体沾湿玷污。反抗换来的血泪教训是活生生被裁去翅膀,失去贵族专属权后的尤物们只能绝望地雌伏于各种男人胯下,生不如死地苟延残喘。强大的种族天赋终于被消磨殆尽——死亡带来了解脱,却仍是精液斑斑狼狈不已。
基因退化到现在,天使已跟平民无异。而从男人侧扎的青碧长发可以看出,这是个陨落下城的半天使,为了维持生计只能出来坐台卖逼。噢忘记说了,他是个按摩师——在那种你懂的小地方骑乘于男客身上嗯嗯啊啊。他还以为别人不知道呐,那骚浪的技巧召得不少回头客。
喝着廉价的酒,操着廉价的逼,感觉我这一生也就达达地策马而过了。起码还能视奸高大英俊的天使被人摸奶插穴,聊解寂寞。
这不,今天他又被瘸子老板牵出来了,穿着上半部做薄纱处理的蓝色衬衣,外面搭了件白丝绸的露肩小披风,健硕的胸膛若隐若现。下身只有一条蕾丝丁字裤,堪堪包裹住前端的硕大,显得妖娆而淫荡。
幕后暗处,瘸子在他周身加挂了些俗气的坠饰,解开脖颈的项圈手脚绑上镣铐。粗糙的大手摸到骚浪的后穴按了按,他便识趣地弯下腰来聆听老板的“教诲”,任由湿滑的舌头在耳廓舔弄,羞愤又无奈。接着瘸子掏出淫剂捂住他的口鼻,轻微的挣动后,男人深青色的眼瞳只剩一片迷离。
廉价的灯光打得天使无所遁形。他走到舞台中央,开始情动地抚摸自己,身体扭浪得像条欲蛇。“德尔法~哎哟我们的天使又出来求操啦!”看到婊子开始发骚,台下的调笑声一下子高了起来。
“今天也请多多指教”说完,天使优雅地上仰脖颈,转过身弯下腰露出柔韧的曲线,手掌啪啪两声拍打在肉臀上,扒住浑圆来回揉捏。应该是被客人扇打多了,他的大屁股肥美多汁,把玩的时候手指都微凹下去。随着大幅度的动作,男人深沟的骚穴便显露无疑,丁字裤被拨到一侧,木制阳具的粗大根部堵住了泛滥的淫汁。
“操,这骚货的屁眼还是粉色的哈哈!”“啧啧,听说瘸子特地把他绑起来漂白过呢!”“呵~就算逼口再装纯,里面估计也黑得不像样了哟!”淫言浪语不绝于耳,德尔法只痴痴地习惯性赔笑着。有客人见他还磨磨蹭蹭不脱衣服,便直接把酒泼到了他身上。黄色的液体如尿液般充满羞辱感,薄纱贴在皮肤上露出褐色的乳晕。
“妈的,早知道不给这赔钱母狗穿衣服了”不远处传来瘸子叼着烟的抱怨声,“今天得让他多按摩几个客人赚点小费才行。”瘸子身边围着几个常客,正八卦地问东问西:“你个死光棍从哪找到这么个听话的骚货?!”一阵吞云吐雾,瘸子得意地炫耀:“啧啧,捡的~看我多够义气,老婆都拿出来给你们指奸口交随便玩!”“哟哟还老婆呢!你每天给他吸那个让他叫爸爸都行!”“妈的真想用鸡巴好好治治这婊子的淫症!”瘸子眼神暗了暗,面色诡谲像是被戳中痛处,哪里是不给客人插,而是那个臭婊子根本就不能插!
仔细看天使的会阴处,有一块水渍明显比周围皮肤深。听瘸子说,刚捡到德尔法的时候,他女穴的外阴肿得不成样子,内唇赤咧咧地大开着,洞口更是精液汩汩合都合不上,一看就知道是被男人干烂以后抛弃的。
瘸子无耻地胡诌着,说什么英俊的天使被操得爱上了自己的大鸡巴不肯离开,并自愿卖逼赚钱来报答收留之恩,自己感动不已才不让别人真正的染指他真是“闻者落泪”呢!就瘸子那个秃顶矮冬瓜,也只能活在自己的幻想里了。客人们还真以为瘸子独享那销魂的密处,对此嗤之以鼻,反正这年头还是很多半天使出来卖的,也不纠结插不到这一个骚穴了。
不过有一点瘸子倒是没说错,无论怎样受尽凌辱,德尔法都不愿离开。唔,也许是身子被调教过度,便堕落在淤泥中任人予取予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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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因为前穴实在是不能用了,瘸子想赚钱只能用德尔法后面的逼出来卖。那骚屁眼里却不知有个什么看不见的淫器让活物无法插入,假鸡巴倒是来者不拒,瘸子就找人给男人做手术封了糜烂的前穴,将肉唇叠好缝合后注射了敏感剂。可阴蒂那处嵌着的小环死活拿不下来,索性对着那脆弱就是一针强效淫药,这样情动时肉珠便会肿胀立起,浪汁跟不要钱一样刷刷地流,将贴的隐形膜片浸得湿透撑出一个小包。那是男人禁忌的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