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似乎有些奇怪的房间。面积很大,却十分空荡,室内布置只有一扇窗户、墙上的恒温系统以及摆放在中间的金色鸟笼。
鸟笼很大,内部装下十个人也绰绰有余。栏杆全部镀上了金,里面铺着柔软的长毛地毯。
鸟笼里的人裹着被子翻了个身,习惯性地伸手想去摸床头的光脑看眼时间,触手却是一片冰凉。
这个意外使苏洛悠忽然清醒。他睁开眼,却发现自己处在一个陌生的房间内。厚重窗帘紧紧拉着,没有一丝光线透进来,室内最耀眼的东西反而是他的白发。他刚刚触碰到的正是一根金色的栏杆,许多根相同的金属栏杆围成一个圆形,他脚踝上还有一个金色的脚镣,锁链末端扣在栏杆底部,将他牢牢禁锢在这方寸之地。
唯一值得庆幸的大概是,他的睡衣还好好地穿在身上。
苏洛悠想不通这是什么情况。如果这是绑架,那么对方绕过苏家警戒系统和苏洛远的感知把他神不知鬼不觉带到这个鬼地方关起来却不对他做些什么,实在是很奇怪;如果这不是绑架,那这是怎么回事?
门口突然传来细微声响。苏洛悠转头看去,却见到了意料之外的人:“阿寒?”
顾轻寒站在门口。他穿的是苏洛悠只在影像中见过的军装,身上带着像是从外界带来的凛冽寒气。他离得有些远,苏洛悠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能小心地唤他:“阿寒,怎么回事,这是哪里?”
“这里是第三军团的驻地。”顾轻寒只回答了最后一个问题,反手锁上房门,大步走来。他打开“鸟笼”侧面那扇一人高的门,逼近隐约察觉到不对而试图往旁边躲的苏洛悠,拉住锁链把他的拖回脚边。
柔软地毯并不会伤害娇嫩的皮肤,但这仍是一件羞耻的事。两人间的战力差距在这时候再鲜明不过地体现出来,的反抗对来说不痛不痒。
苏洛悠甚至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有些委屈地看着顾轻寒。
顾轻寒握住了那只苍白手腕,执起来在唇边轻吻。“有太多人在觊觎你。”他低声说,眸色幽暗,语气让人不寒而栗,“把你关起来,只有我能看到,这样就安全了。”
苏洛悠打了个寒颤。这样的顾轻寒让人从心底感到恐惧,充满侵略性的信息素铺天盖地地袭来,逼迫他臣服。顾轻寒将他的压在栏杆上,冰冷的金属触感使苏洛悠不舒服地往前躲,看起来却像是投怀送抱。
顾轻寒却被这个动作讨好了。他放松了力道。单手环住的腰,另一手解开脚踝上的镣铐。苏洛悠刚松了一口气,就见顾轻寒掀起地毯边缘,从地板上的暗格里拿出个盒子,取出四支针剂放在地上。看到熟悉的颜色和科学院的,苏洛悠顿时挣扎起来:“不,我不要用那个!阿寒、不要我不会离开你的”
“——看来你也认识它。”顾轻寒垂下眼帘,露出个短暂的笑容。他俯身把苏洛悠死死压在地上,惊喘着抬腿想要踹他,反被握住脚踝打开双腿。两根手指插进那个蓄满了水的后穴里,清清一搅就有水液从穴口流下。苏洛悠顿时软了腰,无力地瘫软下来,仍低声哀求他:“阿寒,可不可以别用那个”
“我知道你不会离开我。”顾轻寒俯首去咬胸前粉嫩的乳粒。苏洛悠咬住唇不愿出声,天性敏感的身体却完全违背主人的意愿,青涩性器诚实地吐出清液。顾轻寒依旧去够针剂,在苏洛悠哀求眼神中捉住他手腕,对准苍白皮肤下暗藏着的黛青色血管,声音喑哑:“但是对你心怀不轨的人太多了。不把你困在身边,我不放心。”
透着暧昧粉色的液体一点点进入血管,顾轻寒随手将空了的针管丢出笼外,去拿第二支。这同样是科学院的产品,与他们曾用过的暂时防止标记的药剂不同,这是科学院对外出售给贵族们调教宠物的。它完完全全是催情剂,药效极其猛烈并且可以叠加,一次性注射过多甚至会使人产生性瘾。
这份别人送的药剂一直被顾轻寒丢在角落,直到今天才想起用途。
顾轻寒不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什么不对。有太多人在觊觎他的,他需要让苏洛悠离不开他,只要能达成这个目的,他无所谓手段。
四支,是他向熟悉的人问来的数量。这个剂量刚刚好,不会给的身体造成不可挽回的伤害,又能使其产生轻微性瘾。情潮会一直折磨着,更有甚者会想要将一切物体往自己身体里塞,直到有插入他们,在他们的生殖腔内留下永久的标记。
当第四支针剂进入苏洛悠身体里时,他才终于放弃了什么一般停下挣扎。“非要这样吗?”他说,声音里带着哭腔,显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你标记我,我就是你的了,还不够吗?”
当然不够,他想。一心娇养着的玫瑰,光是圈养起来怎么够。非要将其折下贴身收藏,或是碾碎成汁一点一点完全吞吃入腹,才能满足他心底病态的占有欲。
他最终什么也没回答,只是用内侧垫了软布的手铐把苏洛悠的双手束缚在栏杆上,又拉回脚镣重新扣上,以免伤害到自己。
等到顾轻寒再次回到房间,已经是两小时后了。刚一打开房门,的甜香就扑面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