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青子难受求您操操青子爷青子会听话的您操一下青子吧”
柴房里只剩下苏清和青子两个,青子躺在苏清的身边,意识依旧模糊不清,嘴里不断求着苏清,双腿大分,肉洞自然打开,淫水精液不断渗出来,胯部更是不自觉地向上举起,落下,屁股摔打在骚臭的秽物里。
苏清也没想到青子被那个侍卫操完竟然发情了,对于银子来说,这些日子的忍耐情欲已经到了极限了吧,所以被操一下就直接到发情期了。
“爷在这青子爷在这”
苏清柔声安抚,眼底心疼又复杂,除非主人玩赏,否则银子发情一般都是背着主人,以免污了主人的眼,就算是青子也一样,从来不敢让他看到发情时候的样子。
青子一个人躲起来忍受发情期也是这样吧,嘴里一直喊着他,求着他可他什么也不知道。
苏清和缓安抚的声音似乎真的传到发情银子的耳中,青子慢慢平静下来,渐渐发出彻底陷入情欲的喘息呻吟,淫水的味道也越来越大,呻吟之间还能听到偶尔叫一声爷。
等到青子熬过意识不清的发情期直接沉沉睡去,已是深夜,苏清不知道时间,只是透过过柴房破损的地方看到一轮月亮。
苏清摇了摇头,甩掉爬到脸上的虫子,抬头依旧望着天边的明月,眼中有点困惑,又好像了然,腹中饥饿难耐,苏清皱着眉忍受着胃部的隐隐作痛,虽然忍受饥饿已经越来越习惯了,但是胃疼得次数也越来越多。
虽然很难理解,但苏清现在清楚地感觉到有一个银子近乎虔诚地舔着他的尾茎,把他的尾茎小心翼翼地纳入体内,那是完全陌生的银子气息。
苏清不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了,三王苏明告诉自己,“偷天换日”有没有成功,他也不知道,这些天他一直被软禁在楚河王府,根本没敢跟外界联系。
苏清明白,大哥虽然性格愈加暴躁,但只是暴君,不是昏君,只怕自己整个王府的人,甚至苏明府上的所有人,都被排查了不止一遍,而至今没有一个暗卫来找自己,只能说明所有暗卫都被杀或自尽了。
若大哥是昏君,当初立嫡还是立长,就不会闹了那么久,当时大哥虽然私下对他放低姿态,但在外人看来,他与大哥两人在各方面都是不相上下的。
感觉把自己尾茎纳入体内的银子跪伏在地上,以一种虔诚的姿态对着自己的方向,苏清想,“偷天换日”到底是成功了吧,他早知道天医一脉与自己有些渊源,现在看来,似乎不只是渊源那么简单,除了尾茎,苏清隐约感觉自己的手脚也在那里。
不过,“偷天换日”成功了,就代表
苏清闭上眼睛,又好像看到那个与自己一模一样的银子,不,不会,那个银子只是看起来和自己一样,可性子阴狠偏激,又对自己忠心不二,自己命令他活下去,他就无论如何都要活下去。
那个银子,那个与自己一卵双胎的有尾银子,是王府的影子,是不存在的银子,连青子都只是隐约感觉自己身边还有一个影子,实际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算是查,也是查不到的,虽然苏清也隐约感觉大哥应该也察觉到一点什么,才会封住王府翻来覆去的搜查。
苏清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也沉沉睡去,第二天感觉到青子给他擦身体,才慢慢醒过来。
青子一言不发,只是默默地掉眼泪,当初王爷在所有人面前,赐给了他项圈,告诉其他人,以后不准碰他,后来他有一次因为什么事激怒王爷,王爷没有给他破结,赐给他一根金尾破结,却不曾想他身体敏感,插了一次就疼痒难忍哭着扣烂肉洞从那之后,王爷每次都亲自给他破结,再也没让别的物件进过他的身体。
他明明发过誓,以后是王爷一个人的东西,可现在,他在别人的操弄下,像狗一样摇着屁股求欢在王爷的面前
他不知道为什么王爷的身体似乎被清理过的样子,可是,如果王爷连清理身体都需要他,那他还有什么用,不是合格的护卫,不是合格的银奴,王爷已经不需要他了。
“过来。”
见青子发现他醒来惊慌往后退去,苏清轻声道。
“青子脏。”青子摇了摇头,哑着嗓子道,他的肉洞里还有其他人的精液,他拼命想要拉出来的,可是饥渴的身体完全不听使唤,将难得的精液死死锁在身体里。
“那爷也脏吗?”苏清无奈地问道。
青子慌忙地摇头爬了过来,像以前那样靠在苏清的身边。
“爷,凤天将军”青子小声说了几个字,见苏清没有回应,也不敢继续说下去。
凤天将军是凤家现在的家主,也是最特殊的家主,因为与凤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只是当初元后在边陲捡来的婴儿,自幼聪慧,又是武学奇才,元后对他多加培育,凤家家主如今本应是元后,但元后临走之前留下话,如果自己回不来,以后就由养子凤天作为家主,他是自己的养子,就是凤家的人。
苏清从来没有见过凤天,只是与凤天通过书信,甚至谈过关于下一代家主的事,凤天问过是否由苏清子