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顾文竹似乎有些自暴自弃了,他的声音越叫越大,显得异常骚情。
如同彻底沦落为一只只知道交合的淫兽。
他伸手往两个人交合的地方摸,感受到着那个粗大的东西在自己身体的进出,一寸寸顶开他的肠肉。
那个东西上面阳筋像是有生命一般脉脉跳动,大幅度地在他身体里进出,每一下都顶在了最深处,让顾文竹觉得很疼,可是又有一种酥麻的感觉,全身的细胞像是浸泡在了温水里面。
顾文竹动情的时候,样子着实令人难忘——
他的眼角发红,眼神恍惚,连脸颊都是酡红的,眼睛里面仿佛氤氲着一池春水,里面遍布情欲的味道,身体挺起来,又落下,嘴里“嗯嗯啊啊”地不成样子。
两种信息素的味道交融,密不可分。
顾文竹感觉自己被周奢当成了器具使用,一个肉便器。
他被迫被摆成了跪爬的姿势,如同一只只知道交媾的母狗,向后向阳具竭尽全力地摇摆着自己的屁股。可是里面还是很痒,痒得让他难受,让他想要跟那个孽根永远地融为一体。
想让他更用力地捅烂自己。
但是更多的,他是想让这个人抱抱自己,亲亲他,安抚他。
顾文竹仇恨自己的性别,又难免从中得到快乐,他早就被周奢操顺了。
他闭上眼睛,小声哼叫,“你、用力……”
周奢双眼很红,看着顾文竹高高的仰起头,咬住嘴,回头看着他摆屁股,把自己的手放在他的腿上,求他干自己。
周奢的顶端操开了顾文竹生殖腔的入口,软肉被一下子顶开,像是顾文竹向周奢张开双腿,生殖腔也为周奢而打开。
龟头擦过那里的感觉实在太明显了,让顾文竹开始颤抖,闭上眼睛“啊——”地叫了出来。
他已经被周奢操得有些神志不清了,微微张着嘴,唾液顺着他的唇角往下流,因为周奢把自己的手指捅进了他的嘴里,搅弄他的舌头,性交一样地来回顶弄。
顾文竹仿佛是一个性爱娃娃,叫床的声音已经有些不成调子了,“嗯、嗯……。”连绵如山脉,绯红色甚至染到了他的耳根。
顾文竹高高地撅着屁股,往自己身后看,他甚至握住了周奢的手腕,露出了讨好的样子,让他的手贴到了自己的屁股上。
“干什么?”周奢恶意地问他。
“想让我打你?”
顾文竹迷离地朝他点头。
他的暗示已经很明显了,可是周奢还是不肯给他一个拥抱,那么作为替代,疼痛也可以。
可以他会产生一种完全被人支配的感觉,让他产生一种让自己羞愤的快感。
周奢一个挺身,压住了顾文竹的身体,胸贴着背,姿势亲密无间——
他的酒醒了已经三成,看见顾文竹这般“不知廉耻”样子,这时候便压低了声音,凑到顾文竹耳边,咬住他的耳朵,语气亲昵,犹如情人之间的低语:“不是受不了我打你么?”
“不是挨一点打,就受不了么?”
“不是挨揍了想要离婚么?”
顾文竹闭上眼睛,将头偏过来。
周奢的语气中是明晃晃的嘲弄,“真是个贱货,一挨操就老实了!”
顾文竹的身体真是漂亮的,他很瘦,又不至于显现出肋骨,腰细又柔软,屁股浑圆,跪在地上,往前趴的时候,更把屁股显得挺翘,腰窝精致而小巧。
他后面的褶皱现在已经完全被撑开了,有些泛红。这个人已经被他操了这么多次,可是后面的颜色还是很浅,简直是天生适合被男人操的。
都不用顺滑剂,他里面就很湿软,细细密密地包裹着他的性器,快感闪电一般地升起,打在他的脊椎骨上,一寸一寸往上爬。
顾文竹的耳畔嗡嗡作响,他的腹部硌在沙发上,疼痛让他从性欲中清醒了几分。
眼泪却已经流了出来。
周奢揉捏着他的臀,看着他这幅样子,终于决定放过他,猛地抬起巴掌,狠狠地抽在了顾文竹的屁股上。
“啪!”
一声脆响,顾文竹屁股红了一大片。
又疼又快活,顾文竹被身后的人打了一下屁股,几乎爽得要射出来。这种低贱感却让他羞耻得眼前发黑,只能像鸵鸟一样将头埋在沙子里,捂住了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叫得太过放荡淫贱。
周奢冷笑了一声,紧接着,他的动作越来越来,“啪”、“啪”、“啪”的声音连在一起,将顾文竹的臀打得发红发烫,像桃子一样,很快肿起来了。
顾文竹却好兴奋,好像他天生就应该被人很坏地对待。
别人打他的屁股,他会觉得爽,周奢强暴他,他的身体还是觉得爽。
——也许他真是的天生的婊子、天生的贱货。
顾文竹想。
后穴一阵收缩,肠道的温度很高,周奢的顶端一下子膨大,卡定在了顾文竹的腔里,往后一拉,滚烫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