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文竹是被cao醒的。
他的双腿被吊了起来,露出的丰软屁股正被人托着。
顾文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入目便直接是个可怖的白骨羊头面具,黑色的角又弯又长,正像是紫黑阴茎,一个人的脸藏在这诡异面具的后面,眼睛定定地看着他。
他的阳具如羊角伴粗大又滚烫。
顾文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粗这么大的男人阳具,足有成年人的手腕粗。
他一下子吓坏了,脸色苍白地看着他们二人的交合处。
——他那个被他自己所憎恶着的屁股,现在俨然正夹着这条阳根龟头,且一点点将茎身吞进去。
粗大的东西要把他后面撑坏了,褶皱都被撑没,龟头还将他的小腹顶得凸起。
从上面看上去,他原本光洁平坦的小腹,现在隐隐约约地出现了一条阳具的形状来。
看上去荒淫至极。
顾文竹睁大了眼睛,错愕又畏惧,想要大叫惊呼,却发现嘴里面被塞上了他自己的口塞。
他反应过来,急急忙忙地想跑,却发现自己的手腕和脚腕都被锁住了。
他现在就像一只被人放在烤架上引人宰割的猎物,猎人拿着刀要分食他的血肉。
顾文竹拼命地挣扎!
他想要蹬人,却根本连脚指头都碰不到人家,拼尽全力也只是让自己的身体摇摇荡荡,扣在他纤细脚踝处的银锁链如同艳丽银铃。
他简直就像一个供人玩乐用的人体秋千——
顾文竹被这个想象吓了一跳,不停地喊叫,“你放开我!”
可是声音被口球完全抵挡住,泻出的声音也像哼叫,平白多添情趣。
而那个人根本不理会他,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把他当成了泄欲的东西一样。
顾文竹无助地感受到只要一使劲,他屁股的扭动反而顺应了那个人撞击的动作,让他轻而易举地把自己的身体cao软,下面流出水来。
顾文竹的腿根抽搐,来回摇晃着头,嘴里不停发出“呜呜”的声响。
手下意识攥紧了铁链,却也因为强烈地快感而仰起头,颈与肩形成一个漂亮又色情的弧度,没被顶几下,他下面全都湿透了。
——被囚禁了。
顾文竹大脑一片空白。
羊头人端详着他,故意弯下腰看他的屁眼。
不得不说,他的这具身体还真是被男人操。
哪怕是这种强制得近乎强奸的性爱,顾文竹的屁股也咕叽咕叽地冒出白浊的粘液,从他的穴
口往外淌,慢慢地顺着羊头人阳具上的青筋流,身体里产生麻酥酥的快感。
他早就软得不成样子。
口球压住他的舌,让顾文竹一阵阵的恶心,口水也都咽不回去,只能顺着他嫣红的嘴唇流出来。
糜烂得不成样子。
……操他的这个人实在太有力了,腰力极强,又特别有技巧,每一下都能精准地让顾文竹爽,让快感像烟花一样迅速在他脑海里炸开。一波未缓,一波又起,迅速耗干了顾文竹所有的力气,让他脊椎骨发麻。
性快感太强烈了,也分不清是爽是痛。
顾文竹很快被操得双目失神,晕晕乎乎地看着天花板,喉结上下滑动。
他柔软的臀被铁钳子似的手抓住,揉捏成各种形状,屁股而湿泞得一塌糊涂。
——其实这一幕,曾经无数次地出现在他的脑海里,精准切合了他不可告人的性癖。
这种完全被人掌控住的感觉让他窒息又让他兴奋。
他甚至想要求饶,又想……又想让这个人把他捆得更紧一点,最好让他连挣扎的余地也没有。
羞耻感风暴一样席卷他。
顾文竹眼睛红得吓人,他手被锁链锢得很痛,都磨破了皮。
周白藤站在他大张的双腿中间,感受着他的穴眼一阵阵地收缩,白嫩丰翘的屁股上下摇摆,时而挺腰、时而挺颈,身体如波浪涌动。
简直是像在男人身下反复婉转承欢的荡妇。
周白藤顶着巨大的羊头,透过眼窝那巨大的空洞之处,看着顾文竹快乐的样子,手在他笔直雪白的双腿上游走。
随着他的抚摸,红晕染在顾文竹的脸颊,一点点蔓延脖颈和锁骨窝,竟然连他的手指尖都红了。
甬道剧烈的收缩,周白藤被他又软又暖的肠道绞得倒吸了一口冷气,他看见顾文竹将圆润的脚趾蜷起来,又难耐地曲起双腿,大腿内侧的软肉颤抖不止。
顾文竹实在太不诚实了。
明明屁股都湿得一塌糊涂,生殖腺的入口已经完全打开迎客,他却还是倔强地扭过头不去看周白藤,与此同时泪水悄无声息地顺着他白皙的脸颊落下来。
他强硬地把自己的叫床声吞回去,不舒服地蹙起眉头,脚尖绷得紧紧的。
周白藤迷恋地看着顾文竹哭的样子,又贪恋地看着他急促呼吸,手因为兴奋而抓紧了顾文竹的身体,在他屁股上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