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西如飘絮般无所依托地在混沌中浮沉,微弱的璀璨亮光从空中的拱形门内渗照下来,耳边回响着来自无边净土的召唤梵音。他徒然张了张口仰首挣扎着向上浮游,却被一只粗壮的手臂死死扣住了脚踝。他听到下面传来男人骂骂咧咧的吼声,“臭婊子,还敢藏钱!我看你被那些丑比吸穴的时候鸡巴很硬吗啊?当了婊子还立牌坊戴什么贞操锁,以后你就去影楼好好卖逼,赔钱的烂货!”纳西被这魔咒般催命的嗓音吓得紧紧抱住头,不要他不要变成廉价的卖肉娼妓给钱了就能磨枪笞穴。
此时天堂的闸门缓缓洞开,冰莹透亮的水晶楼梯打着旋儿铺陈下来,“纳西宝贝”温柔磁性的低音仿佛最致命的蛊惑,流淌出竖琴般优美的旋律,在梦萦辗转的午夜频频洇湿男人眼眶。他拼命地无声嘶嚎,踩着熟悉的旋律缓缓步上旋转冰阶,每踩稳一节下面就会消失完全断了后路。纳西如履薄冰地向天堂靠近,身体惯性地哼出谙熟于心的初恋小调,却在快要到达云端的浮雕大门时身体一颤强行断曲。他浑身赤裸地从逐渐消失的空阶上直直坠落——那重复撕扯他心脏的绝望感排山倒海般袭来,逼迫纳西往返于黎明前的黑暗。
孤寂冰冷的无人灵域,男人不由得回想起死前灰烬似的时光。贪婪无度的下体动物为了追求新的刺激无所不用其极,不顾及风险和遗弊强行改造出“牝穴”。纳西从昏迷中醒来时正躺在冰冷的器械上,双腿被弯折成状扣锁住腿根,浓烈的劣质香精味比消毒水还要刺鼻。他看不到摄影记录下娇嫩会阴处花唇微凸的绮景,只能放空地望着老旧的天花板发呆,直到娇软处响起“咧咧”的吸逼声。头戴黑套的中年大叔淫邪地舔着厚唇,用粗胖的手指掰挤着牝穴展示在镜头下,男人搔刮着特意匠造的大尺寸阴蒂,为了凸显熟妇的诱惑连花唇都是鼓囊饱满的殷红色。接下来的几天纳西被准许卧床休息,自我麻痹的他甚至不知健壮英武的男性身躯已变成雌雄同体,只觉着会阴瘙痒难耐却不允自行抓挠,这时大胡子便欣然履责——用粗糙的舌头舔弄戳刺直到“逼开水出”。
孩子在儿童房里悄然安睡,殊不知卧室里的爹爹正大敞着双腿任他的“老父亲”肆意舌奸。纳西软倒在靠垫上双手捂紧嘴巴,孔武有力的大腿根随着操逼的节奏不住颤抖——大胡子狠狠掰住男人欲合拢的膝盖,惩罚似的一口叼住阴蒂疯狂碾舔,“咿啊啊啊~”纳西无法抑制地浪叫出声,牝穴第一次极限高潮足足喷出了三五股淫水,溅得他丈夫微褶的丑脸跟洗过一样。“啪啪骚货!就这么喜欢被舔逼啊~今天老子就榨干你的浪泉嘿嘿!”说完大胡子不顾脱力的男人复又埋首,纳西这才知道身体遭到了怎样惨无人道的对待。“呜呜不要了~会死的奴家会死的行行好吧老公”他虚浮地伸出手想挡开大胡子的淫舌,却听到孩子起夜的脚步声从狭隘的走廊传来。“哼!求我呀~不给老子喝饱了就让崽子来欣赏他爹爹淫荡承欢的母狗模样!”纳西慌忙扯住棉被企图遮羞,面对丈夫的无理取闹他只能妥协,“好老公骚母狗被舌头干得爽死了~求你了别让孩子看见”听到男人娇媚地服软哀求,大胡子反而色从心起。
当孩子惺忪着睡眼摸索到主卧时,便见到高大帅气的“天神”父亲像发高烧一样满脸潮红,额角不断渗滴下细汗,嘴角强行挂着脆弱惑人的微笑。“爹爹你怎么了脸这么红?”孩子的体贴此刻成了多余的折磨,他哪里知道“天神”撑起的双腿间正埋着粗鄙淫邪的老头,灵活的软舌舔开嫣红的肉缝不断开垦,情动的浪汁把屁穴都感染得饥渴开阖。纳西夹紧了健硕大腿间的头颅,打发走孩子的瞬间终于忍不住“啊啊”地攀上了二次高潮后来,魂不附体的纳西破罐子破摔也就认命了,越发难以满足的大胡子再出新招,将那些三教九流的一丘之貉邀请到家,趁纳西昏睡时钻入被中舌插指奸,自己则躲在监控室对着潮红粗喘毫不知情的妻子撸动着紫黑肉棍,眼看着纳西被保安、混混等人干得欲海浮沉,紧缴住双腿自掐着奶头,发出饱经人事后母畜般的猪叫。
荒淫无度的悲惨生活终于在某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打破了平衡,大胡子的私密仓库闯入了年少无知的来客。那里摆放着纳西出演过的情色电影原带,好奇的孩子盯着屏幕上娇喘媚叫的男人满眼不可置信,“卑劣的祈祷者啊,圣父庇佑才给了你如此粗长的鸡巴~嗯哦啧啧~现在用你的肉棍插进大天使长的熟穴吧!哦嗯嗯~神啊快看~您的天使被一个乞丐老头操啦挤我的奶子~接受天使神圣的乳汁吧~”少年木讷地看着高冷禁欲的军装男被一群衣衫褴褛的流浪汉包围,他缓缓蹲下用冰冷肃穆的脸庞磨蹭着丑陋的阴茎,然后谄媚地发情感叹道“好大好臭好好吃啊~”“奶子哦哦一起嘛?不行的会咬坏啦~”“天使长是爱吃鸡巴的骚母狗啊~快来投喂您的精液吧~”纳西在阁楼找到孩子时,画面正好定格在犒劳下等凡民的天使长起伏颠坐在男人的毛腿上,五指旋转向前伸手求欢的浪荡模样。不不要看!孩子嚎哭着抱住纳西的大腿质问,高大英俊的父亲浑身颤抖不发一言,这才认清了现实的残忍不堪——纳西自杀了。这是他这辈子做出的最勇敢、最自由的决定。(全文完,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