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茂荫浓的百年樟树下,男人穿着松垮的红白武士服,宽大粗砺的指腹摩挲着汗湿的碎牙剑柄,站立如松,汗如雨下。
两年前冷酷顽强的敌军枭雄,如今人尽可夫的异国武娼,这其间经历的密辛难以启齿,活生生裁去了他翱翔的羽翼,让他如断翅的雄鹰般沉沦于沼泽,被浓浊的污秽洗礼身体,植入骨血。他的心,本坚毅澄净如璀璨的金刚石,苦难使他铭记战败的耻辱卧薪尝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禁欲倨傲的东方武士戴着项圈栓缚在异国他乡的土地上,日复一日的调教凌辱打磨他桀骜的棱角。主殿偏隅的竹林里立着他专属的“狗窝”——昔日驰骋疆场的军旅帐篷却成为他接客行娼的耻辱之地。若非那人叮嘱的目标任务还未完成,骄傲如狼的厉休岂会苟且偷生伺机而动。只是级的杀戮人形身不由己地被改造成情趣武娼,罢了。
然而,在灵魂被高潮的快感挤压出躯壳时,他竟恍惚觉得一切都是虚妄,只想随波逐流肆意迎合陌生男人粗狞的阴茎,听从欲望的驱使呼唤大鸡巴爸爸来日烂他的处男骚逼,奸爆他的淫浪大奶。
是从何时身体开始失控,灵魂被精液腐蚀的呢?厉休的负隅顽抗在淫具调教下并未偃旗息鼓。为了享受最销魂的处男屁洞,御主将他带去了后山的魔巢进行崩坏洗脑。
深幽诡异的洞穴内壁被殷红的魔物爬满,一如媚肉攒动的肠道。硕大的瓣形口器从母体伸出包裹住男人上半身,空隙由一拥而上的触手和黏液填满,健壮胸肌上微陷的奶头被分支口器衔住乳晕吸啮。厉休下身则是双腿大张任触手“飞机杯”侵入尿道、亵玩阴囊,骚穴里则塞了一根儿臂粗的母茎,肛口和会阴被几条龟头带针的子茎扎入注射淫毒改造液曾经战斗力爆表的东方武士虽未被完全束缚却提不上一丝气力,下身全靠屁穴那根巨物着力,骚心暴露无遗。没有抽插更不许抚慰,只有撑爆喉口不时喷涌的分泌液和针扎后火烧火燎的会阴屁洞提醒男人他还活着。
在这冰火两重天浑浑噩噩不得纾解沉浮了多久厉休不忍回忆,被口器放开的那一刻男人扶着硕大如孕的黏液容器肚,跪在地上吐得昏天黑地——他不停地射精,改造出的内置阴蒂挺立着颤抖,骚穴喷涌出连绵不绝的阴潮。抬起头,久违的逆光在御主身后铺展,看不清那张衰老癯瘦的老脸,一如神祗降临,一如爱人模样。那天,久旱的英健败虏终是屈于异国粗鄙的甘霖,饮鸩止渴沦为淫贱武娼,被中出了整整一夜
厉休的思绪戛然而止。身后,淫猥的枯瘦手指攀着饱经人事后凸翘的曲线,熟练地从短翘的下摆长驱直入挤进劲韧的双腿间,剥开会阴处洇湿的白色兜裆布,在外凸挺立的骚蒂处来回拨弄碾揉。男人微蹙的剑眉绞得更紧,屁穴里粗涨的芋茎也被内襞狠嗦进更深处。额前的灰金碎发遮住了他羞愤隐忍的墨瞳,肉粉色的薄唇抿成一道冷漠的弧线。
老仆听到熟悉的淫水咕叽声了然一笑,大手向上猥亵探索,摸到了意料之中的武娼援交服——两条透明蕾丝如背带裤般衔接着屁穴留洞的女式黑丝内裤,鼓胀肿长似红提的奶头在心形蕾丝的按压下曼妙动人。身后人箍挤着馒头般绵软的大胸肌,魔巢淫液改造过的奶头受到刺激便会模拟被口器吸吮玩弄的快感,引得男人难耐挺胸骤然喷出了乳汁!待老仆丑脸埋进不复劲韧的大奶子舔吸干净,厉休已浑身虚软任人施为。那人搔刮着淫水漫溢的臀缝,握住芋茎猛力旋转夯捣粉紫的熟妇烂穴时,男人终于微张开嘴发出一声难耐的轻吟:“呃”他的舌根泛起麻痒亟待御主老爷的吮吸啃咬。厉休情不自禁地翻卷舌头舔弄起上颚,津液啪嗒的湿黏响声传入猥亵者的耳膜。“骚货!想吃御主大人的口水了嘛?!来尝尝老头儿我的独家舌技,保证让你个小婊子欲仙欲死!”
戴着项圈的英俊男人顺从地被下作佝偻的老仆推倒树下,这个姿势让他回想起了轮番喂奶的不堪记忆。厉休下意识双手抱胸护住了齿迹斑斑的暗红乳晕,随即粉嫩水润的樱瓣被枯干起皮的厚唇包裹,饥渴无措的软红落入腐朽烟涩的口腔。男人被擒住舌头嘬吸,湿吻对舔时拉扯出银丝,强迫交换吞咽着涎水直到舌根发麻作痛。
逼仄的马车竹帘被风掀起一角,大片淫靡的春光乍泄。平日里高冷缄默的东方武士正跪趴在年过半百的御主腿间,忘情地用红舌品匝着主人硕大的菇头,凌厉而茫然的墨瞳中只剩下这根令他欲仙欲死的大鸡巴。随着淫毒的日益侵蚀,男人的骚穴随着口交的节奏一次次绞紧被滑湿蜜蜡凝结封锁的屁洞,不得章法地蠕动内襞寻求抚慰。“噗嗤噗嗤”的舌茎共舞声混杂着喷射无门的淫水“咕叽”声,让厉休不禁塌腰翘臀加快了口侍的动作,喉间也发出欲求不满的低低哼叫。
帘外老仆得了御主命令钻进马车,随即埋首进武娼性感挺翘的肥尻,被汗水和骚味激得感慨长叹:“啊~瞧这缩不回的暗红骚肉喔~这母狗逼毛长得也太快了真是淫荡!大人放心,老奴这就来给他‘拔’干净!”艳阖肛窦在烛蜡的封固下连凸起褶纹都毫末毕现,媚肉绞缩却难借力摩擦,满腔淫水无处泄洪,厉休难耐地后拱了下汗湿的蜜臀,将隐秘的脆弱尽示人前。老仆邪笑着舔了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